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赶进來的二十多名纳粹士兵追到一半路的时候,彻底失去了苟斌他们的踪影,碍于葛來尔强制的命令下,这二十多名纳粹士兵小心翼翼地前进,每走一步都要谨慎周围的动静,这原始森林树木太高了,加上地面杂草众多很难看清楚,
清脆的鸟鸣声,虫鸣声,给整个原始森林带來诡秘的恐怖气氛,加上地面腐败的树叶,走起路來总是沙沙声,严重影响了纳粹士兵们的判断力,每个人手里紧握着自己的枪,这是他们唯一可以值得信赖的武器,
吱吱~一只松鼠在一棵大树上一闪而逝,直把惊弓之鸟一样的纳粹士兵吓了一跳,全都高举着枪左右环望着,心跳呼吸声和喘气声隐隐约约清晰可闻,确定沒有危险之后才松了口气,同时内心问候着葛來尔,抓逃兵至于这么积极吗,
至于本地的游击队是不是打过來了,他们不知道也沒有心情去知道,那纯属是笑话,以游击队清一色的步枪阵型,顶隆最好的装备也是冲锋枪,面对后面支援的自行火炮装甲车,简直是自寻死路沒有什么区别,
苟斌躲在一棵参天大树下面的草丛堆里,粗心大意的纳粹士兵只是拿枪随意扫荡一下,就这么简单了事马马虎虎地走过去,手里紧握着一把匕首的苟斌,等着他们从自己身边路过,在从后面慢慢偷袭他们个出奇不意,
西恩跟苟斌差不多,只不过他距离苟斌远一点,靠在参天大树后面安全,就算有什么意外可以第一时间躲避子弹,他沒有苟斌那么变态的躲避子弹能力,还是安全为上比较合适,维基布鲁斯和伯斯丁两人距离苟斌他们百米远的一棵大树,两人爬上了树顶,手里拿着步枪随时进行预定好的两面攻击,
最后一个人从苟斌身边经过的时候,等了几秒钟确定沒有脚步声,苟斌整个人迅速窜起來,偷偷上前靠近最后的一名纳粹士兵,猛然出手一把捂着他的嘴巴,手中的匕首用力直抹过去,好像杀鸡抹颈一样缺少的就是拔毛,
“唔唔唔唔…”被苟斌捂着嘴的纳粹士兵挣扎着,喉咙传來一阵要命的刺痛,在苟斌割破他喉咙的时候,捂着他的嘴巴稍微用力,嘎啦一声,纳粹士兵无声无息地双手软倒,确认自己沒有惊动前面走着的人后,苟斌把死去的纳粹士兵拖进树底下,
苟斌从死去的纳粹士兵身上摘下一枚手榴弹,丢给蹲身跑过來的西恩说道:“西恩,接着,上去冒充这个家伙,离他们远一点,维基布鲁斯和伯斯丁两人开枪时候,马上拉手榴弹,明白了沒有,我在后面支援你,去吧。”
“ok,科鲁兹,你看准点來打,别打错人了。”西恩一脸黑线地接过苟斌丢來的手榴弹,心虚地提醒着苟斌枪法准点,别打错乌龙枪什么的,把自己给开挂了,在苟斌翻白眼的鄙视目光之下,西恩装好手榴弹耸耸肩钻身跑出去冒充,
维基布鲁斯听到脚步声之后,朝自己顶头的伯斯丁开口说道:“來了,伯斯丁,你的枪法怎么样,子弹省点同时要快准稳,现在是锻炼你的时候了,准备了,我左你右,明白了沒有,别紧张,深呼吸。”
知道伯斯丁沒有什么经验后,维基布鲁斯教导着伯斯丁,虽然有点临时抱佛脚的嫌疑,可总好过什么动作也沒有不是,等到纳粹士兵身影全部看得见,还有后面浑水摸鱼混进去的西恩就位后,维基布鲁斯深呼吸一口气,
“开枪。”维基布鲁斯轻声呼喝一声,砰~毛瑟步枪瞄准左边第一个的纳粹士兵开枪,伯斯丁在维基布鲁斯说开枪时候,马上开枪射击右边的纳粹士兵,砰砰~两枪同时响起的时候,马上听到两名纳粹士兵痛苦叫喊声,
“敌袭,树上,十二点方向开枪。”带头的两名纳粹士兵遭遇攻击后,二十多人的队伍顿时呐喊一声,并沒有因为死了两个人惊慌失措,而是有条有序地临时组合起來,三人成一群凑在一起开枪朝树顶射击,
“手榴弹,,啊欧,我不是有意的。”西恩忽然蹦跶出一句德语,拉响手榴弹丢了出去,只是这手榴弹丢得太寒人心了,尼玛的,沒吃饭吗,居然把手榴弹丢到纳粹士兵们脚下,噼噼砰砰开枪射击的纳粹士兵高呼一声四散,可惜他们反应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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