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妙子没有询问常威要请教何事,反问起了不相干的话题:“常教主,不知那揭发你‘罪状’,如今已贴得满天下都是的揭贴,究竟是何人所为?”
常威哂笑:“自是阴癸派做的好事。”
鲁妙子点头,“果然如此,老夫原也有这猜测。否则常教主的魔教名单中,也不至于那般针对阴癸派,将祝玉妍全家老小尽列其上。”
顿了顿,他又好奇问道:“常教主究竟是如何与阴癸派结怨的?”
常威道:“因本座斩杀了闻采婷,打残了边不负,阴癸派一时拿本座无可奈何,只能用这手段,坏本座名声。”
“妙啊!”鲁妙子一拍巴掌,脸上满是幸灾乐祸:“闻采婷、边不负这两个阴癸妖人,劣迹斑斑、恶行累累,又对祝玉妍忠心耿耿,如今在常教主手下一死一残,着实大快人心!”
他与祝玉妍有深仇大恨,听闻忠于祝玉妍的师妹闻采婷、师弟边不负一死一残,自是老怀大慰,幸灾乐祸。
常威笑道:“区区小事,不值一提。”为免鲁妙子又带歪话题,他再次说起正事:“鲁老先生,本座有一星相相关的问题,想向先生请教。”
鲁妙子捋了捋胡须,微笑道:“虽常教主斩杀闻采婷,打残边不负,令老夫出了一口恶气。但无缘无故成为‘十六人魔’之一,与祝玉妍并列一榜之事,亦颇令老夫耿耿于怀。不知常教主何以开导老夫啊?”
常威知道,鲁妙子这是在提条件了。
对此,常威并无恼意。
他与鲁妙子今天才是初次见面,彼此毫无交情——斩杀闻采婷、打残边不负之事,又不是专门为了鲁妙子做的,鲁妙子听了固然心中畅快,却也不会就此认为欠了常威人情。
而“魔教名单”之事,常威算得上是坑了鲁妙子一把,鲁妙子没跟他急眼,已经是好涵养了。趁机提一提条件,也是人之常情。
常威展开心中灵镜,映照鲁妙子气息,观察一阵后,他缓缓说道:“鲁老先生旧伤缠身,经年不愈,如今已渐呈油尽灯枯之兆。以本座观之,最多五年,鲁老先生便大限将至。”
鲁妙子叹息一声,道:“老夫昔年被祝玉妍打伤,虽苟全性命,但祝玉妍天魔真气诡异之极,竟盘桓于我经脉之中,汲取我之生机,维系其存在。那一道异种真气,已在老夫体内纠缠二十多年,老夫竭尽全力,想尽办法,亦无法将之驱逐。至如今,确已给那道天魔真气,折腾至油尽灯枯了。”
他凝视常威,缓缓说道:“常教主提起老夫伤势,莫非有办法解决此患?”
常威也学鲁妙子先前说话方式,没继续说他伤势,反换了个话题:
“如今天下乱象纷呈,义军蜂起,已渐有乱世之兆。飞马牧场虽非兵家必争之地,但因擅养良马,迟早惹来逐鹿群雄觑觎。鲁老先生命不久矣,若鲁老先生不幸离世,飞马牧场将来遭遇覆灭之危,谁来襄助牧场渡过危局?”
鲁妙子神情凝重,沉默不语。
常威亦是沉默。
良久,鲁妙子方才缓缓开口:“常教主何以教我?”
常威微笑道:“鲁老当听说过本座获得长生诀的传言,此言无虚,本座确实得到了长生诀,并已将之练成。”
鲁妙子目露惊讶:“常教主竟真的练成了自古以来,从未有人练成过的长生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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