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从眸色平静地看着薄煜城。
他轻抿着唇瓣,“她的身体的确没有任何器官病变,这些数据只能反映出她身体异常,但又不是太大的毛病,我怀疑她可能注射过什么特殊药物影响了部分身体指标。”
闻言,薄煜城的眸色愈来愈沉。
那双黑如点漆的瞳仁深邃难测,暗沉得好似一汪幽潭般,看似平静却又静得可怕。
“能判断是什么特殊药物吗?”他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嗓音极低极沉地问道。
胥从摇头,“她也不肯跟我透露半个字。”
这种异常的数据情况他的确不曾见过,也没听说过哪类药剂可以导致这种情况。
甚至有可能不是一种药剂……无数种药剂混着用也有可能,这就更增加了判断难度。
“我知道了。”薄煜城眸色微敛。
他紧紧攥着手里的报告单,盛满了女孩的那颗心,也逐渐地向下沉着,“除了痛经,还会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其他影响吗?”
胥从轻轻摸着下颌思量了少许。
他撇了下唇,“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以后能不能受孕还真不太好说。”
闻言,薄煜城的心反倒稍许平和。
如果真的无缘怀孕也没关系,至少不影响她的身体健康,只要身体没问题就好。
“你先让她喝我开的那副药调理吧,如果哪天她愿意透露什么,你再联系我。”胥从眉梢轻挑,“她的口风是真的紧。”
显然是一丝一毫都不想跟人透露。
薄煜城微微颔首,沉沉地应了一声。
这些报告单他留在胥从那里并未带走,然后便转身去取药的窗口找到了女孩。
……
清澜水榭。
时倾澜瞥了眼胥从开的药,看到这熟悉的配方,她红唇不由得轻轻一撇,然后便漫不经心地将它扔到旁边,显然没有要喝的意思。
但薄煜城却重新将药捡了起来,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想逃避喝药,嗯?”
“这个药没有用……”时倾澜小声嘟囔。
这就是她曾经在医学研究院研究出来的药方,喝了一年没有任何用处她就没再喝了。
薄煜城眸色微深,“我去帮你煮药。”
他说着便拿着这些药走进厨房,一股苦涩的味道很快就弥漫到客厅里来。
时倾澜眉梢轻蹙,旋即便见男人将这碗黑漆漆的药递到了自己面前,“乖乖喝掉。”
薄煜城坐到沙发旁边,长臂揽着女孩的腰以防止她逃跑,另一只手里端着药。
时倾澜美眸里闪过一抹嫌弃。
她垂眸看着那颜色很深的中药,不由得屏住呼吸不想闻这苦味,“阿城,这种药我以前真的吃过,它真的没有用……”
女孩挣扎着不是很想让自己的味蕾遭罪。
但薄煜城显然并未信她的邪,只是侧首眸光微深地看着她,“澜澜,你听话一点,只有乖乖喝药才能把身体调理好。”
时倾澜抬手轻轻捏住自己的鼻子。
嗓音不由得被掐得奶声奶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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