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知道,这个女人给自己带来的绝对不止是感官上的动容。更多的,是牵连着他的情绪。
一个统治者,这是最要不得的。可是这个女人,却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压下心中的那股动容,他脸上依旧冷漠的可怕。微微抬起眸子看向旁边那个依旧拿着鞭子的黑衣人。目光残冷,凛冽的像是极地寒冰一般,几乎能把人冻僵。
那黑衣人神色一凛,脸上露出一抹惧意。可是下一秒他转头看向了后面的白言香,本来胆怯的脸上缓和了一些。可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以期望能躲开顾北誓迫人的眸光。
“母亲,你刚刚说放肆!我想知道,究竟是谁放肆?”半晌,顾北誓才转头看着白言香问道。
而后者则眯了眯眼,抬起精明的眼眸觑了顾北誓一眼,又低头睇了一眼略微有点狼狈的苏萌。眸中的那抹深意和精明一直都没有消退过。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的往前走了两步,站在苏萌身边垂头看着她的发顶。蓦地,她茫然转身,双臂一甩,“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扇在了旁边黑色西装男人的脸上。
“少夫人你也敢动?没长眼的东西!”扇完之后,白言香阴狠的转眸剜了他一眼,阴狠的训道。
那黑色西装男人连头都没敢抬,直接垂着头不敢说话。
白言香转过身来看向了顾北誓。“北誓,是这没长眼的东西太过放肆了。这样,这个人就由你来处置。你说怎么样?”
那黑色西装男人神色一凛,不禁颤抖了一下。握着鞭子的大手瞬间握紧,可是下一秒,手中的鞭子便怎么也握不住了。
“牧十,卸了他一条手臂。”顾北誓淡淡的说道。不带一点情绪,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还不错一样的平和。
苏萌瞪大了眼睛,看着牧十脸色冰冷如霜的从外面不知道哪里走进来,一直走到那男人的身边,手起掌落,只听到一声“咔嚓”。随即整个别墅响起了男人“啊……”的一声惨叫声。
再次入目,那男人已经抱着那只拿过鞭子的手臂在地上哀嚎不止。
白言香不带一点同情,反而脸上有着一股浓烈的厌烦。随手摆了摆,立即有人进来将那男人拖了出去。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分钟。可是看在苏萌的眼里,却足以让她在很多天以后,依然做着噩梦。
“既然母亲的见面礼已经送达,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顾北誓牵起苏萌的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整个人护在胸怀里,尽量不去触碰她的后背。
他的手冰冷的过分,让苏萌一时间有点惧怕。他这样冰冷的模样,就好似他们第一次在民政局见面时候的模样,没有半分表情。
“北誓,你就这么看待我的吗?”白言香冷冷望着他,脸上带着一抹无奈。
“不敢,母亲只是想见苏萌一面,如今面也见了。她受伤了,我要带她回去治疗。就不在这里打扰母亲休息了。”
话落,他拉着苏萌的手便往外面走去,丝毫不理会房间里的白言香是如何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