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吧。”
沈南柒点了点头,示意白行离大胆地讲。
有想法就要说出来啊,哪怕是错的,那也证明你认真思考了。
这可是沈南柒听了多年,极其熟悉的一句话。
“呵呵。”白行离先是冷笑了一声。他怕说出来,自己小命不保。
“就是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明明是他们两个人走在桥上,那为什么就不能一起回家拿伞,或者说一起回家,改日再去。”白行离拿出了自己那宝贵的折扇。
“哗”的一声。
折扇被打开了,露出了扇面上的几个大字,玉石留止。
沈南柒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人说,其实这故事也就是她自己看到的一个传说罢了,她当时也没想这么多。
关键是这最重要的不是磕cp吗?
谁还考虑那些东西啊。
这也只是一个故事,没什么逻辑性的。
“阿离,我之前教过你的你都忘记了吗?是不是还需要我再教几次。”云圻露出了很难得的笑容。
虽然沈南柒捉摸不透这个笑容,但是好看就行了。
传来了一阵掌声。
随之而来便是让沈南柒有些熟悉的语气,声音厚重。
“流云姑娘果然是蕙质兰心,口齿伶俐,是晚辈中的佼佼者啊。”很是欣慰的语气。
沈南柒这才注意到出来的人。
这不是那位伯父吗?
今日还换了一身衣裳,只可惜自己并不是流云,并不会与他过分亲近。
她向来是一个分外清醒的人,流连人间万象,片叶不沾身,独善其身。
“原来是这位伯父啊,我也就是随意讲讲而已。”沈南柒下意识地起身拱了拱手。
也真够客气的。
沈南柒对自己也挺无语的,虽然不想起身,但还得顾着这一份礼节。
“流云丫头不必多礼,这二位是?”那位伯父迅速地打量了一下这两位公子。
一紫衣一白衣,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看不出修为等级,想来也在他之上。
现在的小辈可真是人才辈出。
“我们二位的身份就不劳你费心了。反正我们跟在一旁,自然是不会害了她的。”白行离下意识地疏离,对这人极其淡漠。
只要是对嫂子图谋不轨的,休想靠近半步。
沈南柒看着白行离快速地往他对面的椅子上滴了什么。
“呲呲”的很微弱的声音。
似乎是在一点点腐蚀椅子。
正如沈南柒的猜想,转瞬之间,椅子化成了一滩水,最后消失不见。
这东西有点意思,沈南柒倒还挺感兴趣的。
沈南柒看了眼白行离,这人脸上尽显狂妄不羁。确实,这人的行为也有点狂妄了。
不过,这做法,沈南柒举双手赞同。
“流云丫头今日可是要准备去溪玉大会的吧,你若再不来那我可真的是要来寻的。”
那位脸上似乎没有一丝尴尬。
相反而是非常从容的,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
“你这可不就是来寻我了吗?怎么,这两日的溪玉大会可还行?可有像我一样这般肆意妄为的人。”
既然避无可避,沈南柒就只能换种方法了。
不过,她可得先打探一下消息,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毕竟下午的溪玉大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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