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乔先和樊聪闲聊了几句,经意不经意地提到了陆开云。
“话说,你给他当法务,他还没把你的骨头都吃进去?”樊聪说到,“那可是个狠人!”
“我就一法务,他能怎么吃了我?”江乔说到,“对了,你上次说,他逼死了别人,逼死了谁啊?”
“他父亲的车祸好像不是偶然,是因为他父亲低价拿了地,别人红了眼,陆开云父亲的车祸,也是人为,对方没有入刑,但陆开云心里明白,他继续利用这块地,假意让对方认为他父亲过世了,他无力承受,多少钱拿的,就多少钱卖给这个人了,后来,不知道利用什么杠杆原理,让对方赔了个底朝天,跳了楼,狠人,绝对的狠人。”樊聪边吃便说。
江乔边吃边点头,一直以来,只是觉得他城府深,可有些城府,她是能够看得见的,听到樊聪这样一说,江乔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天还亮着,两个人边走边说。
“乔儿,你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心里多踏实。”樊聪一边抄着兜,一边说到。
这里是丰城非常繁华的一条街,黄金地段。
江乔的目光看着那边,她以为她看错了,步子定了一下,可斜对面的那个人,分明是他,他怎么也到丰城来了,而且,他跟人要进的地方,是夜总会。
夜总会这种地方,他也去?
江乔的心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酸得要命,怪不得陈汶说他会玩。
果然会玩的很,这种男人,给所有的女人,感觉都是极好的,所有的女人都会认为自己是他的唯一,他游刃有余在所有女人之间,毫不费力。
幸亏那天没有告诉他,自己的感觉。
他身穿黑色的衬衣,袖子挽在手肘处,好像是有人请他,因为江乔看到别人在旁边,特别恭敬地做出“请”的意思。
“看什么呢,乔儿?”樊聪问到。
“没什么。”江乔慌忙转过头来,“那个陈韵,还天天跟着你吗?”
“别提他,妖女。上次我要买打火机,还特意跑上前来,替我付账,说别的钱她付不起,打火机还行。简直妖孽。”樊聪说到。
“那你喜欢她吗?若是不喜欢,我跟我四婶说说,让她安排一下陈韵,她太闲了。”江乔当笑料地说到。
“那感情好,怎么忘了你这茬儿了,让你四婶压死她,加班!”樊聪说到,说这话的时候,是无比的爽朗。
江乔笑着拿出手机来,给四婶打了个电话,彭懿说,“那给她升职吧,反正这个娱乐记者她干着跟玩似的,可能也是跟踪人跟出窍门来了。”
江乔说,“四婶,您给她安排个坐班,别让她老跟踪我朋友。”
彭懿答应了,“好,听你这个首富的。”
江乔继续和樊聪步行,江乔到了家,樊聪就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江乔在想心事,在自己房间的桌子上,想陆开云的事情,可能他是先炒高了地皮的价钱,让对方沾沾自喜,按兵不动,可能对方在原来地的基础上,又囤积了更多,楼盖起来以后,价格一落千丈,对方就这样中了套。地的价格是便宜,但材料费贵。
说起来简单,可江乔知道,要做,实在太难了。
比如,江乔就不知道怎么炒高地价,怎么让对方相信,太难了——
乔诗语进来了,看到江乔在思考什么,便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在想樊聪的事情。”
“樊聪?”乔诗语问。
江乔“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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