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有人都站在了薄希爵的这一边,剩下几个想要帮蓝慕贤的,却一直在摇着头。
“今天晚上的事情,只不过是个闹剧而已,我觉得慕贤是没有什么恶意,平常我们几个兄弟在一起喝酒打赌的时候,也会开玩笑叫爸爸之类的,薄二少您大人有大量,要不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算了。”
蓝慕贤的其中一个朋友如此说道,而另外一个人闻言,也继续附和道,“对啊薄二少,今天晚上,是老太太的寿宴,您也不要这么为难慕贤,毕竟慕贤性格就这样,大家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行不行?”
薄希爵在听到蓝慕贤的这两个兄弟为他说话,忍不住被气笑了,“怎么,我这还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给我扣了这么几顶高帽子,但我薄希爵偏偏就要为难他,愿赌服输,既然自己有勇气提出跟我打赌,那么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薄希爵说完了之后,走到了赌桌的一边,一只脚踩在沙发上面,挑了挑眉毛,将非常吊儿郎当的笑容落在蓝慕贤的身上,语气满是嘲讽,“来吧儿子,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只要你钻过去,那三声爸爸,我可以不让你叫。”
薄希爵满脸都是春风得意,将刚刚自己无比烦躁的心情,已经完全给抛开了。
而蓝慕贤在看到薄希爵的模样之后,脸色阴沉得可怕,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蓝慕贤直接在此开口道,“这一场赌局不算,因为你绝对动了手脚!”
蓝慕贤根本就无法说服自己,薄希爵竟然最后一局真的翻身了。
况且,他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薄希爵的胯.下钻过去。
就在蓝慕贤话音刚落,没想到薄夜白只是轻嗤一声,“动手脚的人是你不是希爵,你身边的这个人,是什么来历想必你比我们在场的其中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薄夜白的话,让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落在了蓝慕贤身边站着的下属身上,这个下属原本就因为最后一局没有听清楚骰盒里面骰子的数字,本来就一脸的愧疚一直低着头。
如今察觉到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立马脑袋更低了。
那模样,仿佛下巴随时都可以将自己的胸口给戳破了一般。
“说——”
薄夜白将冷锐的目光落在这个下属的身上,下颌紧紧绷着,冰冷薄削的唇带着毁灭性的狠戾,像是随时都可以将这个下属给拆吞入腹一般。
别人盯着他看下属还能够接受,可如今传说中这一尊杀伐果断的神竟然已经开口说话了,他感觉自己骨子里面涌现出来浓浓的畏惧。
就在下一秒,只听见一声枪响,站着的下属,便直接跪在了薄夜白的面前。
而朝着他开枪的人,便是坐在沙发上面的薄夜白。
“什么时候,在我薄夜白的地盘,也能随意玩手段了?”
薄夜白语气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傲与蔑视,神色却无比的尊华慵懒,说话的同时,刚好擦拭着手枪。
就连坐在薄夜白身边的夏浅溪都惊呆了,明明她距离薄夜白最近,可是男人拿枪的速度之快,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就听到了枪声。
此时此刻,夏浅溪发现坐在她身边的男人,颠覆了她对他以往所有的认知。
在自己面前,薄夜白一直都是儒雅绅士睿智的代表,所以她被宠得无法无天。
然而她忘记了一个致命的事实:薄夜白不是小白兔,他是一只肉食性猛兽。
众人被眼前的这一幕都给震慑到了,有的人害怕自己会被误伤,已经往后退着自己的身体。
有的人则一脸懵逼的表情,明明他们这些人都在这个地方目睹了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可是为什么现在,感觉自己好像是错过了什么,根本就听不懂薄大少跟这个下属之间的对话呢?
而蓝慕贤在看到薄夜白竟然对着自己的下属开枪,脸色变得更加的死白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他原本以为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薄夜白,竟然洞悉了一切。
跪在地上的下属将求救的目光落在蓝慕贤的身上,发现蓝慕贤的脸色比他还要难看,知道现在蓝慕贤根本就保不住他。
如果他不说实话的话,那么等待他的结果,都不知道会是什么。
于是乎,这个下属强忍着膝盖上面传来的痛意,立马就对着薄夜白磕头,“我这就说,我这就说,希望薄大少饶了我。”
下属这一番话,让众人吃瓜的表情再次得到了升华,各个脸上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今天晚上的这一次寿辰,果然没有白来!
于是乎,跪在地上的下属,直接就将所有的真相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