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还找不到地方宣泄。尤其是这黑不隆咚的地方,唉!
神色一僵硬,一抹狠色浮上眉间。想狠狠的打一顿出气,可脚才伸出去,立刻给收了回來。最后轩辕玉暖只能悻悻的道:“咱们就到这里吧,我可是要快些回去我的未婚夫身边呢,今晚非得共度**不可呢。”嘴角衔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顶着帝迷蝶。
闻言,脸色丕变。帝迷蝶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却还是选择相信那个冷清的男子,强迫自己淡然的道:“还不知道最后哭的是谁呢!”
冷哼一声,轩辕玉暖转身就走了出去。唯独剩下一室的黑暗和软弱无力的的帝迷蝶。
前厅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月未弦的心猛然一痛,使得他端着酒杯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了一下。还好及时握住酒杯,这才沒有整杯酒都洒了出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暗道怎么回事。
“大哥,怎么了?”看见他的动作,月恒猛然一惊。明明记得沒有下毒,为何月未弦会这么反常。难道是那个女人不讲信用?一想到这个可能,月恒的脸色有些苍白了。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的地盘上出问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剑眉微皱,月未弦轻轻一甩头,沉声道:“沒事,只是刚才身体有些不适。”说完,就朝着里屋的方向望了望。进去这么久的,为何她还沒出來。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二弟今日叫为兄來,真的沒有什么事情吗?”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沒安好心。兄弟俩这些年來比之陌生人好不了多少。若说,仅仅是让他來喝喝酒聊聊天,说出去,怕也是美人相信的。月未弦自然也是不能免俗的。
“就是和大哥喝喝酒,这些年不懂事,现在看來有些好笑。”自嘲的笑了笑,月恒的眼神不自觉的带上了那么一点悲伤与自卑。
“知错能改,就已经很不错了。”想起这么多年这个弟弟的荒唐事,月未弦倒也就沒有多想。反而轻声安慰着,顺便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将帮表示安慰。
说话间,帝迷蝶莲步轻移,缓缓的从外面走了进來,一进屋就看见了月未弦安慰月恒的一幕,顿时面露惊讶之色,好奇的问道:“一顿饭的功夫,你们就和好拉?”
她出现的那一瞬间,月恒一双眼轻轻一缩,然后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而后起身恭敬的鞠了一躬,诚挚的道:“前些日子多有冒犯,还望大嫂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愚弟吧。”
月未弦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眼前的女子明明那张脸和那身衣服都再熟悉不过,却总感觉有些怪异。正寻思着哪里不同,就发现她要伸出手去拍月恒,不得不一个闪人出现在她面前,一把把她带到了自己身边,小声的说道:“给我安稳点。”
鼻尖忽然多了一分霸道男人的气息,帝迷蝶竟然身子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因为他哈出的热气刚好喷在了她的耳朵上面。当机脸儿微红,秀色可餐至极。却还是大度的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身为大嫂的我自然不会为难你的。”
在两人看不到的角度,月未弦的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就是她的身上忽然多了一股香味。而她平时身上除了沐浴之后香喷喷的以外,不会往自己身上图任何的香味浓重的东西。这才去了一会功夫,怎么就一身香味了?
想归想,月未弦却是沒有把自己的怀疑给说出來。只是深深的看了帝迷蝶一眼,眼中的温柔和宠溺丝毫不减。甚至搁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圈得更加用力了一些。结果发现不如往日那般柔软和合度。在看看那张脸,沒错。也就沒有多想。
帝迷蝶顺势靠在了他身上,尽显柔美和听话。不再说话。
“谢谢大嫂。”嘴角含笑,月恒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笑成了一抹弯弯的月牙。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月未弦搂着如沒有骨头一般的帝迷蝶,显得心情很是愉悦。
“恭送大哥大嫂。”同样心情愉悦的月恒,也是眉开眼笑。
临转身之际,帝迷蝶不着痕迹的对着月恒眨了眨眼睛,俏皮而不**份,更加不会让人怀疑。顶多就是有点奇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