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潜艇冒着一连串的气泡慢慢沉入海里,至于里面的纳粹佬能不能逃出來什么的,苟斌根本沒有去在意什么,此时的苟斌坐在快艇上面,面无表情的看着沉入水里的潜艇,史努比一边拧着身上湿淋淋的衣服,咧牙看着潜艇沉入水里,
对于苟斌的出尔反尔话,史努比并不感到奇怪什么,见多了也就麻木了,而且对待敌人无须守信用什么,最起码史努比他自己也不会跟那些纳粹佬守信用,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血与泪铸就的血泪史,史努比心里有数的很,
轰隆隆…倾盘大雨的大海里,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整个天际之间,玛英菲满脸雨水地拉动着老式的快艇发动机,每拉动一次绳索启动发动机,都会听到想着不着的声音,米歇尔一手捂着自己草草包扎的伤口,整个人强忍着痛楚,头靠着快艇边缘咬牙坚持着,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急红眼的玛英菲整个人唠唠叨叨地念叨着,快艇这个时候闹罢工,确实是要命的事,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出现追兵船什么的,要真是那样那就麻烦大了,现在大风大雨的人员又疲惫,根本经不起再一次的战斗,
“玛英菲,别急,慢慢來,有些事就是这样,你越是心急,越是沒有办法完成,别急,慢慢來吧,我们的回家路途还很遥远。”苟斌淡然地看了眼玛英菲,并不着急地淡然劝着玛英菲,有些事就是这样,你也是着急的事,越是沒有办法完成,
“好吧,呼呼…” 玛英菲在苟斌的劝慰声之下,深呼吸一口气,确实有如苟斌所言那样,越是紧张的事,越是沒有办法完成,玛英菲也知道自己太心急了,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搓动着手开始试着心平气和启动发动机,
苟斌沒有去看忙碌的玛英菲,而是一手抚摸着冰冷的菲罗斯尸体,有些茫然失神地仰头望天说道:“菲罗斯,我帮你报仇了,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能够平安回英国,我沒有好好照顾到你,菲罗斯,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这个不及格的大哥。”
苟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菲罗斯的死苟斌怎么也不能原谅自己,苟斌知道一件事,菲罗斯都是因为自己而死的,要不是玛英菲调转船头來救自己什么的,菲罗斯也不至于冤死于此,苟斌一脸愧疚地自责着自己,要不是因为自己任性什么的,菲罗斯也不会死在这里,
史努比听到苟斌的自责声之后,整个人走了过來,一手轻拍着苟斌的肩膀,小声地安慰劝解着说道:“科鲁兹,别想太多了,菲罗斯的死与你无关,真的,别在自责下去了,这事完全与你无关,要怪只能怪我们的运气不好。”
“不,不…”苟斌面对史努比的安慰声,连连摇摇头不相信史努比的话,造成这样的事故,完全是自己的一手造成的,苟斌沒有抵赖也沒有去辩解什么,直接把所有的责任都包揽到自己身上,要不是自己自作主张什么的,菲罗斯也不至于死在这里,
“唉…”史努比看了眼苟斌之后,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苟斌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苟斌听不进去他自己也沒有办法,除了惋惜还是惋惜,还能说些什么,说得多错的多是不争的事实,
米歇尔一边捂着伤口,面对雨水的冲刷之下,咧牙嘶嘴地大呼着痛,确实是很痛,伤口好像撒了盐似的,又犹如刀割一般极其难受,米歇尔也不敢确认自己的伤口有沒有发炎什么的,不过估计也是差不多了,那钻心的麻痒很要命,
嗡嗡嗡…气氛沉寂下來的时候,玛英菲终于启动了快艇的发动机,玛英菲沒有胜利的喜悦之情,驾驶着快艇直朝英吉利海峡方向开去,回家,两个字充满诱惑和温馨感,能回家是一件幸福的事,特别是在外闯荡完之后,
玛英菲一手指着前面的海域,脸色有些迟疑地说道:“穿过这里,我们就到英吉利海峡了,愿上帝保佑我们平安到达英吉利海峡范围,这里我也不敢确定有沒有纳粹巡逻船,预防万一,伙计们,睁大双眼打起精神吧。”
上下起伏的快艇乘风破浪地继续前进,玛英菲提醒完史努比和米歇尔之后,双手紧握着转坨,任由大风大雨吹打着脸,冰冷的雨水滑入嘴里的时候,玛英菲干渴地吸允着雨水的滋润喉咙,战斗了一天的时间,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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