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年的感情,还有她腹中的孩子,说到底都只是一个骗局……”
“情是真,骗也是真。”唐修一声轻叹:“她,终究也只是别人手中的一个工具罢了。”
当曾经的甜蜜化作药酒,当曾经的真情已作烟尘,唐修的梦醒了,但是眼角的泪水却仍未干涸。
“算了,算了,所有的事情都已成云烟,现在再想这些还有什么用?以前的唐子悠已死,现在的我是唐修,是唐府的少爷,让我就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吧。”
一场前尘旧梦,搅得唐修睡意全无。
翻身下床,随手将挂在衣架上的长衫披在身上,唐修开门走出房间。
早上五六点钟的样子,天蒙蒙亮,唐府里的下人也大都没有起床,府院内寂静一片。
三进三出的院落,唐修的房间就在最后一排的中心院落,空间足够宽敞,院中的花木桌椅也布置得恰到好处,看上去很是舒心。
主卧的一角是一间耳房,是下人们晚上守夜休息的地方,唐修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当是一夜未熄,不过从里传出的轻微鼾声让唐修不禁微微摇头,唐禄这小子又偷懒了。
唐修并没有上前将唐禄叫醒,也没有责难怪罪的意思。现在唐府上下可用的下人总共也就只剩那么几个,唐禄能坚持到现在还不离开,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忠仆了,不能太过苛责。
“嗯?是什么人竟起得这么早?”
隐约间好像听到左边的院落传来一些模糊的哼哈交淡的声音,唐修缓抬起脚步,循着声音不急不徐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身为唐府现在唯一的主人少爷,唐修并不觉得整个唐府院落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去的,所以走动之间倒也没有太多的顾虑与犹豫。
“不行了,小姐,婉儿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不打了不打了!”
“婉儿,你真是越来真懒惫了,这才活动了多久你就累成这个样子了?”
“哪是婉儿懒惫了,明明是小姐越来越厉害了……”
前脚刚踏进院门儿,听到里面主仆二人的对话,唐修的身形一下就顿住了。
唐府的女人本就不多,而能够被别人称作为小姐的年青姑娘也就只有那么一位了。
裴彩儿,唐家新进的少夫人,也是唐修这具身体的正室夫人,据说唐修之前之所以会在床上躺半个月不能下榻,就是拜这位新夫人所赐,现在还真不是与她见面的时候。
之前二人的关系如何唐修不清楚,不过就这半个月来唐修在唐府的所见所闻而言,裴彩儿对唐修这个丈夫很不感冒,否则的话也不会在大婚的当日一脚将唐修踹伤,更不会在唐修受伤的这半个月内都不来探望一次。
更重要的是,在唐修看来,此女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而且武力值也很是不弱,唐修可不想一大早上的就招来一顿胖揍。
好男不跟女斗,君子不立危墙,三十六计,走为上。
唐修转身撤脚,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过事与愿违,还没等他走出两步,就见有两个倩影一前一后飞速从院内掠出,直接挡在了他的前面,与此同时还有一声清喝在他的耳边响起:“何方鼠辈,竟敢暗中偷窥!”
被人堵在了门口,而且两女的手中都还拿着一把类似于铁剑之类的凶器,唐修定了定神,干笑招呼道:“早上好啊,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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