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月未弦气冲冲的离开之后,狼群吃完东西也散了。帝迷蝶带着离心在原地出现,一脸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如果不是担心男人去而复返的话,她早就已经爆笑出声了。因为憋笑而涨红的俏脸,红如苹果却没人敢在上面咬一口。一不小心会就会有崩断牙的危险。
“看来他气得不轻啊。”对于月未弦的遭遇,离心仅剩下无限的同情了,不由得感叹道。为了自己的小心脏及身上的衣服着想,丝毫不想去顶替,太丢人了。一想到一个英俊如斯的男人都被她剥了个精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
“你觉得我做得过分了?”红唇一抿,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离心,眼眉带笑,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点子一般。甚至已经开始围着离心打转,似乎在研究着什么。
离心被她看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试图阻挡女人那具有侵略企图的视线。整个人就好比在抵御色狼的侵扰一般,可怜吧唧的。随着帝迷蝶的打转,他也跟着转了起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好的预感让他心脏狂跳。
尽管他已经极力的控制了,可嗓音还是在打颤,生怕说晚了就被判了死刑,连忙摇头说道:“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差点就举起双手明志了。
眯眼一挑眉,笑得灿烂而张扬,伸出手一把拍在男人的肩膀上,夸赞道:“就知道美人你是最支持我的拉。既然你的觉悟这么高,我怎么好辜负你的好意呢,所以接下来的我有艰巨的任务交到你的手上,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女人的笑容,让离心本能是缩了一下脖子,心中一阵阵发寒,好不容易才空竹住自己的双脚眉头逃跑。甚至连美人两个字都他没注意到。上一次是让他扮女人施美人计,这一次她又会出什么鬼主意啊?此时,离心真的很想被她一巴掌拍飞得了,至少还能暂时躲过一劫。好歹也拍晕也行啊,自己怎么就傻不溜丢的坚挺的站在那里呢?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望了一眼黑洞洞的四周,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板,果断的放弃了逃跑的冲动,鼓起勇气,离心小心的抱着最后一丝期盼问道:“什么任务?”可千万别是再让他扮女人啊!
仿佛看清楚了男人的担心一般,嘿嘿的笑了一声,帝迷蝶才用赦免一般的口气道:“放心好了,这回绝对不会再让你扮女人了。”
闻言,离心高悬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俊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容。心道:只要不扮女人,其实都好说的。本色演出还是没有问题的。
结果,他的心刚一落下来,帝迷蝶话音一转,眼睛骨碌碌一转,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本色出演我的压寨夫君罢了。”重重的嘿嘿了几声,然后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她的话顿时让离心大喜,果然是本色演出,正想问压寨夫君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落在女人身上的视线使得他的瞳孔剧烈的一缩,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恐怖之色密布了他整张俊脸,铁青之色横溢且有作势欲呕的冲动。
只见一个大腿胖得有他腰肢三倍有余的女人站在了帝迷蝶刚才的位置,那滚圆的四肢比之猪蹄都要粗壮数倍,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坨肉,跟俩巨型南瓜一般挂在硕大的肚子上面。再往上看,如果不是确定那是一个人的脸的话,离心宁愿相信那是一张饼,奈何多了两个老鼠屎一般大小的眼睛,鼻孔看不见,顺带挂了两根香肠。
视觉差异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到了离心久经折腾的心再次被狠狠的插了一刀,血流如注。却又不得不佩服这个爱整人,却又舍得自毁形象的女子,为了整人整得如此的具有魄力。每次都能让他惊讶到下颚脱臼不可。
“你你是谁?”哪怕是明知她可能就是先前那个腰肢纤细,容貌绝美的帝迷蝶,可这么强烈的视觉差,一时三刻离心还真心无法接受。伸出手指抖了半天,好不容易克制住呕吐的冲动,无语凝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挤出了这么几个字。一张嘴,差点把憋回去的恶心又给吐了出来。
本色演出?这要如何本色演出?跟一个这种造型的女人本色出演,还不如死了来得干脆。除非他一绝世美男脑袋有问题才会看上这一超大号的女人,如果她还能称之为女人的话,看着更像是一只两条腿的猪。。这是离心此时心底唯一的想法。
“夫君,连娘子我都不认识了吗?”肥女伸出那只肉层层层叠叠的蹄髈,噢,不对,是手臂,试图扶起摔坐在地上的离心。一张肉饼脸上,老鼠屎一般的眼睛上,两层肉一张一合,送出无尽秋波。声音更是明明粗得要死,非要整得嗲声嗲气。
看见肥女的动作,离心下意识的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硬生生的一开了一尺的距离,险而又险的躲过那张肥得几乎在流油的蹄髈,差点没有产生心理阴影。至于秋波,他只看见两层肉在抖,感觉倒还没有什么。只是那忽然响起的恶心女声,只见两根香肠上下抖动了一下,他就听见了声音,可是这个声音不仅让他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差点没有让离心把前天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喀,一下没忍住,干呕不已。
忽然,树林边传来一阵轻微的,非常控制的喀生。不过两个入戏的人一时还没有发现,或者暂时就没心思去关注。
眼看绝色帅哥呕吐出声,肥女不但没有伤心,反而是担忧不已,不由迈开她那粗壮得更旁边的大树有得一比的大腿,快步向着离心靠近不说,香肠嘴上下蠕动了一下,嗲声嗲气的粗女声再次大呼小叫道:“夫君,你这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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