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方的原液吧,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功效?”
明劲层次的突破虽然不是很难,但也绝不是随便挨一顿揍就能轻易进入的,所以婉儿很自然地就想到了程伯虞在突破前所吃所喝的那些东西,也很自然地就联想到了唐修改变井水水质的那个神秘配方。
裴彩儿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屋里的程伯虞,若有所思。
“凭什么啊?”婉儿开始不忿起来:“连一个小毛贼他都这么舍得,小姐还是他的正妻呢,也不见他拿出一点儿来!”
“看来他之前应该并不是胡言乱语,他应该真的是卢国公的嫡孙,当今皇帝的外甥。”
沉吟了许久,裴彩儿轻声一叹,同时她也明白了唐修这么做的原因。
卢国公程知节是大唐的开国功臣,而程处亮又是并州大都督,且这个大都督府目前也正座落在太原府内,他们唐府惹不起。
“怎么可能?!”
婉儿张大了嘴巴,裴彩儿的话真的将她惊到了。
如果是真的话,那他们唐府岂不是招来了天大的麻烦?尤其是唐禄那小子,竟连着胖揍了皇帝的外甥两次,待柴房里的这个皇亲国戚出去了,唐禄哪里还会再有活路?
“放心好了。”看出婉儿的担心,裴彩儿轻声道:“正是因为唐禄曾打了他两次,回过头来他非担不会怪罪唐禄,说不得还会重谢唐禄。尤其是夫君现在又送给了他这么一份大礼,他对唐府只会满存感激。”
从小在裴家长大,裴彩儿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越是大户人家,就越会在乎自家的脸面。
这一次程伯虞身陷唐府可谓是极不光彩,若是唐家真个将他送官的话,他们程家的体面自然难保,到时候程伯虞所受到的惩罚也绝对不像唐禄这两顿不轻不重的棒打所能比拟的。
唐修与唐禄的这种做法等于是直接替程府挽回了他们的脸面,便是事后程伯虞犯浑,心中气不过不想罢休,程家的那些长辈也绝对不会让他胡来的。
婉儿惑声问道:“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直接将他悄悄放了岂不更好,何必还要再搞这么些花花道道?”
“直接放了?”裴彩儿轻摇了摇头:“直接放了故然也是一种解决办法,至少唐府不会受到牵累。但是唐禄怎么办?你觉得在被唐禄无故用棍棒敲打了一顿之后,他会轻易的善罢干休?”
“还有咱们两个,”裴彩儿淡声道:“我昨晚踢出的那一脚可不是挠痒痒,估计他的肚子直到现在都还没好,受了内伤也不一定。还有你绑在他身上的那些绳索,吃了这么大的亏,你觉得他会那么容易就放过咱们吗?”
“那小姐的意思是,”婉儿的眼前一亮,接声道:“姑爷拐了这么多弯弯道道,甚至不惜冒着将程家的这小子得罪得更惨的风险又让唐禄收拾了他一顿,目的就是为了保住唐禄还有咱们主仆二人?”
裴彩儿轻点了点头,心中泛起一股暖意,眼中也露出了一丝感激。
“不管夫君之前在外的风评如何,至少现在,他很仁义,也很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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