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咱不能往外推不是。三十万,人家答应捐献三十万给卢校长,让他建造一所新的小学,横竖你不能够指望乡里面那帮脑满肠肥的家伙给你办事吧?市里面的领导照顾咱们,好容易拨下来一点钱,都被那帮家伙和宋有才给昧着良心贪污了,我刚才已经警告宋有才,他要是三天之内不把钱还回去,我扒了他们家祖坟。”
二爷狠狠的瞪了宋军一眼,闪过一道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杀意,一闪而逝,眼光重新恢复成那个浑浊不堪的老头说:“混账玩意,他们家祖坟不是你们家祖坟吗?”
宋军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威胁放在心中说:“出了五服,他爷爷又不是我爷爷,既然他爷爷有这个不肖子孙,也怪不得我了。而且,这祖祠不也是一样,说没就没了,横竖我们不能够耽误二蛋他们的前程不是,你老要是说担得起这责任,我转脸就走。”
二爷哼了一声,不过还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反正是你爷爷的东西,带着东西赶紧滚蛋,看了我就心烦。”
宋军麻利的朝着祖宗的影像鞠躬,也没有见多恭敬,稍微的一鞠躬,便是把香炉给拿下来,倒掉香灰,拍打了一下扔个了胖子。
那胖子生怕这东西摔出来一个好歹来,连忙一个猴子捞月,如同八戒一般把那香炉给接在手中,翻看一番,赞叹:“鬼斧神工啊,毒狼,你也来长长见识。”
毒狼这家伙,其实一进来早就注意到了那香炉了,也是真心的赞叹宋万金的手段,如此那在手中,硬是看不出来一丝的破绽来,若是他在市场上遇到这东西,真的以为是宣德炉了。
就在两个人赞叹这香炉的时候,一阵惨叫声传来,只见那跟着毒狼而来的猴子右手被一根钎子扎在枣木的桌子上,鲜血直流。
看样子,便是二爷通蜂窝煤用的一个钢筋做的钎子。
而这个时候,一片鲜血,从猴子的手中迅速的流了一地,惨叫连连,让人好不惊讶。
宋军像是看白痴一般看了一眼猴子说:“我们村谁敢动二爷的东西啊,相当年,便是小鬼子来了,也不敢进我们村,不敢动我们的祠堂一根草。你算什么玩意,敢偷二爷的经书,不是找死吗?”
原来是猴子起了歹心,想着趁大家不注意,把枣木桌子上的经书给偷走,但是没有想到,看上去像是老朽不堪的二爷闪电一般抄起来一根钎子扎了过去,便是把猴子的手钉在了桌子上。
饶是毒狼走南闯北,一身是胆,但是看到此刻二爷那犀利的眼神,依旧是一阵的哆嗦,飞刀如电,手中一把砍刀,径直的砍断了猴子的右手。
二爷这才点点头,杀意内敛,重新恢复成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农村小老头。
胖子他们离开,麻利的给昏迷的猴子暂时止血,送医院。
而宋军寻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钱装好准备送给卢校长去。
二爷却喊住他问:“小子,你快二十岁了吧?”
宋军笑嘻嘻的转过身来说:“还有三天,正好,我还要去拿毕业证,等把爷爷的骨灰撒到黄河里面,我便是去领去。有日子不能回来,二爷千万保重身体啊。”
二爷这下倒是笑呵呵地说:“这个你小子放心,二爷一时半刻死不了,你那爷爷,告诉过你没有,做旧最难骗的是什么?”
这点倒是问住了宋军,宋万金并没有告诉他这一点。
二爷翻开那手边的书,此刻看来,如那一片烟雾之中,便是一卷楞伽经。
二爷抽了一口烟说:“记住了,最难骗的是人心,古董行但凡是打眼的,都是利欲熏心之辈。”
此时看来,宋军若有所思的离开,而《楞伽经》上有显示,故三界唯心,森罗及万象,一法之所印。凡所见色,皆是见心,心不自心,因色故有。汝但随时言说,即事即理,都无所碍。菩提道果,亦复如是。于心所生,即名为色,知色空故,生即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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