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和雷暴正走回来,见我与马六下了车,雷暴一挥手,“都挪开了,不用你们下来。”
我简短的将马六提的那对变态说了,意思要去试试能不能救回女孩,雷暴一听眼睛就亮了,“妈了个巴子啊,还有这种人才?看老子去会会他,把他的屎给打出来。”
罗汉嘻嘻笑道:“咋的雷暴,没收拾过变态闹老心了吧?这回我不跟你抢,我就护送你们咋样?”
雷暴兴奋的从腰上掏出他那把大黑刀,“我这刀可好几年没喝过人血了,妈的,今天老子给儿子开荤。”
我制止了罗汉,“你回车上去,金玲两母子在车上,万一突然来了丧尸,你得保护她们,对付两变态,雷暴一个人够了。”
罗汉一翻白眼,“得,有了雷暴,我就降职成保姆了……”
我拍拍他的大后背,“你少来了,赶快回去,用对讲机告诉大家一声,稍等我们一会就好,我们速战速决。”
马六看着雷暴锋利的黑刀和我手里的武士刀,羡慕的眼珠子发绿,但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一条小胡同,我和雷暴跟着他冲了进去。
小胡同里晃着两头丧尸,被我和雷暴一人一刀给削倒,马六躲在我们身后,等丧尸解决,他才重新打头带路。
穿过小胡同,就是那幢旧楼所处院子的入口,没有门,院内一片荒凉,完全没有任何人气,我真怀疑那对变态兄弟和那被囚禁女孩是否还活着。
“他家就在一单元一楼,一户三个人家,全是他哥俩的,听说是他们的爷爷和爸爸给留下的。”马六指着最边上的单元门说。
那个布满了锈迹的单元门虽然很旧但仍然紧紧关着,雷暴不客气的上去踹了两脚,发现被锁上了。
“你们别说话!”我有了主意,站在单元门外冲着里面用尽量柔弱的声音喊着:“救命啊,有人吗?救救我,我一个人没地方去了,这里还有人吗?”
那变态兄弟不是最喜欢掳独行的女人吗?让我来引诱他们出来,马六和雷暴会意,躲在旁边等着,这单元门上方有个小小的瞭望口,但看到的范围有限,他俩躲在瞭望死角,里面的人看不见。
我轻轻的喊着,假意已经很虚弱,并将长刀抵在单元门上,这样里面的人看不到刀。
“就你自己吗?”一个很粗的嗓音响起,我赶快抬起头看着那个瞭望口,一张黑呼呼的面孔出现在那里。
“是啊,大兄弟,快救救我,我实在没地方去了!”我迅速滴下两滴泪来,暗自为自己的演技喝彩,其实这兄弟俩不上当,我们回去把叶刚找来就能搞开这个破单元门锁,这不为了节省时间嘛。
卡塔,单元门被人从里面拨开,门打开了一条缝,还没等里面的人将门完全打开,雷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单元门大力拉开,而在这之前我已经执着长刀闪向了一边。
门内的人惊愕的愣在当地,这是个三十多岁的猥琐瘦男人,不知是马六嘴里的哥哥还是弟弟,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斧头。
他突然怪叫一声将斧头扬起,寒光一闪那把斧头跌落尘埃,随着斧头一起掉落的还有他的右手,仍然紧紧的捏着那把斧头,雷暴竟然将他执斧的手给斩断了。
“啊啊啊……”男人大声惨叫起来,“杀千刀的有人砍我,二蛋快来!”
雷暴揪着男人的前大襟将他一把摔到了单元外的地上,身形一闪就进了单元。
我瞥了在地上疼得直抽抽的男人一眼,将那带着断手的斧头踢远,以免这个人用左手捡回斧头行凶,不过看他痛得要死的德性够呛有那股狠劲。
马六已经吓得脸色发青,站在原地手中无措,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去把那斧头捡回来,看着这个家伙。”
马六哆嗦着走到被我踢到一边的断手斧头边,扎着两只手去掰那断手的手指,一想到断手的主人就在旁边恶毒的盯着他,他几乎要尿裤子,再加上我一再催促,他狠狠心,将那只断手彻底从斧头上扒落,不知怎么想的,他揪着断手的食指将断手扔向了那个男人的胸口,还说了句“还给你。”
那男人痛得几乎要晕,再加上血流如注,已经奄奄一息,被自己的断手一砸,他又清醒过来,用左手抱着自己的断手哇的大哭。
这两人真的够了!我见雷暴还未从单元里出来,估计这二人也起不了什么妖蛾子,便也冲进了单元门。
一楼果然有三扇门,此刻全都开着,我想是雷暴干的。
“雷暴,你在哪?”我吼了一声,总不能黑呼呼的挨间找他。
“我在卧室。”雷暴在右手边的房间里回应道。
我走了进去,屋里一股霉味,又一个不爱开窗户的人家!
经过一个卫生间和一间厨房,穿过客厅,我找到了雷暴的所在地,卧室。
床上坐着一个满脸惊恐的年轻男人,与外面那个断手的男人有点相象,但气质完全不同,外面那个猥琐透骨,这个甚至还有些小帅,不得不说,这张脸皮还是能骗骗女人的。
“这是那个弟弟?”我看着站在他旁边玩着黑刀的雷暴。
“嗯,这孙子睡觉呢,他哥都嚎成那样了他还睡得象头猪,这心真够大的。”雷暴嗤笑道。
“你们是什么人?进我家干什么?”弟弟见有女人出现,总算鼓起勇气说话,虽说是质问的语气,可声音却在发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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