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有被蹂躏的觉悟!”吴骥冷笑,道:“我不仅要废了你,还要把流风寨剿灭了,来个斩草除根!”
从杨秀秀手里接过刀,双手紧握,重重砍在曾少明左手上,曾少明惨叫声中,左手软软垂下,手筋断了,左手废了。刀光闪烁,吴骥再把曾少明的右手手筋,双脚脚筋挑断。
流风盗的少当家,一个凶名昭著的悍匪,就这般给吴骥这个没有缚鸡之力的人废掉了,也算是报应。
“你你你……”曾少明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好用的流风寨这招牌不灵了,冲吴骥吼起来。
“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耳朵割了,眼珠挖了,双手双腿砍了,做诚仁猪。你们流风盗,不是喜欢折磨百姓么?我这招够不够狠?”吴骥眼中厉芒一闪,手中刀又举了起来,要是曾少明敢说个不字,就会砍将过去。
“……”
曾少明这个悍匪为之气夺,不敢说话了,只得乖乖闭嘴。
吴骥一打量,几个军官全给挑断了手筋脚筋,成了废物。这些人都是凶悍之辈,吴骥虽把他们擒住了,难保不出事。为了以防万一,废了他们是最保险的。
至此,这次兵变的首领们悉数被废,情势已经对吴骥非常有利了。当然,事情还没有完,还有一伙兵士要收服。
不过,收服兵士这事,光靠吴骥这点人是不行的,得先把郑太他们放出来。
雅间里闹得这么厉害,大堂里的人高声喧哗,竟然没有发现。有几个人听见雅间里的动静,还以为是何万全他们喝得兴发,在大叫大嚷,发泄自己的欢乐情绪,摇摇头,接着喝酒吃肉,自顾自的快活。
吴骥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竟然没给发现,很是意外。这也好,正好去解救郑太他们。只要把郑太这些官员、吏员解救出来,吴骥的实力就会大增,再来收服这些兵士,就容易多了。
郑太、县丞,还有一众吏员,给绳捆索绑,跟粽子似的,扔在一间偏房里。五六十号人,人挤人,很是拥挤。
“郑大人,我们怎生办?”县丞犹豫了一下,问询起来。
“哎!都怨本官,竟然没有防到何万全来这一手。”郑太叹口气,埋怨自己。
“郑大人,你不要自怨了。这种事,谁也想不到。怪只能怪何万全那贼子,枉吃皇粮,却自甘为匪!”县丞忙安慰一句,话锋一转:“不知吴大人逃出去了么?他要是逃出去了,会不会去雄州搬救兵?”
“救兵?就算搬来了,到时,归信也是一片废墟了!”郑太很是自责:“本官身为朝廷命官,不仅没有造福百姓,反让归信百姓毁于一旦,无颜再见皇上!”
“见皇上?”县丞嘴里咕咕一阵怪响,难以置信的打量着郑太。
县令虽是朝廷命官,却是小小的七品官,要见到皇帝,那是千难万难。县令中,能见到皇帝的人不多,只有那么为数不多的幸运儿才有这份荣幸,要县丞不惊讶都不行。
“呃!”郑太似乎明白说漏了嘴,忙转移话题:“吴大人虽然颇有才干,珠算之道很是不错,堪称一绝,要逃出去,却是千难万难。这救兵,就难以指望上了!”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郑太耳朵竖起,眉头一挑,有些惊疑不定:“这么多人?这些人的脚步声,有些虚浮无力,有些轻盈似尘,是好手。这是怎生的事?”
脚步虚浮无力,与轻盈似尘,这是两个极端,竟然凑到一起了,还真是让人难解。
“是贼子来了?”县丞很是心惊。
“贼子来杀我们了!”一众吏员心惊不已,有些人差点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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