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睁开了双眼。
明亮的灯光,用于健身的机械,还有房间中已经稀薄了许多的能量....
嗯?已经稀薄了许多的能量?
唐凌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有些急急的转头,看见在房间之中的计时器,依旧只过了不到十分钟。
上一次入梦的考核,感觉是在梦中呆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现实时间的流速只过了不到十分钟。
这一次正式入梦,加上在神秘商店的时间,在梦境世界呆了近乎三天,现实时间的流速还是只过了不到十分钟。
这的确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情。
让唐凌不禁想起了一个概念,其实并不存在所谓的时间,用最简单的概念来说,在宇宙之中并没有构成时间的基本粒子。
你没有办法精确的定义时间,就像你看见一件物品,你会清楚的知道它的质量取决它的构成物质,那时间的构成是什么?
所以,时间只是一种参照,而这种参照在前文明发明‘原子钟’前,根据原子的震荡来定义精确的一秒前,甚至来这种参照都并不精确。
很神奇啊,但又并不神奇。
人类的时间永远是一种运动状态的描述,就像跑动花费的时间,吃饭花费的时间,人从生到死的时间....
但同时却又用双眼看着星空几亿年前闪烁的星星,因为时间也需要跨越距离,它....为人类带来了几亿年前的星光。
如果能这样想,梦境的存在也就并不神奇了。
它应该是一个有着自己精准定义的维度时空,所以不论在里面过了多久,现实中总是不到十分钟。
用现实世界的定义,那就是这不到十分钟‘发生的事情。’
关于这些高深的科学知识,定义维度,定义时空,唐凌还只是粗浅的认知。
他只是有了这个模糊的概念而已,原本物理的本质就是用最精确的语言来描述定义事物——唐凌这样描述定义了梦境。
他有一种感觉,在这个时代,追寻力量的极致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开始要结合知识,没有任何力量是愚蠢的。
想着这些,唐凌站了起来。
在这间修炼室来回的走动,他仔细的感觉,果然在这间修炼室每一处能量都变得稀薄了。
这说明了什么?梦之域与现实果然是紧密相连的。
自己在梦之域的战斗或者行动,竟然无时无刻也吸收了这间修炼室的能量。
在通天塔内入梦,无意中也给自己带来了好处啊。
那梦之域在什么地方?唐凌抓抓头,他只给了梦之域一个定义,那便是用现实的时间作为参照的并不精准的定义。
毕竟不到十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可以很多,根据每个人不同,所处的环境不同....
这个定义究竟该如何精确,唐凌还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语言,但如果能够精确的把梦之域的所有特性都加以精确定义,说不定就能找到梦之域真正之所在。
唐凌想得有些入神,直到撞到了一个运动器械,触碰到了伤口,才发出了‘嘶’的一声吸气声。
低头一看,唐凌不禁苦笑,这破破烂烂的常规作战服,和身上不少的伤口,这样出去该怎么解释?
好在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带着家产的唐凌早已准备了一套干净的常规作战服。
这间修炼室也配有一个简单的浴室,毕竟高强度的运动后,洗一个澡是再正常不过的需求。
自己洗漱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应该就没有破绽了吧?
唐凌皱着眉头,其实心中有些不安,只愿某些猜测不要发生。
**
“副议长大人,对此您怎么看?”艾伯.昂斯悠闲的坐在副议长的办公室内,指着同通天塔控制中心相连的一台设备,正在询问副议长的意见。
副议长维拉克斯的脸色有些沉重,眼神有些复杂,他望着艾伯,并没有对他所说的事件作出任何的评价,反而莫名的说了一句:“艾伯,你没有觉得你越权了吗?”
是的,昂斯家族做为17号安全区的贵族,享有非常多的特权,但特权并不等于权力。
除了家族之中有在实权部门任职的人以外,一个还没有任何实质职务的人,竟然能随时观察17号安全区最重要的地点——通天塔内的情况,不是越权是什么?
对此,艾伯并没有解释的打算,他真诚的笑着,只是对副议长说道:“副议长大人,您还没有对这件事情发表看法呢?”
“看法?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副议长皱着眉头,艾伯所拿着的那一个类似于前文明平板电脑的仪器上,分布着一个个整齐的方块。
这些方块代表的是通天塔的每一间修炼室。
艾伯指着的是最底层的一间136号修炼室,这间修炼室此时的颜色是暗红色。
等变为红色的时候,就意味着这间修炼室所灌注的能量消耗一空了。
可,这到底是要说明什么?修炼室的能量被消耗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间修炼室,十分钟以前,有一个新月战士进去了。我要说明的是,这个新月战士还没有正式的进入修炼,可是十分钟,仅仅过去了十分钟,这间修炼室的能源就几乎要耗空了。”
“副议长大人,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艾伯解释了几句,再次询问了一句。
“意味着新月战士之中,出现了一个天才?”维拉克斯并非刻意装傻,而是这种事情真的值得在意吗?
时代已经剧变,这种剧变并非全是坏处,至少自然环境较前文明得到了巨大的恢复,各种动植物昆虫甚至矿物质产生的异变,让这个时代有了前文明不敢奢望的一件事情,叫做——奇遇。
有奇遇,快速的提升实力,是绝对被允许的事情,艾伯为何会特别的盯着一个新月战士?
比起这个,副议长更在意的是此时安全区的形势,能坐上这个位置,代表着他一定不傻。
昂斯家族在仓库区任务之后,似乎连一块遮羞布都不要了。
可是城主大人似乎在放任这样的行为,回来了已经几日,整个议会没有等到城主大人大刀阔斧的,铁血一般的改革和清洗。
等到的却是各种‘小丑’迫不及待的跃出水面,似乎在宣告着一些什么?
他们的依仗是什么?自己莫非现在也需要站队了?
想到这里,维拉克斯看向艾伯的眼神总算平和了一些,而艾伯对这种微妙的善意,自然心领神会,可这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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