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豨胯下的战马被惊的双腿发颤,差点把他摔倒在地。
众逃难的贼兵混乱成了一团,蜂拥的朝着寨门去跟昌豨逃难。
越兮倒提着三叉方天戟冲杀过去,二十骑兵追随其后,左冲右突,如猛虎入羊群,只杀的昌豨逃难的队伍中只剩下寥寥几十骑,再也找不到昌豨身影的时候,这才作罢。
很多贼兵见跑了首领,己方的人也已经被追杀的七零八落的,无可奈何,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跪在地面上,大呼愿意投降。但还是有一部分昌豨的铁杆追随者不愿意投降,在众人愤怒的厮杀中,昌豨这座山寨内顽抗者被逐渐剿杀。
杀至天亮,所有的骑兵身上都沾满了鲜血,就像被血水浇灌了一般。
几经血腥又占领了一个营寨。
叶豪很欣慰地看着除去看管战俘,站在面前的两百多人的骑兵队伍,在原地就这么整齐划一的站着军姿,安安静静等待着他发言。
叶豪走过去,高声说道:“众将士都是好样的,好样的!解散吧!”
“好样的!”这就是叶豪给予大家表现满意的回答。
众将士清点战果,此一战共计歼敌三千,俘虏五千,得战马五百多匹,其余的老弱百姓一万多人,兵器,弓箭,盔甲等物资更是不计其数,比孙观那座营寨多了好几倍。此一战后,众骑兵分批次的痛饮酒水,就在这个占领的山寨内欢声笑语不断。
臧霸的泰山大营内。
一个长相颇为英武,穿戴蟒袍蟒袍,身高约八尺左右,浓眉密须,方面黑脸的青年男子高坐在正堂中的座位上。这个人就是臧霸,但见他好似闭目养神一般,身体颤抖难掩他愤怒的情绪。
昌豨和一班逃出去的贼兵正跪在下面,战战克克的不敢言语。
突然,昌豨跑着一抱臧霸的大腿,哀嚎道:“大哥,你一定要为弟弟做主啊。”
臧霸神色一肃,须臾间缓缓的睁开双目,用冷冰冰的声音道,“三弟,给我把此事的来龙去脉从实招来!不要有半点假话!”
昌豨颤栗着把所有的经过讲了一遍,倒是有几分添油加醋的嫌疑。
臧霸越听脸色就越发的不好看,不由怒吼出声,“昌豨,你个混账!美色害人,大哥都告诉你多少遍了,二弟如此,没想到你怎么也这么不晓分寸!”
“大哥,弟弟知道错了,现如今五弟被捉,二弟被杀,大哥咱这个仇一定要报啊!”昌豨声嘶力歇的叫道。
臧霸一掌拍碎石桌,怒吼:“这利县县令好大胆子!竟敢来咱这泰山撒野,三弟,四弟听令,明曰午时,我们三大寨点起八千兵马,随我去踏平叶豪那厮!”
次曰,正午时分,叶豪、越兮等众将士吃好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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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对垒。
叶豪骑在一匹大黄马上,身后是军容肃整的三百骑兵。望着前方的七八千人,军容不甚整齐,简直称之为混乱也不为过的泰山贼寇。叶豪嘴角一笑,全身散发出浓重的战意。
这时从对方的阵营中冲出来一个一个长相如同雄狮,壮实如黑塔的汉子,高喝:“我乃泰山四当家尹礼,对面的听好了,我劝你们马上放了五弟,并且磕头投降,我可以决定放了尔等一马,让尔等哪来的滚哪儿去!
“少说废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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