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看了看孙苑君,此时的孙苑君已经洗去了那个伪装出来的胎记。然后白名鹤又看看着那个代表着给孙苑君加封的卷轴,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这个,能减多少税?”至于那白净而美丽的脸,白名鹤故意装作没看到。
“啊!”孙苑君愣了一下。
在得到准确的回答之后,白名鹤将那个卷轴塞到了孙苑君怀中:“连一亩地的税都不减,你留着玩吧!”说完,也不等孙苑君有什么反应,就自己回屋了。
白名鹤进了屋,偷偷的笑着。
却听到外面哇的一声,孙苑君哭了,哭的极是伤心。
白名鹤当真是吓了一跳,原本自己只是想开个玩笑嘛。要知道,这样的玩笑放在后世,可能连玩笑都算不上,可谁想孙苑君的反应这么大。
赶紧拉开门,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孙苑君,白名鹤也是有些心疼。
“好了,速去把脸洗净,你进屋来我有事关白家兴旺的大事和你商量。”说罢,白名鹤将门一关,孙苑君的哭声立即止住了,事关白家兴旺,这可不是小事。可突然门又打开了,白名鹤站在门边,慢吞吞的说了一句:“其实,你很漂亮!”
孙苑君的脸瞬间就红了,一口气红到脖子上,捂着脸飞也似的逃掉了。
小道姑怀玉倒是很贴心,把后院的丫环们全部赶走,这才让孙苑君回来进了白名鹤的书房。看到白名鹤一脸微笑的样子,孙苑君的脸更红了,心跳也加快了。
“过来,让夫君看看我娘子是如何美丽!”
听白名鹤这么一说,孙苑君下意识就往后躲,白名鹤笑呵呵伸手一拉,开口说道:“真没有想到,我家娘子这么漂亮!”孙苑君一愣神,被白名鹤拉到身旁,可还是强推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脸惊愣的看着白名鹤。
“你真的忘记我长什么样了?”孙苑君却是很严肃。
“说实话,不记得了。你现在让我回白家,我估计连我娘是谁都不认识了。所以这才找你来,问一问家里的情况,有些事情我怕连累到家里。”白名鹤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是在告诉孙苑君,这是孙虎用石头砸的。
孙苑君却是很严肃:“夫君,你等我。”
孙苑君出去很快就回来了,手中抱着一只铜镜。然后示意白名鹤解开衣服,看左边琵琶骨的位置。
说实话,白名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身上竟然有着一个纹身。
“白氏虽然不是旺族,但也是一个大族。陕西、山东、河北、河南、江西等地都有白氏的祠堂。白氏这些年一直没有出过什么大人物,几十年前,山东白氏出了一位名人,因治水而死,被封为漕伯,但家中却不可继承这个爵位。”
白名鹤点了点头,江渊说的曾经对他有半个师傅之恩,就是这个山东白氏的白英了。
“其他几堂,也多少有些人物。但整个白氏。最大的官就是一位江西白氏,在正统年的进士,现在辽东那里作知府。接下来,就是陕西白氏,也是我们的二伯,在京城礼部正七品,其余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官!”
白名鹤又点了点头,其实他对白家的了解真的还没有自己这个老婆孙苑君多。
“祖母受封,而且竟然还有了一个封号,估计明年的时候,每六年一次的白氏族中大祭,会放在陕西办了。至少有一争的资格,我只是知道,这么多年,那一边兴旺,就在那一边办,除非江西那边的那位伯伯今年会大升!”
“就在陕西办吧。”白名鹤心中大概是明白了。
自己要负责的不只是一个小家,还有一个大家。
对着铜镜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纹身,上面是一只展翅的鸟,下边是一座山。孙苑君解释道:“白氏族谱,日出汤谷,义为鸟载日飞。这个在大明礼部也有备案的。白氏为炎帝重臣白阜之后,所以可用这皇鸟纹!”
听到这里,白名鹤突然抬起手重重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打的半边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夫君!”
孙苑君想说什么,白名鹤伸手一挡,制止了孙苑君。
白名鹤给自己这一记耳光不是别的,他在后世同样也姓白,也叫白名鹤。可自己竟然连自己白氏的族徽都不知道,别说是其中意义,甚至连样子这也是生平头一次看到。
无论是前生,还是后世,身为白氏族人,白名鹤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姓白有什么骄傲的。
只当是一个姓氏,一个代号罢了。
直到自己回到大明,在今天,白名鹤从自己这个六礼还差一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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