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成在办公室里和那个人聊了大概一下午。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两个人才一起出来。
江延成送这个人走的时候,高子吟正在收拾自己的包,准备回家。
还是那个红色的GUCCI,高子吟一直挺宝贝的那个。
江延成不过随意瞥了她一眼。
高子吟刚刚走出办公室的门,江延成便也出来了。
在走廊上,便拉住了高子吟的手。
因为走廊里人很多,高子吟没好意思反驳。
走廊里很多人都跟江延成说,“江总再见。”
江延成并没有什么反应。
快上电梯的时候,江延成说了一句,“我送你的包呢?”
“没背!”
“为什么不背?”
高子吟不能说孙娟已经给她撕成碎片了,只说,江延成送的包太高档,她想过段时间再背。
江延成心里又说了一句:这不是识货吗?
不是严浩说的不识货。
因为江延成使劲儿地攥着高子吟的手,高子吟挣脱不开。
被江延成塞进了车。
今日下午,一个外国人在江延成办公室的事情,高子吟一句没问,怕问出来自己难堪。
车子朝着橡树別苑开去。
“你最好送我回家,要不然我妈一会儿会找我。”高子吟坐在旁边。
江延成冷哼一声,“是要让我给你妈打电话,说你加班吗?”
“你——”高子吟冷眼看着江延成。
她很想问:我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到了橡树別苑,两个人连灯都没开。
现在高子吟的技术已经娴熟地不需要灯光也能给他戴上套了。
两个人翻云覆雨了一场以后,江延成打开了灯,想要摘下避孕套的,顺便抽根烟。
可他开了灯以后,发现根本没有套。
江延成警觉地看了高子吟一下,她什么时候抽走了?
高子吟还在侧着身子睡觉,看起来累极了的模样。
江延成压在了她的身上,捏住了她的下巴,用阴沉压抑的声音说,“想怀孩子是不是?”
高子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什么?”
“套呢?”
“你自己戴着,怎么问我?”高子吟问。
江延成翻遍了床上也没有。
“到底去哪了?”他又重新捏住了高子吟。
他不介意她早日怀上孕,如果这样,她离开江延成就更快一点,别指望他娶她。
可如果她跟他耍心眼,江延成就要往死里折腾她。
“我不知道。”高子吟今天也气急了,今天心里就憋着不舒服。
和自己在一起,却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这次床上的,高子吟也在赌气。
江延成又来了一场。
毕竟少了那一层套的阻隔,两个人已经合二为一。
高子吟早就筋疲力尽,根本不配合,因为不配合,才更加激发了江延成的兽性。
“明天把我送你的包背来,我看看。”江延成说。
高子吟心想:都成了碎片了,怎么背来?
她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心里却在叫苦不迭。
明说自己的妈撕了他送的东西,这是在挑拨两个人的关系,他对妈的印象更差,不利于以后,高子吟想的却是:怎么弄到一只一模一样的包?
完事以后,高子吟腰疼的特别厉害,腿软,都不是自己的了。
江延成已经在穿衣服了,“还不起床?”
今日他好像也憋着一股气。
“我累,我躺一会儿。”高子吟声音疲惫到如同蚊子哼哼。
江延成又看了一会儿设计图纸,高子吟才起来,看看表,已经快半夜两点了。
高子吟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面色难堪极了。
希望孙娟睡了,否则,不知道她今日要怎么教训自己。
昨日刚刚撕了江延成送给她的包,今日自己又回去这么晚,任谁也不会相信公司加班会加到一两点啊,虽然她上次也曾经加班到两点一次,不过那时候,她的生命中还没有江延成,最重要的,高子吟现在心里有鬼,只要孙娟一盘问,她最后肯定会露底,也只要她回来晚了,孙娟就会往江延成身上想,会说昨晚她撕了高子吟的包还不够,今日高子吟更加变本加厉,回来到更晚。
高子吟想着,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回家吧。
江延成的车照例绝尘而去,这次比往常开得更快。
高子吟没空心凉,就忐忑不安地回了家。
孙娟竟然没睡觉,还在客厅里坐着。
高子吟心想:这下完了,可能妈要逼她辞工作了。
孙娟看到高子吟进来,淡然地问了一句,“你去哪了?”
高子吟回:“自然是加班了,您以为每个月两万多块钱那么容易吗?”
“过来,坐下陪妈聊聊。”孙娟又说,丝毫不见生气的心态,而且也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心凉。
高子吟心想,自己让妈失望透顶了吗?
“子吟,今天馄饨店的房东找我了,让我们下个月重新找地方。”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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