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明明喜欢。”裴听颂依旧是那个直白的孩子,他知道怎么取悦方觉夏,“你最喜欢我舔,打着转舔。”他怎么说就怎么做,湿润的舌尖转得灵巧,直到
方觉夏整个人都蜷缩,直到两颗珍珠发红发肿,颤巍巍像悬在白色窗帘的装饰。
他继续吃下去,从蕊珠到光滑平坦的花瓣,舔吻他的腹部,轻轻地嘬吻,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枚很小的红印。
方觉夏用手去捂,“别留下痕迹。”
“夏天了,哥哥。”裴听颂舔过他的手指,教他说谎,“你可以骗别人,说这是虫子咬的。我不介意。”
他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虫咬的伤口,发红发肿,痒在心上。方觉夏想接吻缓解症状,但是裴听颂不肯,他咬住了方觉夏睡裤的边缘。
方觉夏往后缩,又被裴听颂抓住双腿拖过来,他终于低头吻住方觉夏,用这种办法安抚他,可手已经扒下他的睡裤,还有他新换上的裴听颂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方觉夏感觉得到,他不敢说。
这是他躲避的原因。
“想要吗?”裴听颂轻轻咬着他的嘴唇,“你可以吗?”
吻是方觉夏的致幻剂,只要吻上来他就不害怕,他含混地问,“你想要吗?”
这话太乖了。方觉夏那双总会让人误以为冷淡的眼湿漉漉的,比沾了唾液的糖果还亮。裴听颂结束一个吻,舔了舔嘴唇,“我早就想要了。从我喜欢你的第一天开始,就想要你,和你每一次接吻都在想。”
方觉夏的心跳得好快,他垂下的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很没底气地威胁他,“闭
嘴,你、你做梦。”
裴听颂当然不闭嘴,他只会变本加厉,笑着说,“哥哥,我在梦里都上了你几百回了。”
方觉夏听不下去了,闭上眼,“裴听颂,你……”
“所以你救救我,嗯?”裴听颂像一座倾倒的山脉那样贴上他的身体,讨好似的吻他,“拿走我的第一次吧。”说完,裴听颂对着他念出电影里的原声台词,[我喜欢第一次,我希望我的人生全都由第一次构成。]
方觉夏缺氧,脸颊发烫,“……明明别人不是那个意思。”
“谁知道呢,反正我是这个意思。”裴听颂叼着他下唇,拉扯之后又松开,“要不要拿走?我的第一次。”
明明方觉夏应该是被动那一方,裴听颂却把主动权这个烫手山芋扔了给他,又说得那么郑重,那么珍贵。
“说吧,说出来我就亲你,亲你很多下。”他一路舔吻着方觉夏的耳后,侧颈,手指捻着他的乳尖。亲吻脖子的时候方觉夏会很动情。
所以他最后还是妥协,他根本拒绝不了裴听颂的任何求爱。
“要,我要。”他很小声说。
方觉夏是认真的,裴听颂也是,他从床头柜拿出没有拆封过的润滑液和安全套,匆匆拆开。
“你什么时候买的?”方觉夏被他折腾得头晕发软,上半身靠在枕头上,“这是什么?”
“早就买了,就等着你来。方老师,你不是备过课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裴听颂低头过去跟他接了个吻,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挤了一团润滑液在手心。
“这个要放在哪儿?你教我。”
方觉夏的脖子通红,生涩得像一株花苗,直立立挺着,梗着喉咙,“放在……”
裴听颂又一次低头含住他的乳头,“告诉我,我好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他的答案几乎是从牙缝里传出来的,艰难极了,“下面……”
“下面。”裴听颂重复他的答案,用沾了润滑液的手握住方觉夏那根漂亮的yīn茎,“这儿?”说着他还上下撸动了好几下。方觉夏立刻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裴听颂舔他,让他松开牙齿,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像是按摩一样,温润的手掌心裹着他敏感的前端,任由方觉夏在自己的身下发抖,“是这儿吗?”
方觉夏被欲望操控,他想摇头,又点了头,大口呼吸着,说不是。
“那下面还有什么?”裴听颂佯装出一副天真口吻,黏滑的手指顺着柱身往下探去,揉了两下方觉夏的囊袋,差一点让他直接射出来,最后顺着会阴,来到了那个隐秘的穴口。
“找到了。”裴听颂吻着方觉夏的脖子,手指摁在他穴口皱缩的软肉上,像双陷阱边跳舞的脚,时不时陷进去,又飞快出来,“是这里吧,要伸进去吗哥哥?”
