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敲了敲门。
“进来。”阮谊和大大咧咧走进去,不咸不淡喊了声“报告”“物理书先放着,”言征走向她。这男人比她高太多,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阮谊和乖乖把书放到办公桌上,下意识后退两步。
“躲什么?”言征似笑非笑:“怕我?”“没有,”阮谊和强作镇定。“没有就好,”言征悠悠说:“听说你在酒吧当舞女?家里很缺钱用?”阮谊和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一直跟着奶奶住。家里很穷。
她还要照顾常年生病吃药的奶奶,不得不去酒吧当舞女赚钱。“是又怎样?”阮谊和盯着言征:“要你管?”
“呵,小丫头脾气还挺冲,”言征又逼近几步,在她耳边呢喃:“缺钱的话,老师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当老师的性奴。”
阮谊和吓得瞪圆了眼,没想到这位男神级别的教授竟然会说出这种下流的词汇。“你,你真不要脸!我才不会当你的你的性奴!”阮谊和捏紧了衣角,声音因为紧张而微颤。
“这可容不得你拒绝,”言征笑起来,明明很好看,却让阮谊和感到恐惧万分。这男人直接把她抱起来,打横置于宽敞的办公桌上。
“长这么瘦,胸还这么大。”言征肆无忌惮地隔着薄薄的校服揉捏她的娇躯。
“唔不要”阮谊和敏感的像是浑身有电流窜过一般,手脚并用想挣脱这个恶魔般的代课老师。“不要什么?”言征继续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不要揉你的奶子,还是不要吻你?”
“都不要”可是挣扎哪有用呢,言征用领带捆住了她细细的手腕,把双臂推高压在她后脑勺下,令她完全不能动弹。
校服被撩高,露出少女丰盈柔软的胸脯,她穿了件粉色的胸罩,32c的胸型很好看,像快要成熟的蜜桃般诱人。言征隔着胸罩按了按她的乳头,故意问:“老师在按什么?嗯?”
“滚开啊”阮谊和哭喊着:“我要告你强奸!”“随你,”言征漫不经心地解开她的粉色胸罩,那一对软肉弹出来,晃的男人眼底欲火焚烧,呼吸也变粗重了。粉嘟嘟的奶头挺立着,像是要邀请男人去亲吻它。
阮谊和羞愤地闭上眼,泪水沿着脸颊流下来。“哭什么,”言征那微微有薄茧的指腹抚过她脸颊,给她擦干泪水:“做我的性奴,以后就不用去酒吧打工了,不好吗?”
“不好呜”阮谊和呜咽着,细细的腿乱蹬。去被言征一把分开两腿,用胯下巨兽抵在她腿心。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胯下巨兽的炽热。
阮谊和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战栗。“唔,小可爱的奶头真甜。”言征含着那粉红的小红豆,用舌尖色情地抵触它,舔弄它,把小小红豆用舌头描绘地湿漉漉的。
阮谊和浑身有种极其奇怪的感觉,有麻又酥又痒,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头脑里也一片空白了。
但是被老师舔的似乎很舒服,舒服到她忍不住嘤咛一声,挺起胸脯,把小乳头往老师唇边送去。“小骚货,”言征偏不如她意,干脆放开了她。
那粉红小豆挺立在空气里,没了男人爱抚舔弄,可怜兮兮的。阮谊和迷茫地看着言征,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放开了她。
“怎么,不是不要吗?”言征故意逗弄这个迷茫无助的小丫头。“你那你松开我”阮谊和软软地求他。言征在她耳边呵气:“给老师喂奶,喂饱了,就松开你。”
少女羞得脸颊都变成粉红色:“呜可是我没有没有奶”“怎么没有?小宝贝这里这么鼓胀,里面装的不是奶吗?”
言征捏起她的右乳,软软的一团正好被他的大掌覆盖,那滑如凝脂的触感,雪白的肤色,无不如罂粟般无声勾引着男人。
“你你太欺负人了”阮谊和受不了这种言语上色情地挑逗,身体却本能地起了反应,花穴里流出汩汩蜜液。“老师怎么欺负你了?嗯?”男人说着,附身吻上那诱人的蜜桃。
明明是有些暴力的含吃,又吮又舔,连连的挑拨让阮谊和应接不暇,却又让她爽的嘤咛不断,渴望被更多爱抚。
吮吸时的啧啧声让阮谊和的耳根都羞红了,默默把头侧向一边不敢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好看着老师是怎么舔弄你的。”言征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这淫靡的一幕,又说:“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我、我才没有”阮谊和拖着哭腔祈求:“老师你放过我吧呜”“放过你?”言征的指腹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明明是小可爱先勾引老师的。”阮谊和欲哭无泪,徒劳无用地辩解:“我没有勾引老师”
“是吗?”!言征不紧不慢将她的牛仔裤扯下来,露出一双又细又白的腿,腿间隐秘地带早就沦陷,粉色的内裤中间濡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