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伊贝琳还是忍不住想道…最好就这样失踪了。
贝琳也不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左晨觉得必须快点找到她,他有责任。
“他们说在半路上,被一个男人给带走了。”伊贝琳撇嘴。
…
从伊贝琳家里出来后,左晨给郑天阳打了个电话,问消息,但回复还是一夏没回去,也没找到。
她在哪里?安全吗?
左晨开动了车,向前驶去。
…
还是那个不大的房间里,一夏坐在床沿上,古君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一夏被看得心里发毛,抱着手臂又缩到了床墙边。
古君承终于受不了了她的隔阂,脸上带着掩不住的怒意,他冲上去就双手抓着一夏的肩膀,:“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是吗?那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听清楚了没有!”
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一夏也终于忍不住了,对他喊道:“放开我,你弄痛我了,我真的不认识你。”
“阿夏,你不要再开我玩笑了好不好?你在装失忆对吗?”古君承已经忍到了极限,一夏的话随时可以让他崩溃。
“你的手臂,受伤了?”一夏不想再跟他纠缠那个问题,转移了注意力,才发现了这点。
他手臂上缠绑的万丝绿影裙的绿丝下,有着血液的扩散痕迹。
“阿夏,你真的记不得我了?”古君承不在乎伤口,重复着这句话,他现在知道了,一夏,不是认不出他,是根本就不记得他。
一夏翻了个白眼,又来了,他有狂想症?总当她认识他,难道就是以为自己是他的老熟人,所以捉了自己?这太不可思议了…
裙子…看样子也毁了!
一夏欲哭无泪,500万的万丝绿影裙啊,她拿什么还给人家,卖了她都不够。
忽然想到什么,一夏道:“用这绿丝绑着伤口太不卫生了,有没有白纱布,我给你重新包扎下吧!”
古君承有些错愕。
她主动跟他接近,太意外了。
不一会,古君承带着刚买来的药水,白纱布等等回到房间,放在了床上。
一夏退进了床后边,让出了前位给古君承,给他包扎。
包扎这活,一夏还真没做过,笨手笨脚地弄得古君承痛得皱着一张俊脸,不过,他不吭一下。
“好了!”一夏在纱布最后打了个结,默默将染了红的绿丝扫到了角落,拍了拍手。
古君承看着包扎得歪歪扭扭的手臂,竟然笑了。
一夏装作没看见,摸了摸肚子,放大了声音:“那个、我饿了!”
“好,想吃什么?”古君承站起身来,一下子就挡住了天花板的灯,在一夏身上投下了影子。
“想吃东市的辣鸭脖,西市的烤红薯。”一夏笑眯眯地。
“好!”古君承很快就转身出了门。
又要东市,又要西市,够拖他一小时以上了!一夏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