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着蓝慕贤离开了。
蓝慕贤这一离开,今晚的大戏也结束了。
大部分的宾客继续开始赌博,虽然有些人想要跟第一次见面就威慑四方的薄夜白攀关系套近乎,但是他们在看到薄夜白那一张万年寒冰式的面瘫脸,瞬间就失去了想要上前说话的勇气。
对于他们而言,可能还没有走到薄夜白的身边,就被他身上骇人的气场持续掉血而亡。
薄希爵则在蓝慕贤走了之后,立马就跑到了薄夜白的身边。
他的声音因为非常兴奋的缘故,而带着几分磁性,“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押大会赢!”
如果不是在押注之前薄希爵看了自家大哥一眼,或许这一次就直接押小了。
因为那个时候,薄希爵已经对自我的选择产生了怀疑。
但是就因为看了自家大哥那笃定的一眼,薄希爵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感觉有人为自己撑腰,即便是最后的结局是最差的,那也没事,反正他是有大哥的人。
于是乎,薄希爵继续押大!
反正最差的结果,不就是从蓝慕贤的胯.下钻过去吗?
反正他不怕!
“因为总和超过四的概率很大,为什么不押大呢?”
薄夜白用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看着薄希爵,薄希爵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因为他跟蓝慕贤之间的恩怨,两个人的注意力都没有集中在点数总和的大小上面,而是放在了如何让对方死这个重点上面。
因为他们两个人带头效果,现场大部分的人,也将注意力给落在了谁输谁赢的身上,完全将最现实最理智的一个问题给忽略。
那就是:押大赢的概率最高!
夏浅溪在看到薄希爵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自己也从刚刚紧张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她将赞许的目光落在了薄夜白的身上,这个男人的冷静与细致,果然是恐怖如斯。
“你是怎么发现蓝慕贤的那个下属,听力这么好的?”
夏浅溪也忍不住如此询问道,而薄夜白则将她的手给小心翼翼的放在手中揉捏着,“每一次蓝慕贤在押大押小之前,都会看一眼这个下属,而且这个下属在荷官摇骰子的时候,非常的专注,耳朵还会一动一动的,我想起了曾经在赌局上面见到的事情,便有了这个猜测,没想到我猜对了。”
薄夜白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定,说完了之后,便将目光落在了某个方向。
他无比温柔的牵着夏浅溪的手从沙发上面起来,随后对着夏浅溪说道,“会玩牌么?”
夏浅溪摇摇头,“不会。”
“不会没事,我教你。”
说完,轻推着夏浅溪的腰肢,往一张赌桌的旁边走去。
因为薄夜白的靠近,原本围在这一张赌桌上面的人都自动站在两边让出了一条路。
薄夜白的面前,正对着一个已经秃顶了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材非常飞盘,身上挂着佛珠。
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的不舒服。
他的眼神跟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在见到薄夜白的时候,眼神充满了尊重与恐惧。
但是这个男人只是盘着手中的两颗被他不知道盘了几年的红润核桃,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薄夜白。
“薄大少,想要玩两把?”
这个男人的语气里面充满了玩味跟戏谑,但是目光却落在站在薄夜白身边的夏浅溪身上。
明明只是被这个看人看着,但是夏浅溪差点就被不舒服的感觉给弄窒息了。
那种在她身上肆无忌惮赤.裸裸打量的感觉,夏浅溪突然间就有一种什么衣服都没穿,被他给视女干了一般!
薄夜白默不作声的站在了夏浅溪的面前,高大伟岸的身躯,将夏浅溪给挡在了身后。
做完这一切,男人性.感的薄唇这才微微向上勾了勾。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薄大少要拒绝这个男人的时候,没想到薄夜白却开口道,“好啊。”
这个男人闻言,越发的不可一世,脸上的嚣张与狂傲,都快要像身体上面的肥肉,溢出来了。
薄夜白坐在了这个男人的对面,夏浅溪当然也坐在了薄夜白的身边,赌桌最中间的荷官见状,立马就给薄夜白拿来了一亿的筹码。
这些筹码的面值,每个都是十万。
只是在荷官打算发牌的时候,薄夜白却抬了抬手,阻止荷官。
所有人都将困惑的目光落在薄夜白的身上,这个男人果然如传说当中一般,城府极深也就算了,偏偏在场的没一个人,可以猜透他的心思。
薄夜白慵懒把玩着夏浅溪的头发,语气不咸不淡道,“赌钱有什么意义,要不今天晚上我们也学希爵他们,玩点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