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自行火炮一番轰炸之后停止了开炮,山本田一派出一名日本兵高举白旗,等候对方过來谈判,现在他们想去追西恩他们也沒有办法,对面的纳粹装甲自行火炮可不管你是谁,敢在他们的地头开战加上又是非常时期,何况他们还损失了一辆装甲自行火炮,
掉链子的装甲自行火炮车驾驶员骂骂咧咧起來,好死不死偏偏炸断了一侧的履带,一辆摩托车朝着高举白旗的日本兵方向开去,他们不知道日本人要來支援,一路开过來的时候都是持枪瞄准投降的日本兵,
藤野渡边听到查探沒有发现山坳尸体报告后,整个人癫狗一样咆哮着大骂:“八嘎,该死的纳粹佬,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这个时候跑出來,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真想一枪毙了他们。”
加藤次郎难得地沒有去跟藤野渡边抬杠,好声劝慰着说道:“渡边,冷静点,注意你的言辞,要是让那些过來的纳粹士兵听到了,到时候有你苦头吃的,这里不是我们的战场,忍一忍吧。”
说实在的加藤次郎也是很恼火,可恼火归恼火,有些事有些话他不得不提醒藤野渡边,要是因为藤野渡边的一席话害惨这里剩余九十多号人,那是不值得的,通过毕卡索的态度,他已经知道他们这些外來者是十分不受欢迎的,
山本田一沒有说话,目光有些痴呆看着死绝的三十多人,这些他曾经亲手训练的手下,眼下惨死异乡让山本田一十分难以接受,错误的估计和麻痹大意,让他吃尽了苦头也让手下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很血腥很要命的代价,
山本田一现在除了恨还是恨,任由细雨侵打着脏兮兮的脸,手中紧握着武士刀难以平静内心的怨恨,一直信仰的忍字都沒有办法平息下來,此时山本田一最想做的事就是,一刀刀活劈了那些盟军精英,
纳粹摩托车开到高举白旗的日本兵身边,副驾驶座的纳粹下士一下车后,看了眼日本兵不认识,又看到他胸口挂着老式冲锋枪,冷笑一声高举手中的mp40冲锋枪迎面一敲,打得日本兵头破血流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哗啦一声,后面赶來的日本兵全都拿起老式冲锋枪指着纳粹下士,而纳粹下士丝毫沒有害怕之意,朝着刚才打过的日本兵脑门吐了口痰,拿起根烟点了起來,看着一群日本兵冷笑一声,目光讥笑着他们自不量力,
藤野渡边看到纳粹下士那么那么嚣张,忍不住脑充血似的跑出來,破口大骂一声:“八嘎,你是谁,凭什么打我们的人,一个下士敢如此嚣张,难得就不知道友军之间是不能下手的,叫你们长官过來。”
纳粹下士冷笑一声,吐出一口烟雾说道:“对不起,我们沒有听说过什么友不友军,至于你的要求,更是无理取闹,你的军籍太低,我看不懂什么狗屁玩意,现在郑重警告你们,放下手中的枪,接受我们的调查。”
“你。”藤野渡边直接被纳粹下士的话气得差点吐血,什么军籍太低什么看不懂狗屁玩意,很明显是在**裸侮辱他们小日本皇军精英,要不是后面赶來的山本田一阻拦,藤野渡边还真想下令开枪杀了这个家伙,
山本田一知道这些纳粹的脾性后,语气变得有点平淡地说道:“我是远征军指挥官山本田一少佐,相当于你们这里的少校,我要见你们的长官,我们是支援克里桑大桥的友军,麻烦通融一下。”
苟斌躲在山坳的树上,由于距离山坳下太远他根本听不到什么,看着下面争吵声苟斌马上跳下树,背起准备好的反坦克标枪,朝着山坳上背着自己放哨的一名日本兵,轻手轻脚地偷偷摸过去,这次苟斌打算栽赃陷害这些日本人,让他们狗咬狗一段时间,
“唔唔唔…”苟斌摸到日本兵身后的时候,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巴,反应过來的日本兵唔唔唔声挣扎着欲要大叫,滋一声,苟斌的匕首第一次找到一名日本兵开刀,被抹颈的日本兵挣扎了几下最后双手一软头歪向一边,
“嘿嘿~小日本,好好背一下黑锅吧,想追杀我,有资格在说吧。”苟斌把杀死的日本兵固定好,看着下面对持的双方冷笑着,拿起反坦克标枪搭在死去的日本兵肩膀上,瞄准着停火暂停的前进的装甲自行火炮车,
纳粹下士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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