方觉夏快被他折磨得发疯,咬住嘴唇不想出声,可裴听颂的另一只手又开始了用力地撸动,勃起的yīn茎在他手里成了脆弱颤抖的雌蕊,是他欲望的开关。
“啊,慢点,听颂……”
“别光叫啊。”裴听颂抬头吻他,“教教我。”
方觉夏受不住了,他脑子里是裴听颂说的性解放三个字,没错,他需要解放,他是一只被困住的鸟,不,他是花好了,就随意让裴听颂蹂躏,揉碎,拧出花汁,他不想飞走。
他想死在裴听颂手里。
“伸进去,扩……扩张。”
这个名词从方觉夏的嘴里说出来有种别样的性感。裴听颂照做了,他不断地询问方觉夏怎么扩张,让他一个字一个字给他形容,手指裹着粘腻液体伸进去,探索边缘世界的甬道。方觉夏呻吟的声音都那么好听,听得裴听颂浑身发热,病了一样。
“好奇怪,啊,裴听颂,你等等……”裴听颂一只手撸动着前面,另一只手扩张后面,方觉夏的感官复杂到难以忍受,后穴的异物感混杂着濒临射精的快感,难以忍受。
“疼吗?”裴听颂吻他的嘴唇,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并住往里送,“听说两个关节的地方就是前列腺,摁一下会特别舒服,快活得要命。”
方觉夏被塞满了,他摇头,说自己不想快活。但他说了也没用,裴听颂已经自顾自开始了探索,“你喜欢在床上说谎。”
手指突然间探到了某一处。方觉夏会说谎,但他的身体不会,他敏感得一点欲望都藏不住,指尖狠狠一戳,他就会像鱼一样弓起身子,又发出人类的呻吟。
“找到了,我真是个聪明的学生。”裴听颂两手并用,甚至整个人都趴到他的小腹前,伸出舌尖舔一舔他的胯骨,他一边套弄一边勾着手指狠狠刮弄那一处敏感地,两只手都足以让他的恋人失控。
方觉夏筛糠一样抖着肩膀,腹部漂亮的川字型腹肌绷紧,三两分钟就抵抗不住,叫出声,射在了裴听颂的脸上。
他大口喘息着,裴听颂凑过来给他看他的“杰作”,“你多坏啊,你颜射我。”
方觉夏的眼角都红了,感觉自己犯下了天大的罪过,想说对不起,可裴听颂没让他说出口,凑过去,“你帮我舔干净。”
他对性的拘谨和禁忌正在被裴听颂一点点碾碎。方觉夏伸出舌尖,舔掉自己弄上去的精液,也舔着他爱人的脸。
“真乖。”裴听颂低头奖励了他一个吻,“我的哥哥最乖了。”趁着高潮的余韵,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你知道吗,刚刚那个不算扩张。”
方觉夏喘息着,声音都含着热汽,“那算什么……”
“那叫指奸。”裴听颂说出一个新的词,“我用手指让你射了,对吗?”
他没办法说对,只眨了一下眼睛,感受着裴听颂新一轮的探索,“三根太多了,听颂……”他求饶似的抓住他的手臂,可裴听颂却直言,“必须得这样,不然你吃不下我。”
说着他又开始了抽chā,方觉夏就像是一块蒸到熟透的糯米年糕,由得他去戳,去揉,抽出来的时候拉出黏软的丝,裹着他不让他走。直到裴听颂说够了,说他要进来,方觉夏的心就开始猛烈地跳,从没有这么快过。
他拿出一枚套,自己撕开,牵着方觉夏柔软的手,哄着他给自己戴上。那根已经勃起膨胀的性器就这么直挺挺的对准他,像一杆毫不留情的枪。套太滑了,方觉夏额头都是汗,最后一次才真的给他套上。
“谢谢你。”裴听颂欺身压上去,吻着他的脸颊,低声对他说了好多遍我爱你,叫他的名字,叫他觉夏。
然后他的手指摁着他的臀肉,掰开雪白的两团云,将自己送入方觉夏的身体。
这是裴听颂第一次真的与另一个人类结合,是他最爱的人。
方觉夏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夏日的闪电劈开了,他叫着,想躲,雪白的腿根打着颤。
“不要怕,”裴听颂只挺进去一个硕大的前端,就已经把方觉夏撑得没办法继续,他只能哄他,“哥哥,别怕,我亲你好吗?亲亲你。”他低头与他舌吻,手揉着他的臀肉,让他一点点放松下来。
“听颂,唔……我好难受啊。”
“我也是,”裴听颂的汗都流下来,“你太紧了,我进不去,咬得我好疼。”
方觉夏听见他说疼,迷离中竟然开始心疼起来,他吻着裴听颂额角的汗,努力地试着放松自己,“这样……这样呢?”
裴听颂进去更多,他在方觉夏的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哥哥,我能动一动吗?”
