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呜”阮谊和求他:“把手铐松开,手腕好疼”言征忽略她的请求,直接把滚烫的肉棒塞入她湿淋淋的小穴,狠狠往内探索。
“不行轻、轻一点”“叫爸爸就轻一点,”阮谊和咬着嘴唇,半天才小声说:“爸爸轻一点”
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刺激让言征更难以把持欲火,把身下娇软的小姑娘操干的上气不接下气言征一边狠狠操她,一边诱导:“说,阮阮只能给爸爸操小穴。”
“呜”阮谊和屈辱地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阮阮、阮阮只能给爸爸操操小穴呜快停下呀又要高潮了”两天前,医院病房里“现在必须做手术了,不能再拖延了。”
医生皱着眉说:“但是病人来得太晚了,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手术风险极大唉,早三年来做手术多好。”“手术风险极大,是多大?”阮谊和问。
“手术成功,或者丧命。几率各占一半。”医生顿了顿,又说:“但是你奶奶必须做手术了,不做手术等于直接丧命,做手术好歹还能赌一把。”
阮谊和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奶奶已经病到这种程度但是奶奶一直忍着病痛,还跟她说身体没多大事望着病床上那个白苍苍的、她这一生最爱的人
阮谊和捏紧了衣角,又问:“手术用最贵的药和器械,能提高成功率吗?”“不能,”医生说:“我们这已经是最好的医院和最先进的设备了。
但是你奶奶可以说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手术客观条件能起的作用,其实不大。”“那就做手术吧,”阮谊和缓缓说着“也只能这样了。”
手术室外,阮谊和坐立不安,一直焦虑地徘徊着,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黯淡,天空从浅蓝变成了深邃如墨染般的蓝,压抑得让人心慌。言征今天很忙,说是晚上七点来医院接她现在眼看七点钟已经过了,言征没有来,奶奶的手术室也仍旧紧紧闭着门不断有护士匆匆走出手术室,又匆匆走进去。
阮谊和想问问里面的情况,又怕耽误了手术进程,只能一遍遍在心里祈祷手术成功,终于,晚上八点零七分。医生低沉地走出来。
对着阮谊和轻声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阮谊和以为这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在原地怔了整整一分钟,才定定地问:“什么意思?是手术成功了吗?”医生遗憾地摇摇头。
“我不信”阮谊和喃喃自语:“我要进去看我不信”等言征赶到医院的时候,还没走进病房就听到了撕心裂肺般的哭声。
“先生,病人家属现在情绪严重失控了”护士在门口拦住言征“您最好现在先别进去”
那小丫头整个人蜷缩在角落,埋着头呜哭,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动物。言征心底蓦地疼了一下不顾及护士的劝阻,他径直走进了病房。
听到脚步声,阮谊和警觉地抬起头,有几分不讲理地说:“不准过来!”真可怜,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哭的红肿了,小巧的鼻子也红红的。
“你出去”阮谊和把头埋在环绕的双臂间,重新缩成小小的一团,含糊不清地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她忍受了那么多次的羞辱和委屈,身体被蹂躏糟践无数次明明才十六岁,却要做这种“情色交易”现在终于有了足够多的钱给奶奶治病做手术,一切却都来不及了只怪上天不公。
这样不平等地安排人的命运哭了好久,抽泣声越来越小。言征走过去,现这丫头已经哭的睡着了她太累了,身心俱疲,她很轻,抱在怀里的时候又乖又安静,歪着小脑袋靠在他胸膛,长而密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像清晨的露水。言征在医院处理完了后续事宜,烦躁地接连抽了三根烟。不知为何。
看到这个小丫头这么伤心欲绝,他竟然也心里堵。明明明明只把她当玩物而已,已经给了她足够多的钱就够了。至于她的情绪怎样他为什么要关心后来办葬礼时,是言征陪同她一起的。阮谊和跪在坟前,没有哭闹也没有说话。
就沉默着,跪了很久很久。跪到双腿都麻木了,站起来时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幸好言征及时扶稳了她。
天空阴沉沉的,雨丝细密地打在地上,即使言征站在一旁给她撑着伞,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雨淋到一些。
阮谊和心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奶奶我要是早些赚到钱给你治病就好了我要是小时候没那么娇纵任性就好了对不起“只花了做手术的钱。”
阮谊和把那几张银行卡冷冷地塞到言征手里。言征有时候把她折腾得太狠了,就随手给她银行卡拿去刷,算是作为补偿,但是阮谊和从不多花这些钱她嫌脏,这些卡无不提醒着她曾和言征生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