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随即,小张员外竟“扑哧”乐出了声来,“大人,您也听到了,这个女人言之确凿的说是我跟什么共犯绑架了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但是却不记得后头她是怎么逃脱的。她自然是编不出来,一个弱女子是如何在两个男子的手中逃脱出去的。”
苏淮月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小张员外,他的脸上还有一道醒目的疤痕,是眼底直至下颌。
“那么敢问你脸上的伤是如何来的?”苏淮月又问道。
“是我家佣人干活笨手笨脚,架子上的瓷器摔下来刮伤了我的脸。”一说到这伤痕,小张员外就有气。他后来找了大夫来看,即便是上了药之后估摸也会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来。
这么一想,他的怒意更盛。
“大人,苏淮月这个恶毒的妇人污蔑我们家绑架她,却又拿不出什么实打实的证据,她不光是想要坑骗我们家的钱财,更是罔顾司法,蔑视您的权威,把您当猴子耍了。”小张员外的里挑外撅,无非是不想让苏淮月好过罢了。
“大人,我并没有……”苏淮月赶忙矢口否认。
然而县令的脸上已有了怒意,“张家少爷说得没错,苏淮月,你的这番证词说得漏洞百出,又说要画共犯的小像让我去抓,分明就是想把我们耍得团团转。”边说着,边狠狠的拍了身前的桌案。
苏淮月连忙跪下身,“大人,民女并没有想要欺骗您的意思……”
“来人啊,这个恶女诬告陷害旁人,实在可恶,先把她关进牢中以示惩戒!”县令没有给苏淮月说完话的机会,便朝着两旁的捕快喊道。
一左一右两名捕快上前架起苏淮月,便要将她拖走。
“大人,您不能冤枉好人啊!”苏淮月拼命想要挣扎,然而那两名捕快紧紧的架着她的胳膊,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张员外父子齐齐的看向苏淮月,眼底尽是轻蔑,一个无权无势的妇人还想跟他们斗,真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眼见着苏淮月就要被拖走,忽然听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我娘子,我娘子呢……”
县令也听见了外头的声响,有些不悦,今天是触了什么眉头,竟是给他找麻烦不是?
“发生了什么事?”县令问道。
正在此时,一名捕快上前报:“大人,是镇郊住着的秦家人了,说是他们家的少夫人在我们这里。”
县令一听只觉得头有些大,这么一早上哪有什么秦家少夫人跑来县衙,这又不是什么贵妇闲逛的铺子,视线一转落在还被两名捕快托着的苏淮月身上,该不会是她吧?
有些头痛,秦家虽是前两年搬来的,但财力雄厚,今年年初纳的税可比当地土财主张家都要多上不少,他可是万万惹不起的。
“先让他们进来。”县令哭着一张脸,对那名捕快吩咐道。
只希望这里面有是有什么乌龙,这个状告张家的人,可千万别跟秦家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