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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的人员,在关胖的办公室里,审问了二琴,但是他们也是一无所获,还料定二琴是个傻女人,跟的男人的底细都不知道,真是可悲,最后他们也离开了关胖的鹿场,回去休息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不光是边检站抓不到人,就连关胖也和刘宏失去了消息,副协理员认为,此时刘宏已经离开了边检站的势力范围,他已经潜逃了,但是边境口岸不能放松,不能让刘宏逃到境外去,在国内,早晚有一天他会落网的。
省军区的常委会上,副政委义正词严地批判了刘宏的案子,搞得司令员和政委很是被动,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位平时象只猫的副政委今天是怎么了,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后勤部的副部长,原来是张父的秘书,此时也待在一个小的角落里不敢吱声,因为他早就怀疑刘宏不是个善类,他曾经提醒过张父,但后来都没有打动老人的心,看来刘宏的伪装实在太好了。
就在常委会马上要开完之时,副协理员也赶到了现场,他又向众人展示了刘宏的个人材料,这段时间,他已经通过外调调查清楚了,刘宏不光是冒名参军,就连在a城犯的杀人案,也让他查出来了,唯一没有查出来的就是,刘宏特务的身份。
常委会会议结束后,向北疆军区进行了通报,接下来就是整个地区公安机关的协查申请,几乎不留一个死角,只要是刘宏在境内,他是逃不掉的。
再说刘宏,他跑到了地窖之后,觉得这个地方也不是特别安全,于是他顺着鹿场往北跑,但还是让警犬给发现了,听着狗声越来越近,他见到前方有个大煤堆,也不管怎么样了,用双手扒开了一条缝子,藏到了最里面。
警犬来到煤堆之后,只是叫没有找到刘宏,反倒把牵狗的警察给搞迷糊了,于是他拉着狗一圈一圈的查找着,后来还是没有找到刘宏。
躲在煤里面的刘宏,不仅屏住了呼吸,不敢动上一动,最后看着警察和狗走了,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关胖一连几天找不到刘宏,他也料定刘宏可能逃走了,为了不让刘宏落在警察的手中,他开着车走了好多的地方,想第一时间找到他。
某天,正当关胖回到鹿场准备休息时,刘宏一身全黑跳到了他的面前。
关胖一看是刘宏,“兄弟,这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你不要命了呀。”
“呵呵,我哪里都没有去,就在鹿场里,起初我认为找我的人都还没走,就没敢出来,今天我也是饿鸡眼了,才跑出来的。”
关胖看着眼前的刘宏很是可笑,只见他全身漆黑一团,没有一点白的地方,只是说起话来,两排整齐的白牙还能看得清楚,其它的地方,和一个煤人无异。
进了关胖的屋子,关胖让妻子在门后放哨,自已和刘宏聊了起来。
“兄弟我不管你犯了什么事,我现在只想知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哥哥,这地方我是待不了了,我想境内的警察也全在找我,我想逃到苏国去,你看怎么样。”
关胖听后沉思了许久,最后说道,“有主意就好,这样吧,这事我来办,你先躲几天。”
关胖的地方不光只有地窖一处,他还有另一个地方,就是离自已的宿舍不远处,还有一间库房,虽说这地方简陋,但还是可以住人的。他没有通知二琴,为的就是让更少的人知道刘宏的所在,他没有安排给刘宏吃热乎的食物,而是搬了些罐头一类的方便食品。
不出几曰,门路找好了,关胖先是联系到了一连长,问他能不能有地方安排刘宏出去,一连长同意在某某时间,他去哨位查岗,在那个时间内,刘宏可以越境跑掉,他不为钱,就是为报刘宏这个知遇之恩。
一天中午,一连长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某个哨所旁,叫来了哨兵几人进行问话,空闲的时间,刘宏在关胖的安排下,坐着大卡车通关而过,车子一开就是几十公里,通过了边境。
二琴也是事后才知道刘宏已经安全脱险,她想要回孩子回到婆家去,这时关胖的妻子拦住了她。
“我说妹子,你一个人回去我不反对,但这孩子不是你男人的呀,你要是带着他回去的话,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吧,孩子我带着,你一个人回去吧。”
“也好,等我安排好了一切,我再回来接他。”就这样,二琴也离开了鹿场,回到了自已的婆家。
回到家里后,丈夫并没有问二琴什么,反倒和原来一样,二人又过起了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