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金蛋的母鸡啊?
最最震惊的是沐大齐。
难怪这小丫头看不上他呢,原来她比他自己还要会赚钱,当然是看不上他那点银子的。可若是真的把这丫头搞到了手,每月能赚那么多银子,那他手头不就不会如现在这般拮据,不管是出去玩女人喝花酒,还是进赌坊上青楼,那不都可以大把大把花银子了
吗?
沐大齐越发心痒难耐,拼命盘算着如何将纪潇潇弄到手。“当初我说不需要三房赡养,是念着我这小儿子是个痴傻的,又没什么门路赚钱,可现如今他既然发达了,总不该放任我这老母亲不管,这般忤逆,若是传扬出去了,他们这店铺怕是也要被人唾骂的!”朱氏一副为了沐君寒考虑的模样,“我看不如这样,你们每月就给我四十两银子,我就当是帮小寒存着,将来等他娶媳妇了,我给他置办彩
礼聘礼,免得他们年轻人大手大脚地花光了。”
艾玛,我谢谢你啊!
纪潇潇心中呸了一口,语气森冷:“别说三公子不是太夫人你生的,就算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你当初这般待他,恨不得他去死,他也早就可以不认你这个母亲了。”
“你……”朱氏气结。张大人再拍了惊堂木:“沐家众人听判,尔等虐待痴傻幼子在前,不顾生死将幼子赶出家门在后,此后对先人不敬,胡加揣测,幸好纪潇潇是个忠义双全的丫头,才能让三
公子活到今时今日,他们没有告你们谋财害命,你们反倒恶人先告状,真真是可恶至极!”
骂得好呀,纪潇潇差点想鼓掌。
“你们扰乱公堂,诬告他人,判主谋朱氏,杖刑三十!”
啊?
朱氏张大了嘴巴,这不对啊,跟她想象中怎么完全不一样呢?“对了,喜欢分东西是你们沐家人的传统家规,这样吧,本官念在朱氏年老体迈,不堪重刑,正好,一人五个板子,你们分了吧!”张大人很是大方地打算遵循沐家人自己
定的规矩。
然后鬼哭狼嚎一片。
不过张大人才不管呢,他睏得要死,此刻只觉得非常开心。
他要去告诉夫人,为夫干了一件惩恶除奸的大事。
他早就听说过沐家干的那些事,当然了,气愤归气愤,但这明远县那么多事,他也不可能就是因为欣赏一个纪潇潇而没事把人家提溜过来打板子不是?
可人家愣是撞上门来了,那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各打五板,打板子的那些人都是林昆的手下,林郁的兄弟,他们下手特别知道轻重,张大人很放心。
于是县衙里又是一阵又一阵鬼哭狼嚎。
林郁他们下手,那是真的狠辣啊。
肉厚的地方死活不打,愣是挑长了骨头的地方打,挑的板子又是最粗的,结果五个人都是被打得伤筋动骨,基本上大腿骨头都是断了的,怕是每个三五个月都接不好了。
这沐家的人个个都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种苦?
伤口愈合起来也肯定比别人要慢很多。
至于纪潇潇他们,听完那五板子的鬼哭狼嚎之后,很快在林郁给安排的客栈住了下来。“放心,我爹跟明远县内所有客栈的老板都说了,只要你沐家人去住店,就都跟他们说客满,他们今夜必须带伤坐马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