方觉夏红着眼点了下头,得到的就是裴听颂狠狠地冲撞,他像一只第一次经历发情的小兽,摆动着自己的腰往里送,插得方觉夏忍不住叫出来,他没想过原来交合是这种感觉,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裴听颂戳碎,催生出毁灭的快感。柔软紧致的软肉紧紧地吮吸着裴听颂,让他头皮后背一整片发麻,原来和喜欢的人做ài会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他狠狠地挺进,“喜欢吗哥哥,舒服吗?”方觉夏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太、太深了……听颂,你慢点。”
“深一点不舒服吗?我在你最里面,你看啊,”他把方觉夏顶到床头,让他弓着腰就能看见,“你看,你把我都吃进去了。”
这些话实在是太坏太直白,方觉夏浑身都烧起来,被他顶得无处可逃。裴听颂握着他的细腰,将他拽下来,那根yīn茎就插得更深,疯狂地捣弄着。
他好像在床上,又好像是一艘风暴中的船,被裴听颂的潮汐推上岸,再被无情地拽下来,困在情欲的深海。
“不要了,啊,我,听颂,求你了……”方觉夏摇着头,上半身发着不正常的红色,眼角的红已经和胎记连成一片,像颗揉一揉就破皮的水蜜桃。窗外又开始下雨了,雨水让方觉夏细弱的请求变得更加可怜,“我,我要上厕所……”
“是吗?”裴听颂恶意地撸动了一下方觉夏的yīn茎,听到他尖叫就露出笑意,
“我们觉夏是喝了很多水,那怎么办呢?我总不能抽出来。”
“可以的,听颂,”方觉夏露出哀求的表情,漂亮极了,“就一下。”
“我一秒钟都离不开你。”裴听颂残忍地说着情话,再将他的爱人抱起来,双腿盘在腰上那样抱着他来到主卫,每走一步都在他身体里抽chā,甚至比刚刚还要深。
他就是方觉夏唯一的支点,是屠杀他的刀,也是他的救命稻草。
方觉夏被他插得几乎要哭出来,yīn茎的胀意已经无法忍受,他捶打推搡着裴听颂的胸膛,“放开我,混蛋,快点,我不行了。”
“好的时候是你的宝贝,不好的时候就是混蛋了。”裴听颂忍出一头的汗,最后还是将他放下来,让他双脚沾了地,自己也抽出来把方觉夏翻了个身,湿滑的穴口像一只会呼吸的嘴,一张一合。方觉夏手都在抖,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打开马桶的盖子,可裴听颂下一瞬间就从后面插进来。
窗外下起了暴雨,每一滴都狠狠地拍打着透明的玻璃,啪啪作响。
他最敏感的那一点被裴听颂疯狂顶着,方觉夏双腿打颤,眼前发黑,他好像看到了电影里拿着刀的主人翁,在温热的胸膛上发狂一样插着,红色的液体漫出来。
killyourdarling.
darlingiskilling.
“啊,啊,别,救命……”
液体。
“我正在救你啊,我在救你。”
腰被捉住,细白的腰塌下来迎接着进攻,他是失守的城墙,倒塌的是尊严,解放的是欲望。
“不行,我要死了,听颂,听颂……”
液体漫出来,淅淅沥沥像是下雨。
“你没有死,”裴听颂感受着甬道猛烈地收缩,从后面抱住他软掉的身体,一边舔吻他耳朵的软骨,一边宣告他事实,“你只是被我干得失禁了。”
方觉夏亲眼看见自己尿出来,那根可怜的yīn茎被他插得抖动不停。他弄得好脏,明明他最爱干净。
可他太舒服了,舒服到他不在乎干不干净。
“听颂,快一点,我想要。”他已经被操到口齿不清,说出来的话都没有过脑子,也不进耳朵里,是欲望直接的产物。
裴听颂忍到快要爆炸,他嗓子都哑了,还一直厮磨着方觉夏的耳朵,“你怎么这么会勾引我,嗯?”每一下都往最敏感的地方顶,“是不是最会勾引我?”
“是,我,我勾引你……”
他发狠地揉着方觉夏的屁股,吻他太阳穴和眼角的胎记,“你长得这么漂亮,就是来勾引我的,对吗?”
方觉夏已经失去了理智,“对,对……我就是想勾引你,想让你操我,操我…
…啊,啊……”他如愿以偿,被比自己小三岁的男孩子操到失禁,失控,引以为傲的情绪控制捻成粉末。
快感甚至将他的理智都抹除了,他被顶得乱叫,慌乱地抓着墙壁,脚趾抓着地板,只剩下胡言乱语,“啊,啊,不行,好深啊,听颂,听颂……”
甬道越收越紧,一阵阵的痉挛,裴听颂知道他快到了,也用上最大的气力顶上去,比野兽还残忍。就这样,方觉夏被他站着操到了,操得再一次高潮,前端流出液体,流到他的腿缝。裴听颂也射了,他能感觉得到,他潮湿的胸膛贴在他后背上,大口喘息。
他快死了,羞耻心把他磨碎了。他喘不上气,靠在裴听颂身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了?”
裴听颂掰过他下巴,给了他一个温存的吻,慢慢抽离他的身体,一边吻,一边说着我爱你,我很爱你。
方觉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哭了,他甚至都没有察觉,“我也爱你,裴听颂。”
“我知道。”裴听颂吻着被眼泪沾湿的胎记,“爱是很伟大的事,对吗?”
方觉夏点头,像那个望着心爱的人念诗的信徒,他相信裴听颂说的所有话。
他说,“我们在做ài。”
“我们很伟大。”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部分结束之后又要开始娱乐圈副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