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衫残忍的笑了,既像是对别人,又像是对自己,他道:“别人轻视的眼神才可怕!被人无视的时候才可怕,一直被人放置在角落的感觉才可怕。那简直差点把我带疯了。”
白衫暗暗心惊,道:“你在说什么啊?”
黑衫却自顾自的说道:“因为我相貌丑陋,所以从小到大大家都不喜欢我。有时候明明我是对的,也不会有人认同我。我不明白:我的资质那么优秀,为什么大家要像看讨厌鬼一样看我啊!没理由的啊,我也该站在大家的——————————中心!”
一声怒吼之下。黑衫气势暴发,地面游走崩裂,气势磅礴,让所有人为之心寒。
“提升了,实力又提升了好多。”木字心惊道:就想是开玩笑般,实力又一次提升到我们不敢想像的地方。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黑衫全身唳气纵横,不可正视,仰天冷笑道:“我发现了格斗,当每次我把平时不可一世的家伙们打倒在地是,大家都会惊恐的看着我,还有种小声的议论。呵呵,于是我爱上这玩意了。……战斗啊!”
忽然大股黑气集结到黑衫胸口,接着就见黑衫胸口涌出大股鲜血,却没有喷的满地都是,而是像水银般凝结在一起,接着成型。感觉就像是黑衫胸口长出了一个刀柄一样的东西。
黑衫略一咬牙,右手握住刀柄一点点的往外拨,脸色立即变得苍白无比,身型也开始消瘦:“终于,我以性命起誓:我要成为天下最强,强到令上天变色,令大地颤抖。”说话间黑衫双目通红,疑似鬼神俯身。
嗡,黑衫竟从自己的胸口的伤口处拨出一把完整而豪华的血红单刀。
“什么?他竟然虚耗大量的血来合成了一把单刀。”观众又一次震惊。
木字:利用灵性强大的神族之血造出的灵性武器虽然只能存在短时间,但威力的确强大无比啊!但怎么想都不对啊!白袍的雷穿的确穿过他的身体,他怎么还经得起耗这么多的耗血,难道他的意志竟强到了可以完全凌驾肉体的地步。
“打算拼了吗?竟耗费了这么多血量来造一把灵性武器。”白袍明显感到局势又复杂了,咬牙吃惊道。
“灵性武器?哪有那么简单啊!你们看看四周吧!”黑衫枯黄的脸皮扬起了冷笑。
“什么?”“太不可思议了。”“不会吧!”
整个武场。不,不止。整个城镇。不,还不止。是整个神域——所有的花草树木都枯萎了。
不,还不止是植物,还有四周的蛇虫鼠蚁都莫明其妙的死去了。
从上空俯望这所繁华著称的神域,就像一所瘟疫*下的死城。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观众出现了强烈的不安。
白袍眼皮一跳,怒呵道:“是你,是你吸走了他们的精、灵二气。”
“没错,我用大量的精、灵、神血来打造了这把无敌之刀。”黑衫将豪华的血红之刀高高的举起:“看吧!这就是我的最终奥义,一刀就可以发挥自身十几倍威力的——浩世孤刀。”
什么?黑衫竟然还有超越了“默使死光”的招术,而且竟恐怖到了这种地步。提升了十几倍的威力啊!
完了,一切都完了,白袍输定了。
“他,他,他该不会是在……吹牛吧!”解说员发抖道:“一刀挥出平时十几倍的威力。
全场无人打话,天色渐渐暗淡,这所象征着世界最高等级的神之住所被自己“喂养”由来以久的恶魔所威慑,许多人都因受不了这股无形的压力而晕倒。
黑气压制下的白袍紧锁双眉,顿了顿道:“最终奥义是吗?提升十几倍的威力是吗?那么我也以我的最终奥义来——对敌吧!”说话时白袍明显还有几许胆怯,手指不住颤抖。
木字急得大叫:“等一下,那个招式还不能用啊!”
白袍双目一寒,已经打出结印了,头发开始一丝丝的化为银丝。
“这是……?”黑衫小孩高举浩世孤刀,好奇道。
“本族的究极绝招……虽然我还只可以使用几秒钟,但应该够了。”
木字忽然回过来:“大家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大家快跑啊!”
“跑?木字前辈,没有这么夸张吧!”强撑着不倒的某人说道。
“傻瓜,一会儿只是武场被移为平地话,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什么?”这么严重,所有的观众开始逃离武场——这还算是普通的比赛吗?
白袍小孩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出现吧!——究极完美化。”
一阵白光吞没了白袍,七色神光同时闪烁在白袍身后,然后逝去,白袍已化为一头银发,肤色及外模都化为究极完善的姿态。但这还不够,白袍还要更强,只见白袍一鼓作气,左手一画————凤凰灵像出现。右手一画——————麒麟灵像出现。
“双重铠化,黑衫,一决胜负吧!”
双重铠化后,白袍以超越最强状态的最强状态现世,昊气直跃长空,将黑气一分为二。
“——————如你所愿——————。”
只听两声大呵,毫不迟疑的最强两人交手了。————一招而已。
轰,——强烈的光芒覆盖了整个神域,然后是排山倒海的气浪。武场四周的房屋一一倒塌,最后是最强烈的地震,震得让神域里的每一个人内心发毛。自内心反省自己过去的是非种种。
……
久久之后,地震停止了,只有漫天的尘埃还充弛在一向清洁的城市上空。
木字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这么年轻的两个小鬼都超越了我这么多了,看来我不引退也不行了。
“喂,大家一起去看看比赛的结果吧!”有胆大的人提出。众人应了一声,小心的向擂台走,其实那儿哪还有一丁点擂台的样子。
到了大家看到结果了……。
……几小时后。……
头好痛啊!白袍吃力的睁开眼:“这是那儿啊?”木字拍拍他的肩头:“这里是武场附近的医院,大家一起抬你来的。”
“哦。那真要谢谢大家了。”
木字一点头,打开门说了一句:“白袍没事了。”
走廊里立即传出阵阵欢呼。
原来所有的观众都守在门外等待自己醒过来啊!白袍一阵感动,但随即反应过来道:“对了,黑衫呢?”
“他呀啊。由于武场被破坏的太严重,医务室是不能用了,救护车(神域当然没这种叫法,这是笔者根据它的用途,翻译成这样的)又开不进来。又没有人愿意背他来医院,所以他应该还躺在那儿呢?
什么?白袍大惊:所有人都在为自己担心,却没有人理会黑衫的生死。
顿时,白袍心头像被什么哽住一样难受——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而黑衫痛苦的原因……
白袍不敢再想下去,挣扎着下了床——他必须去找黑衫。
刚跨出病房,走廊里的人一下子全站起来,这个说:“白袍,你没事吧!”那个又接了一句:“白袍,你干得太好,太棒了。”后面又有补了一句:“你真是本族的骄傲,我以你为荣。”……东一句,西一句似炸天了锅。
白袍一边应付着一边挤出人群:“让一下,让一下我得马上去武场。”
“去武场,去看组委会最后判定的结果吗?其实没必要去了。”
不等他说完,白袍已跑出了医院。……
武场,一切都破烂不堪。
黑衫小孩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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