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攀真的有点小看眼前的这位少年县令了,没想到他这么小小的年纪,竟然能说出如此霸气十足的话来。一时间睁大了眼睛看着叶豪,有些愣住了。
许久,刘攀的呼吸变急促起来,脸色也被涨的跟猴屁股似地,红润无比。伸出的一个食指直愣愣指向叶豪,却是张了张嘴,半天没说不出话来。
“刘太守你先不要生气,我想现如今青州的情景你也都看到了。是我叶豪在临危之际,挽救了你和乐安郡的几十万百姓,并且你刘太守老人家的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好好去休息,享下清福了。我叶豪这是在帮助你治理乐安郡,别无他意。还有,我叶豪还要说一点,现在的这个乱世,光靠教化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有时候拳头才来的更加直接和彻底,实力才是说话的本钱。方今我叶豪手下有猛将十余人,士卒更达两万余,精兵良将俱在,足以稳定乐安郡局势。哦,对了,对于我叶豪是否真的有那个能力治理好乐安郡,刘老太守你以后便知。”
刘攀听完,许久叹了口气,接着深呼吸几口气,拼命压抑住胸中的怒火。用微怒的语气道:“叶县令,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老夫乃朝廷命官,自当殚心竭虑去治理乐安郡,不敢松懈。至于在老夫手中治理的好乐安郡好坏如何,自有朝廷公论,不劳驾叶县令操心了。”
叶豪闻听,轻蔑的一笑,也不以为意,转移话题说道:“我想刘老大人也知道我岳父乃是孔太守孔融吧?他一直是代领青州牧,就凭这个,由我这个做为侄子的来接管你的乐安郡。临济县,不算过分吧?”
刘攀听此,神情变的凝重起来,好久不再言语。
叶豪见触动了刘攀,忽而用沉痛的语调吟了一首诗:“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好诗,此诗融情于景、借景抒情、托物言志、托物寓意情景交融,当真是一首好五言诗!铿锵有力,气度浑灏!从这首诗就可以看出,叶县令关心民生疾苦,有着热爱国家、眷念家人的美好情操。”刘攀本就是个老名士,出了名的爱诗之人。听完叶豪的吟诵。不觉感慨万千,插嘴夸赞起来。
要想打动一个文人,就用最优秀的文章去征服他。很显然叶豪做到了这一点。
叶豪也收起了那副云淡风轻笑容,继而对刘攀躬身行了一礼,言道:“承蒙老先生夸赞了,小生触景生情而已。刚才的话有些难听,还望刘老太守不要见外。”
忽然刘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叶县令果然文武双绝。老夫当官大半辈子了,看淡了这官场的起起落落。眼睁睁看着这大汉朝走向没落。我却因为年龄大了,越发感觉力不从心。如今能亲眼看到叶县令你这一代英才的崛起,甚是欣慰。一代新人胜旧人,老夫老了,不中用了,心服口服。罢了。罢了,不就是一个烫手的太守。老夫这就写一封‘请辞信’,你可托人转交给孔州牧,说明原委,我也可放心去告老还乡。”
“刘老先生大仁大义。我叶某佩服。你就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努力去做,不但会把这乐安郡治理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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