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杀掉费斯?”
拉斐尔把那恐怖的头颅给她看了眼,道:“我吓跑了那个叫法蒂尼的,还有那只魔豹,再追杀费斯,他一看是我,吓得转身就跑,直到伏法于我的神威之下,哈哈哈。”却不说是他自己转身就逃。
翠茜立刻对拉斐尔刮目相看,她心中一喜,这可太有用了,不过她感觉到拉斐尔光滑脸蛋的摩擦后,脸上红晕加码,心跳都微微加速了,就道:“拉斐尔,我听力好的很,你靠这么近,是不是很舒服?”
拉斐尔倒真的不是故意的,马上风大,他靠近了说话,加之颠簸,两人的脸蛋自然就摩擦了几下,交颈相拥,确实看着都很暧昧。
他尴尬地笑笑,缩了缩身子,想到利益和捭阖第一,就道:“翠茜,我这人坐怀不乱的,嘿嘿,对了,凭着费斯的脑袋,我想妮柯丝可以得到奥罗城了,我们快去她那里。”
坐怀不乱?翠茜有意逗他,咯咯笑着,身子更是靠近了拉菲尔,完全依偎在了拉斐尔的怀里,侧转过了头,对着拉斐尔,脸微微仰起,泛着红晕,小嘴也微翘着,闭上了眼睛。
拉斐尔身体和她靠在一起,都感觉到了她的心跳,他突然觉得自己要不吻下去,反而会让她很尴尬,何况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就紧紧搂着她的腰,对着她的小嘴吻了下去,接着手都伸进了她的衣甲里。
翠茜很是热烈地回吻他,一半是逗弄他,一半是感觉像偷了歌罗莉的东西一样,带着一份刺激。
拉斐尔看到角马都要跑偏了,才连忙直起身体,一拉缰绳,调整了下。
翠茜有点气喘嘘嘘的,却鄙视地看了拉斐尔一眼,咯咯笑道:“坐怀不乱的味道怎么样?”
拉斐尔顿时无语,完全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翠茜不再逗弄他,道:“费斯和妮柯丝的人斗得都快成为世仇了,难道他们还会投降不成?”
拉斐尔就道:“总要试试的。”
奥罗城四门并未封闭,费斯和妮柯丝的手下,包括跟随了妮柯丝的埃里克旧部,加起来也不过两千多人而已,分成两帮后,谁都没能力去控制四门,控制不了整段城墙,当然是没用的。
不过本来费斯也许会占据一门,留有退路,可是他为了麻痹妮柯丝,没去占,只在事发前,把所有手下集合在了府邸里,他这么一来,倒是也有妙用,相应的妮柯丝也就不敢分散人手,当然,妮柯丝的手下也不在意,所谓的布局,本来就是为了迷惑费斯而已。
费斯的人当然有哨探,头领阿诺接到报告,知道妮柯丝的人已经集结起来后,立刻命令所有人上马,带着攻城器械向广场冲去,试图占领城中主堡,然后借着堡垒的优势打败妮柯丝,这是预先说好的,因为要防备费斯失败。
可是埃里克的手下早就暗地里追随妮柯丝了,他们也有二百多人,他们的任务就是死死守住主堡。
几天的准备,阿诺他们总共也就弄了两架小型投石机,两座大型攻城塔,一辆撞车。
广场上到处都散布着篝火堆,在红月的映照下,阿诺命令两座攻城塔向着主堡没有射击窗的地方推进,这样,一旦靠上了这种死角堡墙,就能避免主堡法师在射击窗里用魔法攻击。
主堡法师要攻击,不可能在跑动中,如果主堡法师在堡墙墙头站定了攻击,那么射杀了主堡里的法师,也是不错,可以改为加大攻击堡门的力度,或者直接撞击堡墙的薄弱部分。
阿诺的战士在射着弩箭掩护攻城塔推进,他们试图压制住主堡里的两名魔法师。
堡内两名法师施放了魔法护盾,在战士的掩护下,硬是在墙头完成了两个魔法,魔力澎湃中,一道巨大的风轮和一个波动剧烈的爆裂火球打中一座攻城塔,那塔最上面一层给轰击得破碎起火,一下就废了。
主堡法师刚攻击完,身边就能量爆裂,护盾能量锐减,显然他们给堡下的法师攻击了,魔力冲击中,护卫他们的战士被震散,接着又一排弩箭向他们飞来。
他们依靠精神力敏锐和魔力推动,努力闪避,不过,也只避过了要害,连续的弩箭撞击中,他们的魔盾彻底溃散,一名手臂中箭,一名肩头中箭,他们不敢再逞强,躲了起来。
另一座塔终于顺利地靠上了主堡堡墙。
攻城塔是层叠式的,就如四个由大到小的木框套在一起,要用的时候,用机括把木框一个个升起,再支撑住,内部固定上木梯、层板,就成四层高的塔,塔非常大,足有一个屋子大小,没有中级以上的魔法,很难一下摧毁,塔顶有遮挡木板和玄桥木板,木板和塔表面都铆着薄铁。
塔一靠上主堡堡墙,玄桥就放了下来,塔顶十几名战士拿着盾牌和长剑,立刻登上玄桥,攻击墙头的防守士兵。
墙头的防守士兵们组成紧密的阵型,两边都是塔盾手,抵挡堡下敌人的弩箭。
主堡堡墙足有十多米高,没有攻城塔,很难攻上墙,用带勾长梯虽然也能进攻,但是损耗太多。费斯的士兵可不比妮柯丝的多多少,他们不敢在这里拼损耗。
撞车如同一间小屋子,整个小屋子都涂上了防燃的魔药,屋子里面悬挂着一根钢头木梁,撞车在士兵的推动下,靠近了堡门,撞击起来,可是几层木板夹着铁栅栏的堡门显然是很坚固的,撞车收效甚微。
两架投石机准确度低,加之石头的重量不同,大小不同,效果极差,它们的威力是远不如弩炮的,弩炮一下能抛射一堆石头,而费斯没搞到弩炮。
基本圆石要么只是敲击在墙上,要么就是打过了头,难得一石头砸中了某个倒霉鬼,城下费斯的士兵就会一阵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