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只好别开眼,“你,你别过来,否则我踢你!”
“你踢啊。”
符栾完全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倾身上前,似笑非笑,“苏明妩,三书六聘、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本王缺了你哪样,你最好趁早忘了你的情郎,安安份份做本王的王妃。”
“我不!”
苏明妩手脚并用乱动,符栾捉小鸡似的扣住她,她身上香香的,人也很轻,稍微一推拉,就被扔到了床上。
符栾骑.跨在她半身,手各压一只手腕。
苏明妩当然不情愿,不断挣扎想起来,虽说在女子中她不算矮,但和符栾一比,小巧的像只兔子,她看到空隙就想钻,奈何折腾半天还是死死被他压着,最后光褪落了两只绣花鞋。
她闹的没力气,可怜巴巴地请求,“王爷,我与你商量,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已然嫁给你,你会心想事成的。”
“怎么算放过你,是轻一点,还是次数少一点。”
“...”
符栾拭掉女子眼角的一颗晶莹泪珠,“你当真那么喜欢太子?”
“我...”
苏明妩如今很难说清自己的情绪,她当然是喜欢太子哥哥,但她眼下想的更多的是,她不愿意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睡在一起,做避火图上面那些她看不懂的事。
“王爷,你莫逼我。”
符栾扳正苏明妩的脸,“本王再问你一遍,那么喜欢太子?”
“是,是行了吧,我喜欢,所以你能不能别碰我啊!”
女子长相娇俏,声音细软,柔中带倔,她哭得嘤.嘤.喘.喘,梨花带雨,纤腰上方的鼓鼓囊囊,微颤的幅度,比世上最好的媚.药还要催.情。
符栾欲念动,手按在她的腰.臀,喑哑道:“嫁给了本王,还妄图替别的男人守身,苏明妩,你想都不要想。”
...
男人本性在于掠夺,尤其符栾这一种。
他将她视为所有物,享遍她的眉眼,下颌,到颈间,红玉,纵然耳边是女子不情愿的哭喊,他依旧无所顾忌地逼迫她与他唇.舌纠缠。
起初,他只是带着上位者的施压,近乎于游戏的程度。
然而未预料,她无措的姿态过于楚楚可怜,逐渐使他把.持不住,只想放下冗杂的步骤,先对她进行完全的拥有。
苏明妩被吻得昏昏沉沉,她不甘心受人摆动,但力量悬殊,她的挣扎毫无用处。
他怎么好像个疯子啊!
符栾却在此时勉强片刻清明,喑幽道:“想通了。”
若是她服软,他不是不可以怜她初次,对她稍微温柔一点,毕竟,她是他以后会记入族谱的正妃,也是他到现在为止,看得最顺眼的女人。
苏明妩樱唇贝齿,倔强地夹枪带棒,“没有,既然抗拒不了,我总可以把王爷想象成别人吧!”
“哦?”
符栾眼里释放出危险的信号,笑道:“好,你试试。”
苏明妩太不懂男人的底线,兀自娇声,“试就试,我不怕你——啊!”
男人坚定的,毫无预警的放.肆,仿佛利刃在撕裂花瓣,随后更为野蛮的冲撞,伴随举步维艰的钝痛与滞涩,疼的女子额边冷汗淋漓。
哭诉声中,她喊了许多人的名字,包括母亲,哥哥,闺友,自然也有青梅竹马的太子。
于是,男人怒意甚极。
符栾每次贯.入,会从一喊到九,他在磨她的性子,他要她记得这些数字,这样才没空去想别的男人。
苏明妩有苦难言,他当真太看得起她。
洞房初初承.欢的姑娘,疼的喊都来不及,哪有空真的去想别的谁,她满心皆是祈求身上的男子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好教她别那么钻心的疼。
当然,她素来自傲,对着这位霸凌者不愿意示弱,梗着脖子咬牙维持最后的大小姐的尊严。
到了清晨,几番云.雨初歇,苏明妩除了疼痛之外,更有种低入尘埃的难以启齿。
她细腻如脂的身上遍布红痕,像是被翻来覆去,打散了再拼合起来的布帕玩偶,腿间一动就难受,嗓子都哭哑了,“绿萤,绿萤。”
绿萤端着铜盆走近,“在的,王妃。”
苏明妩有印象,昨晚扶她进房门,叽叽喳喳的小丫鬟很面善,“绿萤,避子汤,给我去煮避子汤。”
绿萤惊恐万分,连连摆手,“王妃,万万不可的!”
“快去!”
苏明妩想起自己被强迫,哭干了的眼眶又蓄泪,不知说给谁听,“符栾,他休想我替他生孩子,我不会,给我不喜欢的人生孩子!”
“你不去,我就把你赶出王府!”
绿萤瘪着嘴,“...那,那奴婢,奴婢去找管家!”
门外,符栾刚从净房兜了头水回来,高挑的身段着银质中衣,湿漉的发丝不小心贴在俊美的脸庞,好看的如画中人。
他看了眼手里的药膏,扯起唇角无所谓地转身,随手扔在了院子花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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