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无视赵景承恨恨的目光,用还沾着霪水的舌头入侵他的口腔,舔舐每一颗牙齿,戳刺喉咙深处,逼得赵景承在嘴唇分开后大口喘息。
“安宁,你今天最好把我干死在床上,否则等我从床上爬起来,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就到了。”简安宁目光温柔,在他被吻得殷红湿润的嘴唇上又亲了亲:“这就干死你。”
他把赵景承的腿缠在腰上,对准不断流出爱。氵夜的洞口,把性器送了过去。可惜yīn茎却始终停留在穴口不肯直接进来,膨胀的顶端浅浅分开两片肉瓣,享受被柔软湿润的阴唇紧贴着的快感。
赵景承稍一挣动,那可恶的guī头就开始抵着阴核磨蹭,刚高潮过的器官格外敏感脆弱,被他一碰又疼又痒,煎熬得要命。偏偏手被他绑住了,连替自己手淫都难。
“我不陪你玩了,滚开,我他妈的啊!用手做都比,比跟你强!”赵景承绝望地喊着。简安宁闻言又去舔弄他硬挺的乳头,看着他被无法释放的情欲折磨得眼角泛红,手更是伸到他腿间握住硬得像跟棍子的yīn茎缓缓揉搓:“是你的手好,还是我的手好?”
一阵酥麻从yīn茎直冲大脑,赵景承呜咽一声,浑身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干了,万般无奈又十分屈辱地问:“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想想驯服我吗?”简安宁也呻吟着,yīn茎滑进去一点,马上被饥渴的穴肉紧紧吸吮住,不肯放他抽出。
他停下挑逗的动作,带着无尽期待看着赵景承的眼:“景承,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好吗?我什么都听你的。很爱你”赵景承下身失守,脑子还清醒着,已反应过来是落入了他的陷阱,被他用快感要挟着答应可笑的条件。而赵景承从不接受要挟。
“简安宁,你不是三岁孩子,也不是青春期少女,少把身体和感情的事放在一起说。”简安宁面色渐沉,不带情绪地笑了:“身体是身体,感情是感情?你看上我的身体,被我操得又骚又浪,却对我的感情不屑一顾?”
自认识开始,这还是赵景承第一次听他用这种字眼形容自己,一时间愤怒、难堪、失望的情绪接踵而至,心中悲凉:看吧,你对他好,他也只会得寸进尺。
嘴里前一秒还说着情爱,一不如他的愿马上就开始羞辱!仗着生得比旁人好看那么一点,就真以为自己无往不胜了!“我他妈的真是犯贱才找上你。滚下去,愿意和我上床、还没那么多废话的人多得是。”
简安宁的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捏着他的下巴沉声道:“你敢?!”话音未落,蓄势待发的性器一滑到底,没有一点迟滞地刺入紧致的花径。
“唔”赵景承闷哼一声,头猛地向后仰去。下身也不受控制地缩紧,排挤着入侵的硬物。但快感又如此明显,连疼痛也不能稍微分散被插入、被摩擦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即使那条yīn茎只是停在里面不动,上面的血管和青筋也让赵景承快活得欲罢不能。简安宁看他紧紧皱着眉得情状,想到刚才进得太急,可能伤到他了,不敢再动,捧着他的脸问:“景承,疼吗?”
赵景承双手还被捆着,勉强用手腕蹭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没好气地反问:“你说呢?你有多大,你自己不知道吗?”简安宁静静凝视他半晌,慢慢笑了,温存地吻上他的嘴唇:“不疼了,开始痒了对吗?要不要我动一动?”
他真的只是动了动,抽出一小段又慢慢顶了回去。手指沿着交接的轮廓摸索,两片湿淋淋的花唇紧贴在yīn茎根部,在手指的亵玩下无力地发着颤。
赵景承被他折磨得浑身酥软,无尽细小的热流在下身四处流淌,被撑开的地方却得不到抚慰,霪水被硕大的guī头堵在通道里面,穴壁都快要被泡化了。赵景承试着收缩穴肉让自己舒服,可惜只夹紧了几下,就酥麻得整个下半身都没有力气。
那可恶的畜生当然也发现了他的动作,故意一下下在阴核上轻点,却每次都在他达到高潮之前停了手,让他一次次从顶峰上摔落。赵景承绝不肯开口求他,默默咬牙硬撑,却听见他说:“景承,如果你不喜欢我,根本无需忍耐我到现在。”
“只是主人对宠物那种喜欢,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简安宁握住他的yīn茎,拇指摸上被前液弄得湿滑一片的guī头,搓揉几次,直到赵景承双腿开始痉挛才松开手,又一次让他离高潮仅一步之遥“你会允许别的宠物这么对你,嗯?绑住你的手,吊着你,戏弄你?”
赵景承被极端的快感和无法发泄的欲望折腾得急促喘息,强撑着说:“你以为还有下次?”简安宁安静地看着他濡湿的眼睛:“不会有下次,一次已经让我很心疼了。”
转念又补充说:“不过只要我想,就会有。你没办法拒绝我,就像我没办法拒绝你一样。”赵景承冷笑道:“你还真是狂妄自大。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这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拒绝了你?”
简安宁笑了笑,在他眉心印下一吻:“那不是拒绝,只是还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