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强多了吧。”
“强多了,强多了,你和这里的领导说下呗,让我也搬到这里来住两天呗。”
“早说过了,人家给我安排了个双人间,知道你在这里疗养,钥匙都给了我两把。”说着刘云从身上取出了一把钥匙,放在了郭开维的手中。
郭开维和刘云第一次住这么高级的房间,也是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席梦思”。这两个a城社会的“中坚力量”,在“北戴河”的疗养院里,度过了他们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曰子,据传说,事后刘云还怀上了。但是现在已经是计划生育时期了,她也只好打掉了这个孩子,给自已上了“环”。
刘云批的假,显然没有郭开维的长,郭开维作为刑警,他和同事们很少请假。分局的领导们见管区没有出现大的案子,就通过电话命令郭开维,叫他们再多休息几天,说给他们几个人多加了十天的假期。
刘云走了,郭开维又搬回公安局的疗养院。常言道;吃过大鱼大肉之后,看到什么菜都是烂菜帮子了。同事见郭开维开始讲究起来,都对他进行打笑。
“郭队,几天不见白了不少啊,油光满面的。”
“哪白了,哪白了。”郭开维不解大家的意思,拿起了镜子照了又照。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把镜子一放,挨个打着笑他的同事们。
市局的两位老干部,都对郭开维的印象很好,了解到郭开维的事迹后,都暗自打算,回去后把这个年轻的中层干部,介绍给市局的首长们。他们见郭开维一行人的假期又延长了几天,他们也就也打电话通知市局的领导,说他们也要延几天,很快就批了。这些老家伙不去上班,对年轻的领导们来说,也许还是件好事。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当郭开维他们圆满的结束疗养后,疗养院的领导找到了郭开维,说院里没有小汽车了,只有一台大客车,问他们可不可以坐那台回a城。
郭开维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对这些天天吃苦的刑警们,坐什么车都无所谓,能拉到家就可以了。郭开维还去找了同行的两个市局老民警,问他们和不和他们一起回a城。两人也觉得人多,气氛热闹,答应和郭开维他们一起走。
郭开维自有他的打算,他的打算就是想顺路看看,来之前录的笔录怎么样了,是不是那伙“车匪路霸”给抓起来了。于是他吩咐司机,绕道到那个县公安局。
当大客车停到国道边时,郭开维让众人在车上等一会,他不想让这么多的a城警察一起进入到这个小小的公安局,他想的很多。
然而,事情不是郭开维想象到的,当他找到前几天办案的警察时,那人突然说,没有录过这样的笔录,还说从来也没有见过郭开维这个人,整得郭开维很是气愤,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气冲冲地回到了大客车上,吩咐司机快走。
市局老警察见郭开维前后反差很大,就问了是什么回事。当郭开维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后,他表示得也十分的生气。
“这是什么事吧,这后面一定有问题,郭队,我们是不是绕到发事地点再看一看?”
“正合我意,大伙说怎么办。”郭开维还要征求同车的同事们的意见。
“去,都去看看,看看这伙人是不是三头六臂,连警察都怕他们。”
“对,全去,看看这耗子不拉屎的地界,究竟有什么狂徒。”
大家都表示十分的愤慨,都吵着要去发事的地点。
司机是疗养院的司机,他倒是无所谓。既然全车的乘客都要去那里,也就是挑个头的事。于是他开着车子到了事发的国道边,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大家下车放放水。”郭开维还不甘心,吩咐大伙去尿尿。
众人听到郭开维的命令后,也就乐呵呵地下了车,就在大客车车胎的周围,高高兴兴的放起了水。
就在他们全都上车之时,从远路跑来了七,八个人,他们冲上了车子,从各自的腰间亮出了大砍刀。
没等匪徒们说话,郭开维和同事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大客车的司机也是一名警察,他见匪徒们全上了车,立马就关上了车门。
“你们傻笑啥,我们是截道的,快把值钱的东西全掏出来。”带头的大喝道。
“那就掏出来吧”。郭开维笑着从身上掏出了手枪,拿在手上。
众同事们也学着郭开维的样子,笑呵呵地亮出了自已的家伙,有的还一手拿枪,一手晃着手铐。
由于车上的警察远远多于匪徒,几乎快是七,八个匪徒的两倍了,这些人没有做出丝毫反抗,也就全都束手就擒了。
“两位前辈你们都看到了吧,他们是自投罗网的,你看我们是把他们送到县公安局好呢,还是把他们带回a城好呢?。”
“去县里,去县里。”带头的匪徒,低头插起了嘴。
“还是带回a城吧,先送到市局,让首长们看看。”同行的老处长发了话。
“那就带回市局,听老处长的,你们都蹲好了。”郭开维大声命令匪徒们。
就这样,七,八个匪徒,反带着手铐,蹲在大客车的过道间,让这一车的民警压到了a城市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