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给家里做饭、打扫的,还说乔小姐定的是住家阿姨,麻烦乔正业收拾一间房子出来。
乔正业自然没多想,很快就把房子收拾出来了。
乔诗语怀孕了,乔正业照顾她自然是不方便的。
乔诗语还没下班的时候,阿姨就开始做饭。
乔诗语回家,看到厨房里有人,她皱了一下眉头。
反倒是阿姨先说话,“乔小姐回来了?”
“你是——”
“我就是乔小姐找的阿姨啊,来报道了。”
乔诗语的脑子不慢,她微微怔了一下,她心想:江景程这是准备抢孩子的节奏了?
如果不是准备将来抢孩子,为何给她雇一个阿姨照顾她?
还真是豪门的手段,打掉不成,便要抢回去。
可是乔诗语是准备一个人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一个人带的。
阿姨做的饭不错,排骨汤,炒青菜,米饭做的也不错。
阿姨是住家的,所以,晚上,乔诗语便去阿姨的房间了。
“是江景程江总让你来的?”乔诗语问。
“乔小姐果然冰雪聪明。是,所以,日常的菜钱,还有我的工资,乔小姐您都不用操心的。”阿姨说。
乔诗语好奇地问到,“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五万。”阿姨伸了一下手指头。
乔诗语心想:真够大方的,她的十倍了。
“他安排你在这里,肯定也有别的用处吧。”乔诗语又问。
“自然。”说着,阿姨盯了盯乔诗语的肚子。
果然不出乔诗语所料,以前是让乔诗语打掉孩子,现在是防着她打掉。
豪门人的思维,都太可怕。
乔诗语猜想江景程的思维是:这个孩子,等乔诗语生下来,他要抱回江家,但是现在不能让江延远知道,因为夜长梦多,万一延远知道了,将来乔诗语生下孩子,情况可能不可控。
江景程万分讨厌乔诗语,所以,他只要孩子。
江景程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他可能觉得,乔诗语私自生下孩子,是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比如要分家产。
不过也对,以前的乔诗语的确给了江景程这样一种印象。
无妨了。
有个阿姨伺候自己,乔诗语感觉不错,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吧。
乔诗语知道,自己无法和江景程对着干,魔高一尺,江景程会道高一丈,走一步算一步吧,老想那么多,太累。
阿姨的房间和乔诗语的房间,离的最近,这是乔正业特意安排的。
乔正业的卧室,在向阳面,中间隔了客厅,饭厅,和厨房,这边才是乔诗语的卧室呢,而阿姨的卧室,和乔诗语的卧室连着,方便伺候。
乔正业知道,很多时候,自己不大方便。
这一天夜里,阿姨正在睡觉,忽然间听到对面传来呻吟的声音。
阿姨赶紧披衣起床,是小乔的声音。
乔诗语夜里睡觉,并没有锁门的习惯,以前家里只有她和乔正业两个人,没什么可怕的,所以不锁,阿姨来了,又是个女人,所以,小乔也没锁,可能是忘了。
阿姨进来以后,听到是小乔在哭的声音。
阿姨开了小乔的床头灯,乔诗语把手腕搭在了额头上。
“怎么了?乔小姐?做噩梦了?”阿姨问。
“没有,不是梦。”乔诗语的手腕搭在自己的额头上,挡着灯光,也挡住了自己的表情。
“不是梦,那是什么?”阿姨又问。
乔诗语便不回答了,对她不想回答的事情,她从来不回应,也不说话。
她又梦见了小时候,她妈妈气急败坏地把小乔推到别的男人的家里,还把门锁上,乔诗语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种无助委屈,恨不能让自己赶紧长大的心情。
是往事重上心头,不是梦。
自从怀孕后,乔诗语已经摆脱了的旧日噩梦,便一件一件地涌上心头,尤其是夜里。
乔诗语觉得,这是老天爷在提醒自己,以后不要这么对自己的孩子。
她不会的。
阿姨看到小乔不说话,便给乔诗语倒了一杯温水,她回房间去了。
阿姨除了每日做饭,盯着小乔不打掉孩子以后,还要每天记录乔诗语的行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让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既然乔诗语咬定牙齿,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估计私自打掉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他要保证,江家的孩子,不能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江景程就是这么霸道到混蛋,霸道到让人发之指。
第二天,江家吃早饭的时候,江景程在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