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你刚才看的什么?”江行云头枕着那边的扶手,问苗锦。
“没——没什么。”苗锦有些结巴。
“人整天在这里摆着,你看照片干什么?”江行云说道。
苗锦心想,这个人——都不懂给人家留点儿面子的。
五天以后出发,苗锦和江行云收拾了行李,走人了。
江行云已经把公司的任务交代了下去,把尚艾气的鼓鼓的。
苗锦出差,一般都是商务舱。
飞机刚刚开始飞了不多久,苗锦就觉得肚子疼,有点儿难受,去了厕所,果然看见裤子上有些血迹,心想,怎么这么倒霉?她也没拿卫生巾。
怎么最近变得这么不正常了呢?
回到座位,她表情别扭地对着江行云说道,“我来了。”
“什么来了?”江行云问。
苗锦攀住江行云的手臂,“可能我最近跟以前不同了吧,所以,来的日子也挺不规则的。”
江行云本来在闭目养神的,听到苗锦这么说,便明白说什么来了。
“怎么就不同了?”他低下头去问苗锦。
苗锦捶打了江行云的胳膊一下,恨他的懂装不懂。
“怎么不同,你不懂啊?女人的事儿——”苗锦声音挺急促的,说得也挺低的。
“我还是不懂,怎么就不同了?”江行云侧了侧身子,朝着苗锦这边。
“我自从结婚,就跟以前不同了啊,你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好不好,这可是公众场合。”苗锦扶着江行云的胳膊,两个人靠得很近。
江行云浅笑了一下,接着在苗锦的耳边说到,“以前是处女,现在不是了,这点儿不同?”
苗锦开始捶打江行云的胳膊,“谁让你说出来的?你诚心让我难堪是不是?”
江行云便笑起来了。
第一次的时候,她确实没流血。
所以,他便——
江行云招呼了一下空姐。
空姐笑容可掬地走了过来,“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我太太来例假了,拿包卫生巾来。”江行云说得特别洒脱,没有半分扭捏不好意思的样子。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说完,空姐就走了。
苗锦看着江行云轻车熟路的样子,觉得他以前肯定做过这种事儿。
空姐给苗锦拿来了一小包,苗锦去洗手间换上了,暂时缓解了尴尬。
到达了斯里兰卡,苗锦住进了资方安排的酒店,自然没有江行云的总统套间好,但也不差,一路上都是江行云拿的行李,苗锦回到酒店,就躺着睡觉了,准备明天的翻译。
第二天,江行云把苗锦送进会场,一个人去逛了,觉得斯里兰卡挺不错的,虽然穷,但胜在风情。
虽然他以前去过不少地方,但这个地方,他是第一次来。
苗锦翻译完,他又把她接回了酒店。
翻译一般就是一场,像那种持续一天的会议,是极少的,这次本来也不是多重要的会议,就三个小时。
结了账,接下来的几天,苗锦便自由了。
“你是想在斯里兰卡多待几天呢,还是想回美国?”苗锦问江行云。
“斯里兰卡这个国家不错,多看看。”江行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这几日,江行云和苗锦一起看了斯里兰卡的很多地方。
似乎比起新婚,两个人多了些心心相印。
当然,苗锦还是把自己定位为“好妻子”——尽量做一个好妻子的职责。
那日,他们两个携手在茶园边上漫步的时候,苗锦说到,“人家说,来斯里兰卡旅游,最好有一个主题,比如说,亲子主题了——”
“我们是夫妻主题,情侣主题。”江行云没等她说完,便接口。
苗锦侧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的侧面真的是好帅啊,也可能两个人换了个环境,苗锦便觉得好像从未见过这般天地间的江行云一般。
好像有些什么,已经不同了。
两个人又在斯里兰卡待了六天,直到苗锦的身上干净了,两个人才回家去。
所以,此次的斯里兰卡之行,对江行云来说,是没有“性”的斯里兰卡,从头到尾,都没有,这倒是很新奇了。
上次,苗锦来例假,是结了婚出差,他不知道,从未体验过没有“性”的生活。
苗锦曾经一直以为,江行云对自己,性大于喜欢,不过,现在看起来,又不怎么像。
那天,两个人在斯里兰卡山顶的酒店里,看阴天,江行云坐在榻榻米上,仰头看山上的团团流云,俯首看山下的芸芸众生,那时候,苗锦觉得江行云是极有内涵的。
他的目光便带着极有内涵的样儿。
而且,他还极有学问,学贯中西,虽然他从来不显露。
她的心思便有些恍惚。
苗锦坐在他的身旁,喝着从斯里兰卡的茶园里刚刚采出来的新茶,问他,“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
江行云便瞥过头来,用苗锦看不懂的目光,片刻说道,“看巫山云雨。”
苗锦的脸瞬间又要红,当他多内涵呢,原来又在想这些流氓事儿。
“想着和神女共赴巫山吗?”苗锦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坐在那边问到。
“哪能?自然是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