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离开的是司马卓瑜,也是离开前将眸光落在慕玖玥身上最久的,不过却也只是在经过慕玖玥之时定定地看了片刻,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最后终是什么都未说的直接抬脚离开。
就这样,不过片刻的时间,整个营帐内就只剩下来找人算账的慕玖玥,和坐等解释的凤靳寒。
“昨夜被玉溪军破了城门是怎么回事?这跟昨晚的接风洗尘宴可有关系?或者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提昨晚还好,一提昨晚,凤靳寒整个人不好了,特别是看见此刻慕玖玥半点悔过或者羞涩的意思都没有,就更不好了。
“除了昨晚宴会,太子殿下可还记得昨晚的其他事?”凤靳寒冷着一双眸子看着慕玖玥,坐等解释。
闻言,慕玖玥微蹙了一下眉头,“昨晚还有什么事?你逼我喝酒的事?”
一提昨晚,慕玖玥也是那要炸的一个,一个逼字说得那叫一个愤恨。
提到喝酒这事,凤靳寒的气息不免又沉了几分。
“殿下还记得喝酒一事。”这话怎么听怎么有几分讽刺之味,“那殿下可还记得喝酒之后的事?”
凤靳寒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盯着慕玖玥,以求不错过她任何心虚的反应。
“说到这事,我还不知道我是怎么从宴会厅回到睡觉的庭院的。”说到了这,慕玖玥也就直接问了,“郑钱说是你把我送回去的,你可有对我做什么?”
听着慕玖玥的怀疑,凤靳寒直接被气乐了,“你该想想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就没见过这么倒打一耙的。
一听凤靳寒这话,再加上他此刻明显愤怒的姿态,慕玖玥的心咯噔了一下,难道自己耍酒疯了?
不过就算是又如何,还不是他逼她喝得酒,她都说不喝了,怪谁。
“我哪里知道。”慕玖玥直接嘴硬不承认,“清醒的是你,又不是我。”
“慕玖玥。”凤靳寒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当真是被慕玖玥气得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轻薄了他,还这么横,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
“怎样?”慕玖玥梗了梗脖子,显示了一下自己的气势。
“做错事还有理了,你真的是让我长见识。”凤靳寒深吸了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句。
“我做错啥了?”慕玖玥死不承认,一副凤靳寒不说出来就绝对不认的模样。
而凤靳寒,他要怎么说,说自己一个清醒的人拒绝不了酒醉之人要背的要求,还是要说自己一个清醒之人躲不过一个酒醉之人的吻,他笃定,他要是能说出来,她就能就这锅扣在他头上。
深吸了一口气,凤靳寒压下心头的恼怒,算了,他不跟酒醉之人计较。
“你能做错什么?你慕玖玥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这觉悟不错。”
明明是讽刺愣是当成了夸奖,凤靳寒觉得自己再说下去得自己把自己气死,想开口撵人,想了想慕玖玥的厚脸程度绝对撵不走,如此也不废这唇舌,他自己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