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罗大喜不知道自己面临什么样的情况,看到一锅又一锅的肉端到自己面前,吃的跟周远航一样变成个胖子才停下,溜圆的肚子涨得他坐都没法坐才停嘴,尤其是李浩和强子最奇怪,以前都生怕他多吃,今天反倒不停往他的罐头盒里夹鹿肉。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强子的冻伤似乎得到抑制,没有继续恶化,而罗大喜脚掌的颜色更加深了,紫色已经遍布拳脚,再有两天得不到缓解的话,就会变黑,等到那一天这脚伤就麻烦了。
“我们是不是该马上出山,到医院去?”李浩私下里悄悄问强子。
“来不及的,我们没有五六天根本出不去,而且这样子往雪山走,只会加深冻伤,没有一点好处。”强子知道李浩心里特别的矛盾,可事实就是这样,谁也没有办法。
“而且我觉得大喜的冻伤是赤炎蝎造成的,就算去到医院也不见得有什么样的治疗手段,还不是动刀子。”强子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他也想安慰下李浩,可觉得说出来更增加了李浩的担心。
“我再去捉一头鹿回来,你好好养伤,多活动多动,增加血液流通才行。”李浩吃了很多东西后起身取了手枪,叫着小狼除了木屋,他已下定决心活捉一头鹿回来,早餐吃得特别多,最起码保证下午之前不会感到饥饿,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中午的时候就被他捉到一只公鹿。
这鹿的警惕性十分高,李浩和小狼费了半天的力气才追到它,而且那鹿的蹄子和犄角也着实让李浩和小狼吃了不少苦头,要不是为了活捉,李浩早就远远的开枪解决了,可为了这鹿血只能活捉,和小狼在深山雪林里前前后后追了将近一个多小时,那头鹿估计是跑到腿软了,实在没力气,从来没见过追自己追了这么久的东西,就算追母鹿的时候它都没今天这么费力跑过,为了保命停停跑跑的跑了一个小时,实在跑不动,等着李浩和小狼靠近后挣扎反抗了几下就被李浩五花大绑背回了木屋。
看到这么大的一只公鹿被李浩背回来,强子和周远航都吓了一跳,罗大喜看到后说道:“李浩,你这主意不错啊!”他这一出口李浩就搞不明白了,问:“什么主意?”
罗大喜说道:“你不是要捉回来给我当坐骑吗?”此话一出,其余三人都觉得自己傻了,真不知道罗大喜的脑袋是怎么长得,这样的想法都能从他脑子里面钻出来。
“这个可不是给你当坐骑骑的,还真把自己当圣诞老人了,这是给你吃的。”说完,李浩拿了一个罐头和一个钢锅,走到倒在地上的公鹿旁,用膝盖压住鹿头,强子知道他要干什么,过来帮着一起按住身子,这样一来,这头鹿根本动不了身,别说只是一只鹿,就算是一头熊被他们这二位压着也是动弹不得半分。
李浩一手拿着罐头盒,一手抽出大白狗腿刀,靠近鹿脖子后一刀割开其动脉,哗哗的鹿血就流了出来,带着温度的鹿血很快装满一罐头,周远航过来帮着把钢锅换上,端着鹿血递给罗大喜,罗大喜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刚要问就听李浩说:“趁着新鲜喝吧,治疗冻伤可全靠它了。”
罗大喜皱皱眉头,看着一罐头的鹿血,腥气扑鼻连连摇头说道:“这我可不喝,看着像野蛮人。”
所谓关心则乱,李浩心里一下子冒出一团火,自己费这么半天的力气去帮他捉回的鹿,就为了这几口血,他居然不喝,刚要斥声,又想到他可能会失去一只脚,就冷静下来说道:“大喜,我要告诉你。为了治疗你脚上的冻伤必须喝下去,你知道我们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你脚上的冻伤再这样下去,你的脚就只能截肢了。”
“截肢?”听到这个词之后,罗大喜有如被雷轰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双手麻木的接过鹿血,看也不看闻也不闻,张嘴就往肚子里面倒。喝完鹿血之后强子又把剩余的鹿血拿到户外,不到十分钟冒着热气的鹿血就变成了黑红色的冰块。
一直到睡觉的时候,罗大喜都没有和别人说话,晚饭后他早早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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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指南针时务必水平放置,但要远离铁丝网十米,高压下五十五米,汽车和飞机二十米,各类电器比如手机电脑十米之外。,才能保证指针的准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