蓝暖仪到底还是被干了个灵魂出窍,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不嘛暖儿姐,你都还没到你说的那个什么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还需努力,快。”
容馨玲忙抢到欧阳致远的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着他胯骨一前一后的推起来,蓝暖仪双脚得以落地,终于长出口气,挣扎着脱离了儿子的控制范围,瘫在沙发笑道:“真的不行了肏你老师去,妈妈歇得一歇再来”
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红酒是要慢慢品味细细回味的,懂吗?”“这根东西不是红酒,是红酒瓶儿。”容馨玲嘻笑道,犹豫片刻,选择趴在蓝暖仪的双腿间,去吻那被肏得花般盛开的阴户,自个儿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后头如两半西瓜,那会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后插姿势。
欧阳致远挺着湿淋淋的yīn茎,也不前戏,甚至不让容馨玲来得及握着yīn茎定位,一杆就把她戳得趴在母亲的小腹上。
客厅内即时满是拌浆般的淫靡之声,容馨玲的话真的没错“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时候,老师不是水做的女人,是“淫水做的女人”
容馨玲是第一次为女人口交,她不在乎,因为那是姐姐,值得她为之付出的两个人之一。她努力地回忆在网络上学到的知识,轻轻分开蓝暖仪的阴户,舔里面的嫩肉,舔阴蒂,也学着欧阳致远的模样儿吹气如兰地把舌头伸进里面搅动。
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气息,也闻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气味,那是她所喜爱的。欧阳致远在她身后用的劲很大,有时,能把她肏得脸都贴上阴户去了。
“那后庭花儿”后头隐隐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顾着高兴,时不时还按着两团肉往边上分的使劲儿“能有个不裂的?”容馨玲转了个念头“待会也要他”想到一会可能出现的情景,禁不住的长长呻吟一声。
容馨玲的伤口是真的裂了,但带来的疼痛变成了另外的一种奇妙。昨晚的“后庭花儿”被心上人吟唱的时候,几乎只是纯粹的剧痛,偶尔欧阳致远抚摸阴蒂会带来些电流,电光火石间也会被疼痛所掩盖。
然而此时却是另一番妙境,是纯粹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痛楚,既爱又恨的猫儿挠心一般,既盼肉棒棒能狠狠地戳到尽头,又想躲闪那到达尽头时对屁股的碰撞。
然后又再提心吊胆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袭来粗大的yīn茎在妇人的臀缝中时隐时没,这被容馨玲戏称为“红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锦盘”插得团花簇锦。
火一般的灼热感从欧阳致远的guī头蔓延至全身,老师的yīn道今晚似乎特别的狭小,尤其捅进去的时候,分明能感觉到她高潮时才有的紧箍,于是yīn茎外抽时带出来的淫水被卡在yīn道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丝袜,晶晶的莹然有光。
不知何时母亲也绕到他背后,大乳房在背后不停地挤压,耳边是呢喃的淫语:“坏儿子,你把妈妈的水儿也带进老师里面去了”“可别把妈的儿媳妇肏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发,回头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点插这回我们做做颜射好不好?”“什么是颜射?”母子俩都不甚明了,齐声问道,蓝暖仪隐约知道其意思,摸摸脸,脸烫如炭。
“就是,对着脸啊射到我们的脸上,射到咱妈妈的脸上好不好?嗳妹妹给哥哥吹吹箫”妇人笑着向蓝暖仪招手,跪着在心上人的胯前,yīn茎上的淫水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满整条肉棒和阴囊。
蓝暖仪心下暗羞,学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边地亲吻阳jù。欧阳致远手足无措地看着胯下的两张秀脸,一般的白里透红一般的细腻光滑,想着一会精液会在这里出现,下身一紧
“姐,别看他眼噢,看这小口儿,喏怕是要小致,睁开眼睛呀看妈妈脸。”说着一手加快撸动yīn茎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阴户里拨撩出些淫液。
突然地把中指塞进了欧阳致远的肛门里。那是欧阳致远即将第一次喷发的当口,身体对肛门的被侵做出反应是收缩、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第一发的精液激射而出。
蓝暖仪这么近距离长时间地看儿子的性器还是第一次,那guī头被容馨玲吻过后紫得镗亮镗亮的,马眼微张如婴儿的小嘴。
“就是这里了就从这里射出来到脸上的”蓝暖仪分明感受到儿子的生殖器辐射过来的热量,把自己的脸庞烘得发烫,她睁着秀目不敢霎那么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尽管有这么个心理准备,儿子的第一次喷射打在脸上的时候还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识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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