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紫菱问道:“那,那些都是什么人?忍者王,萨满王之类?”
叶凡说道:“东洋忍者最大的流派是伊贺忍团,忍者的头头是首领。萨满的头头,是大萨满。称呼有点差异,意思差不多吧,都是这几个领域的佼佼者。这些人一定都是非常厉害的角色,手中掌握着惊人的能量。”
“叶凡你不是说你有个朋友就是茅山的人,要不,有时间你问一问他?”
“这种事情,有可能是机密,除了龙虎真人,茅山别的弟子估计一概不知道,问了可能也白问。”叶凡盯着壁画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像是真实的事情,要不然谁没事儿跑这里来画这么一副惟妙惟肖的十一人来,每个人的表情都一清二楚,像是在争那把交椅,“小老婆,你看这个苗疆蛊师,脸部被涂黑了,是出于什么原因被涂黑的?”
“那还能有什么原因,一定是怕被别人看到呗,或许画的真和真人很像,所以要涂黑。”
叶凡说道:“那你觉得,会不会是另外一个可能,比如这个人是另外一个人,想取代这个人,出于妒忌所以涂黑的?”
“也有可能哦。电视上不是有很多那种类似情节,暗恋人家的女孩经常偷来男孩的照片,把和男孩合照的女孩涂黑或撕掉换上自己的照片,弄得像合照似得。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叶凡说道:“一个人要涂黑苗疆蛊王的面貌,假设是妒忌成立,那么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也是蛊师,而且是实力不会差苗疆蛊王太多。因为呢,妒忌是存在于两个人实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才有,通俗点说,一个月薪五千的会妒忌月薪八千的同事,但绝对不会妒忌月薪八万的同事,这种情况只能是羡慕。
我和蛊师接触并不多,但听师父提到过,三十年前,苗疆的前任蛊师死的有点不明不白。那时候他虽然八十多岁了,可是人嘛,身体比罗爷爷还好,突然之间,就死了。按犯罪逻辑来看,如果他是被杀的,那么最大嫌疑人就是他死后的最大收益者。你说,出了这种事情,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罗紫菱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苗疆现任蛊王不地道,杀了前任的蛊王取而代之。”
叶凡说道:“苗疆蛊王,得到这个位置,绝对不仅仅是荣耀,天下所有的蛊师都必须听他的命令。而且,蛊王在苗人眼中是神圣的存在,令人敬畏,令人敬仰。大体上,一个苗疆蛊王手中的能量,不比茅山派龙虎真人差多少。苗疆现任蛊王是前任蛊王的亲传弟子,原苗疆六大蛊师之一,按理说不可能害自己的师父。可是呢,历史上为了争权夺利,弑父诛子的事情多了去。小老婆,这幅画的事情,不简单,出去之后,别对任何人说起,罗爷爷也别提。”
叶凡有他的考虑,包括苗疆蛊王,茅山派龙虎真人在内的十一个人抢夺的交椅,很大的可能是发号施令的权利,虽然不知道他们要怎么,但有一点清楚,如果谁最终胜出了,将会成为地下世界第一号人物,这样的事情绝对是惊天秘密。十一个人争一个位置,想争,那就是有野心的人,最终能上位的,是十一个人,或者说十一个神秘的组织里的一个组织会上位,这个组织有野心,又有能力,他们又会做什么呢?
“好啦,我听你的,什么十一人,我才懒得管呢。我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味道又难闻,我们还是出去吧。”罗紫菱拉着叶凡想走,对于一般人的她来说,那副壁画恐怖多过稀奇,还是离得远点为妙。
“走是要走的,不过怎么着也得带点走西走啊。”
“什么东西?”罗紫菱四下看了看,出了些破烂没什么好东西,“你该不会想把那副壁画给瓜下来吧?”
叶凡笑道:“那是在石头上画的,我想刮也刮不下来啊。我说的是木头,这里那么多木头,我们捡一些走好生火。”
“对啊,这里那么多木头,不带出去多可惜。”
叶凡和罗紫菱忙着捡木头,木床木桌木柜都腐朽了,一拆就散很好弄木头。
忽然,一直挂在叶凡耳朵上的七色蟒窜向了罗紫菱,找准她的嘴唇就咬下。
刺痛之下,罗紫菱痛呼了一声,伸手想把七色蟒拽开,叶凡见状赶紧说道:“别动,让它咬。”
罗紫菱不情不愿极了,“叶凡,你变态啊,让条蛇咬人家?”
叶凡解释着:“这条蛇叫七色蟒,什么用处你知道,就是解毒,你觉得它会无缘无故的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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