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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灿也收到了年终盛典的邀请,刚好可以跟夏浅溪他们一起前往年终盛典。
无比豪华的房车里面,夏浅溪,薄希爵,苏意礼还有叶灿四个人坐在其中。
这一款豪车,是薄夜白曾经的‘坐骑’。
里面的奢华程度,可想而知。
一点都不像是一辆车子的内部结构,更像是一个房间一般。
叶灿的性格本身就跟孤僻,所以上车跟薄夜白和苏意礼两个人打过招呼之后,就拿出随身携带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开始写着。
这一段时间里面,他已经将自己曾经落下的课程都赶上来,并且还报名了国外的一所电影学院。
虽然这一所电影学院对高考的分数要求不算高,可是也必须是普通的一本水平,叶灿现在的水平,连普通的三本都考不上,而时间就只有半年,他一定要在半年里面,将自己的水平给提上去。
如果换做以前,薄希爵在见到叶灿竟然写着高考题目,以他的性格,不管认识不认识,总是要酸别人几句。
毕竟他当初的成绩,也是年纪第一。
而且只要考试,他都是第一。
想当年,长得好看又能说会道,关键家里面还有钱的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然而今天晚上,车子里面的氛围,却异常的安静。
甚至就连神经大条的夏浅溪,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夏浅溪已经不止一次看薄希爵了,只是薄希爵一直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发呆,那一张充满纨绔的俊庞上面,多了成熟跟稳重,还有挥之不去的忧愁。
夏浅溪忍不住凑到了苏意礼的身边,小声的开口问道,“希爵这是怎么了?难道最近失恋了,还是夜白又逼他高强度工作了?”
“这个……”苏意礼当然知道薄希爵为什么而难过,甚至这几天苏意礼都在薄希爵的身边帮他处理公司的一些事情。
亲眼看到这个男人工作的时候就像是磕了药一般恐怖,工作结束,就变得无比的颓废。
自己的亲大哥就要死了,可是他却无能为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种感觉,别说是薄希爵了,就连苏意礼都很难受。
可是,那个男人还得每天都在伪装。
为的就是不让眼前的这个女人伤心难过,这一种爱,让人都唏嘘不已。
可能是从小就在部队里面呆着,见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所以苏意礼觉得自己已经变得麻木不仁,对很多事情都没有太多的感受。
唯独这几日,他突然间有些感叹,自己的未来,会不会也遇到一个这么爱他的一个男人呢?
“一定有事情对吧?我观察希爵很久了,我发现他这几日都不活泼了,在家里面也很少见到他,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
夏浅溪再次追问,苏意礼只能编造了一个谎言,“大少奶奶您猜对了,他就是失恋了,前不久喜欢上一个女孩,可是人家不为他的金钱打动,后来这个女孩子还有喜欢的男人了,所以他遭受到了打击,现在正处在失恋的悲伤当中,你别管他,让他难过几天,就行了。”
苏意礼说完了之后,夏浅溪这才点了点头。
失恋的时候,其实别人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还是要自己走出来。
于是乎,夏浅溪也没有打扰薄希爵了。
与此同时,淮城的疗养院里面。
方婉沁躺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住的病房的床.上,十分钟以前,她才送走了自己的父母还有韩北洋跟他的父母。
如今洗漱好的她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因为现在时间太早的缘故,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睡意。
躺在病床.上面的方婉沁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即便是她的父母给疗养院捐了一大笔钱,将她呆着的病房改造成为了她家里面住的卧室一样,可是空气里面弥漫着的消毒药水的味道,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她,她是在精神病院。
每天晚上,她都被结婚那一晚上所发生的事情给折磨着,她不干净了,她被人给强女干了……
而且还怀了孕,前几天做的人流。
即便是事后,韩北洋来见过她很多次,也跟她道歉,甚至韩北洋已经说服了他的父母,同意再次娶方婉沁。
然而方婉沁忘不了那一天她醒过来之后,韩北洋的父母逼着她去民政局跟韩北洋离婚的嘴脸。
她从来没有想过,从小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叔叔阿姨,竟然是这样的一副嘴脸。
即便是方婉沁安慰过自己很多次,换位思考她的父母也会这样,可是她终究过不去这一道坎。
就在方婉沁再次陷入曾经那些不堪回忆当中的时候,没想到她的病床面前,却出现了几个人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