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凡看见这一幕的人,心中无不这样想道。
发了一会儿呆,张狂这才反应过来,哈哈一下,掩饰自己的失态:
“哈哈,史君,快快请起。小孟,快带史君,还有这位夫人,下去安置梳洗。”
被叫到的亲卫大声应诺,领着满面涨红的史阿,和满脸不安的呼衍阏氏,到一旁的院落中去梳洗整理。
在走出院落之前,史阿突然对谢逊一抱拳,问道:
“将军刚才那一拳,很……有趣。请问,可有名称?”
谢逊面无表情,用充满威严的声音说道:
“七·伤·拳!”
“七伤拳?”
史阿皱了皱眉,没有再问,又行了个礼,扶着呼衍阏氏的身体,出了院落。
一首凄凉的匈奴歌曲,轻轻的飘荡过来,像是在表达呼衍阏氏心情。张狂的匈奴话很不行,只是听出了什么“祁连山”,什么“牲畜”之类的词语。
“她在唱什么?”
“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不等别人回答,吕布抢先解释翻译了。他久居匈奴的地盘,说起匈奴话,只怕比说汉语还要流利些。
呼衍阏氏的歌声,仿佛激起了匈奴人的共鸣。先是王庭内残存的匈奴仆役们开始应和,后是周边房舍中的匈奴人加入进来。张狂估计了一下,照这个速度,片刻之后,只怕整个美稷县城的匈奴人,都要加入进来了!
“不许唱!传令下去,再有匈奴歌唱者,立斩!”
张狂联想起“四面楚歌”的故事,生怕引起什么变动,急忙下令。
“诺!”
一个亲卫迈步向外走去。
“且慢!”
程昱发声了。他来到张狂身边,附耳说道:
“匈奴初定,刑罚不可太苛,以免激起民变……”
“军师指教的是。”
张狂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行动有些太过高压了,对亲卫说道:
“传令下去,乱唱匈奴歌曲者,鞭五下!”
吕布在一旁瞧得有趣,笑道:
“张校尉当真有趣。区区一首歌谣,有什么好害怕的?”
张狂笑笑,并不作答。因为,他知道,一定会有人出来替自己反驳的。
“吕从事,难道没有听说过,‘四面楚歌’的故事吗?”
掉出书袋来反问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都表现的与吕布不对付的典韦。话说典韦虽然长成一副四肢发达的样子,头脑可是一点儿都不简单。
要不然,另一个时空的奸雄曹操,都能够做出“梦中杀人”的事情来,会放心的将整个安全保卫的责任,都完全托付给一个莽夫吗?
目前的太行军中高层,说起读书最少,最缺乏心机的,倒是要论张狂的头号死忠心腹——周仓。至于典韦,这几年在太行山上,托张狂发明的“造纸术”和“印刷术”之福,颇读了几本书。他的学识,虽然比不得那些从小苦读的士人,却也不见得比吕布这种半桶水差。
对于交过手的乐进、关羽以至于赵云等人,吕布都显得不以为意。唯有典韦,才让吕布感受到一阵压力。自从见识过典韦的可怕食量后,吕布对典韦,就有了些忌惮之意。当典韦毫无畏惧的屡次想要挑衅吕布时,吕布对典韦的重视程度,就越发的被拔高。
所以,面对典韦的反驳,吕布难得的受了下来。他不欲与典韦再作口角之争,对着张狂一行礼,朗声说道:
“张校尉,谢过你的款待。吾的儿郎们还没有安置,吕某就此告辞了!”
“吕从事,军务繁忙,我就不送了!”
“不必客气!”
吕布临走时瞥了典韦一眼,仿佛暗带挑衅。但是,他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对谢逊说的:
“这位兄弟,你的拳法好生有趣,下次吾一定要领教领教。”
ps:对呼衍阏氏的下场,各位感觉如何?
“镇压叛乱者、战胜敌人,将他们连根铲除,夺取他们所有的一切;使他们的已婚妇女号哭、流泪;骑乘他们的后背平滑的骏马;将他们的美貌的后妃的腹部当作睡衣和垫子,注视着她们的玫瑰色的面颊并亲吻着,吮她们的乳色的甜蜜的嘴唇,这才是男子汉最大的乐趣。”
这话是蛮夷酋长铁木真说的,用来对待那些蛮夷,是不是感到很恰当?
?当然,大汉是文明人。在大汉人的怜爱下,即使是蛮夷女子,也能够过上比原来更加安康的生活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