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艇一直依靠着潜水朝目地出发,直到第六天清晨的时候,忽然停了下來,他们的目的地维斯马城已经到了,杰士邦靠着潜水镜指挥着潜艇在预定的地方停下來隐藏,维斯马城这边还真是有偏僻的地方,地势看似有点险要又非常平坦,
海鸥飞到潜望镜的时候,让杰士邦大副一脸黑线起來,该死的海鸥居然在镜头上拉了坨屎离去,这让杰士邦大副不得不伸缩进海里清洗一下镜头,在慢慢放出海面继续观察周围的动静,现在风声鹤唳的,不检查清楚周围动静灾难随时会降临,
苟斌侧躺一边用渔网织起的吊床,现在的苟斌沒有心情去睡觉,担忧着黄金的下落,千算万算始终沒有算到希特勒哪只老狐狸会转移黄金,失策啊,这是苟斌有史以來最大的失策,幸好沒有鲁莽直冲去,要不然还真是白费心机了,
同时苟斌也庆幸遇到了艾德琳和碧萝她们,至于戴安娜公主直接过滤了,她纯属是拖油瓶一个,碧萝还好点,起码她提供了最有用的消息,要不然还真傻乎乎去扑个空什么的,有些时候人生就是这样,到处充满戏剧化的生活和事,
苟斌一手抹着自己下巴逐渐长出的胡须,西方人也不知道激素旺盛还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大好青年人,居然长满浓密的胡须,远远看过去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懒得刮胡须的苟斌完全被黄金事情烦透了心窝,
“梅度,乔什,还沒有消息吗。”苟斌听到那一天到晚的电报声,心情烦躁十足起來,要是有收获还不至于这样,问題是出现沒有收获,每天听着吵死人的电报声,又蜗居在潜艇狭窄的空间里,想不恼火才是怪事,
“长官,还沒有,我们已经尽力了。”梅度一脸颓废的表情走出來,汇报着载获的消息,全是沒有价值的,每天带着耳麦窃听,梅度现在耳朵都出现幻听了,幸好有乔什轮流值班,要不然梅度还真精神崩溃地步,
苟斌听到梅度的汇报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抽出一根烟点燃解闷着说道:“继续,一定要查出位置为止,我相信一定会有什么收获,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杰士邦,沒有危险马上浮上去,气闷的要紧。”
“好的,确定安全,潜艇上浮,万艾可,抬锅上去,准备上岸去解解馋,晦气。”杰士邦确定安全之后,果断下令潜艇浮上去,待了潜艇一周时间,是人也会憋出病,趁有时间好好放松一下也好,反正这里这么偏僻,相信也沒有纳粹过來巡逻什么的,
纳粹的海军都跑去诺曼底打海战去了,整个纳粹后花园布防的很松懈,而且盟军大队伍都在诺曼底登陆,舰船都集中在***火力战,根本抽不出空余的船舰到处偷袭什么的,伞兵倒是还可以,不过几乎还沒有到就遭遇防空炮轰炸下來了,
西恩几个听到潜艇要上升之后,马上从休息舱里屁嗔屁嗔跑出來,与其闻休息舱里浓重的柴油味道,还不如出去散散心什么的,总好过在这里闻些让人呕吐的柴油味,受不了的同时也不习惯这样的味道刺鼻,
爬出潜艇之后,苟斌深呼吸着一口气,走到潜艇前端,一屁股坐上潜艇的甲板上,看着西恩他们几个脱衣服跳进海里游泳,那欢呼声和嚎叫声,连出來透透气的杰士邦也忍不住摇摇头叹息起來,还真是一群沒有长大的孩子啊,
苟斌脱掉鞋子伸脚进海水里,呆呆地出神看着西恩他们玩耍,打劫到黄金以后,大伙就要各自分开了,在也沒有像现在一样共患难的日子了,回想当初的日子,苟斌感觉过得那么充实和刺激,当然还有那些死去的伙伴,特别是菲罗斯这个傻大个,
想起菲罗斯的死,苟斌内心就感到一阵酸楚,一个傻乎乎的大个子,憨厚又可爱的人,要不是当初自己任性,也许现在的菲罗斯还在陪自己傻笑,还有伯斯丁,他的死因多多少少因为自己而起,要不是为了救维婕斯娜,他也不会惨死变异活尸,
苟斌感觉自己负罪累累的,名利声望军衔是赚了不少,可那都是牺牲自己伙伴得來的,有些时候苟斌甚至在想,自己不要什么虚的荣誉,换取失去的伙伴,可那是不可能的事,注定的事是沒有办法改的,惭愧与内疚充斥着自己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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