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这是妥妥地要被逼上梁山的架势。
“还请陛下明察,还我凤王府一个交代。”凤靳寒在这个时候也逼迫出口了。
“凤靳寒。”百里莹尖叫一声,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几张纸而已,凭什么就认定本妃对先凤王做了什么?”
百里莹差一点没有理智的说出用慕玖玥威胁凤靳寒的事,但到底理智占了上风。
“所以本王才让陛下明察。”凤靳寒满目的当仁不让。
新帝在这个时候显得很是无措。
因为百里莹早就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所以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愣是被她给养废了。
“陛下,这是你登基后所要查办的第一件事,可莫要让百官失望。”丞相这就差没直说你配不配做皇帝就看这一件事了。
奈何换任何一件都好,偏偏是让新帝去查办自己受了多年淫威的母妃,当真是有些颤抖。
“行了,莫要逼一个孩子,本妃自居后宫,等候大理寺查办清楚此案,若是查出的结果是丞相诬告,那么还请丞相承担罪责,要知道本妃乃是太妃,可不是随便一个谁都能污蔑本妃的。”
再逼下去新帝就得被逼得退位了,百里莹直接自荐收押于后宫,如此方得暂且保住新帝的位置,至于其他的后续再慢慢进行。
至此这场混乱才算结束。
而到了这个地步早朝还有什么号上的。
百里莹率先下了高台朝着后宫而去,凤靳寒亦甩袖离开,丞相则是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退朝。”都这样了,新帝就只能宣布退朝了。
至于查办的事,无需新帝吩咐,自有党派之间竞争的去挖掘证据。
……
虽是自己一手安排,但当有些事被再一次暴露在眼前的时候,凤靳寒还是忍不住暴躁,忍不住想要一掌劈了那些人。
以至于凤靳寒回到王府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有些阴翳。
凤靳寒回来的时候,慕玖玥这是刚吃完早膳,眼见着他走了进来,都什么还没来得及说,整个人便被那么紧拥入了怀中。
慕玖玥愣了一下,随即反手将人给抱紧,“怎么了?”
“想你了,想抱会儿。”
“……”这理由,“是不是朝堂上有什么烦心的事?百里莹又威胁你了?”
“她没那个能耐。”
“丞相作妖了?”
“狗咬狗。”凤靳寒这话说得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凤靳寒没说出来为什么不开心,但就这话语的内容可以体现朝堂上的一切风云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曾经她以为是丞相妖妃和凤王府三分朝堂,直到这次回京凤靳寒展现出来的实力告诉她,这不是三分,而是凤王府实力碾压一切,也就凤王府没有取代的心,要不然他们慕家皇室怕是早就覆灭了,哪里还有丞相府和妖妃蹦跶的份。
“那爷,您看是不是奴家跳个舞取乐您一下?”即是烦心事慕玖玥也不去问了,该说的时候他自会说,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的亲亲夫君开心,不然她真的感觉自己就是来凑数的,每日在这凤王府里混吃混喝的。
“会跳?”凤靳寒也就是小小的哀伤一下,毕竟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此刻听闻慕玖玥这话,当下微微退开身子看着慕玖玥,眸子满是兴趣。
“逗您一乐还是可以的。”慕玖玥倒是不谦虚。
“那爷给你抚琴。”
“爷还会抚琴?”慕玖玥惊讶了,完全没想到凤靳寒这拿剑的手还能抚琴。
慕玖玥这样的眸光刺激了凤靳寒,当下满脸黑线,“我怎么就不能会抚琴了?”
“……”慕玖玥立刻收回震惊眸光,讪讪笑了笑,“没说爷您不能抚琴,您准备着,小的也去换身飘逸一点的衣衫,务必给爷跳一个美美的舞。”
话落间,慕玖玥便转身进了内室开始翻箱倒柜,凤靳寒也去书房找不知落了多少灰尘的琴了。
琴瑟和鸣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小院里,桃花树下,一人抚琴,一人长袖善舞,真的是没有比这更美好的场景了。
世间女子再美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走廊一角司马卓瑜站在那,整个人呆呆的,这一刻说不出来心中是何滋味。
而司马卓瑜之所以能出现在这,完全是因为他跟凤靳寒的铁关系,但谁也没想到这院子里竟是一人抚琴一人长袖善舞,领人进来的七杀都愣在了那,而这个时候再让人离开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铿地一声,凤靳寒的琴音停在了那,眸光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司马卓瑜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直接抬脚上前从走廊一角走了出来。
慕玖玥因凤靳寒的琴音停下而卡在了那,都还没来得及抱怨,便听到了脚步声,回首间看到的便是司马卓瑜迎面而来的身影。
对司马卓瑜,慕玖玥没什么好说的。
而慕玖玥这一转身,着实告诉了司马卓瑜何为人间绝色。
“卓瑜。”凤靳寒上前一步开口打破静谧的局面。
“阿寒。”司马卓瑜也开口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看向了慕玖玥,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叫我玖玥吧。”总归是凤靳寒的铁哥们,慕玖玥也没得为难的道理。
“玖玥。”司马卓瑜倒也不露怯,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声。
这大方的一声倒是将有些诡异的气氛给化了开去。
“你们聊,我去换件衣服。”她现在的衣服有些不得体,却也算是给一个让他们单独谈事的借口。
司马卓瑜对着慕玖玥微微弯腰礼让,慕玖玥也点了点头,两人之间也算是礼仪十足。
“我一直以为她配不上你,是我狭隘了。”即便慕玖玥能征战于沙场,即便慕玖玥护了他的妹妹,但一码事归一码事,司马卓瑜一直以为慕玖玥作为贤妻良母还是差了点,却原来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阿玥比你看到的要优秀很多。”自己妻子有多优秀自己知道,他只是不愿对外人道罢了。
“百里莹怕是要狗急跳墙了。”凤靳寒的计划,司马卓瑜知道,来也是为今日朝堂上的事,看到了刚刚那一幕也纯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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