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安诚郡王没有这样的大志向,他是为了个女人。
“不必!”安诚郡王把头回到了正常位置,用力推了下薛湄,“你先下车!”
薛湄:“小王爷……”
“先下车!”他的声音发紧。
薛湄不是不懂人脸色的,他生气了她还是看得出来,只好道是。
猫早已落在旁边。
薛湄抱起了它。
下了车,她还对安诚郡王道:“王爷,是我没教好猫,对您赔罪。您先消消气,伤口还是要处理的,我晚些时候去您府上。”
车厢里没有回应。
沉默几息,只听到他非常冷淡的声音,却不是对薛湄说的,而是他的车夫:“回府。”
车夫甩响了马鞭。
薛湄抱着猫后退了两步。
她自己的马车也停靠在路边。
温钊还在车外,瞧见了她,就要拉她袖子:“湄儿,乘坐我的马车,我送你回去。”
薛湄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猫:“不了,我的车来了。”
她怕萧靖承等会儿再伤人。
这货到底什么问题,做猫之后就丝毫不顾忌体面了吗?
堂堂一亲王,在外声望那么大,说挠人就挠人,这还要不要脸了?
下属知道了怎么想他?
他皇帝亲哥知道,怎么抹得开脸?
薛湄叹了口气。
温钊还要纠缠,薛湄淡淡道:“你说了听我的话。”
温钊:“可……”
“你骗我的?”
“不是。”
“那就听话,先回去吧。”薛湄道,“待我有空,再跟你去玩。”
真心累,身边这些人,没一个叫人省心。
不是猫就是狗的,薛湄突然觉得宠物不是天使了,而是甜蜜的负担。
回到了永宁侯府,薛湄先进房间,把自己和猫都关起来,进了空间。
她先把猫扔进空间,给他更衣时间,自己再进去。
一进去,发现萧靖承铁青着脸:“你怎可往他怀里扑?”
薛湄:“怪惯性,不怪我。说说吧,你挠人的时候怎么想的?”
萧靖承沉着脸,目光冰凉如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打你?”薛湄问他,“养子不教娘之过,你这样胡作非为,我必须得教训教训你。”
“你能怎样我……”
他话音未落,薛湄就把针筒扎进了他的后背。
萧靖承整个身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人软软往下倒,舌头不听使唤了,无法说话。
薛湄给他打了一针麻醉。
“怎样?当然是要惩罚你。”薛湄道。
她转身出了空间。
片刻之后她回来,手里拿了根树枝,是那种软软的。
她拉过了萧靖承的手:“我知道你不疼,但我还是要打。你这么大人了,被我打掌心,不管疼不疼,都能长点记性。
记住了,今后不准你随便挠人。哪怕真的生气了,挠人的时候用力也要轻,最好别见血。你今日挠萧明钰,已经给他造成伤害了。”
说罢,她在他掌心打了三下。
萧靖承身体不能动,但气炸了,一颗心几乎要气得从心口跳出来。
这简直……太屈辱了。
“我告诉你瑞王爷,你可不是真的猫。你若是不听话,就请你离开。”薛湄道,“我说到做到。”
萧靖承的心,陡然沉入了谷底。
薛湄没有放他出来,自己拿了些药物,出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