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走几步,将她安置在松软的床榻上。
轻纱软帐,锦被缎褥,秦言落只觉身体陷入一团柔软中,如云似雾,似幻似真。
他炽热的双唇,轻轻扫过她带着寒意的小脸,唇角上扬,“当然有……生育价值!”
生育……生育价值?
待秦言落回过神来,北宫陌已经淡笑着虚压在她身上,看着她抖如筛糠的身子,唇角的笑意渐渐隐去。
她慌乱不已,却退无可退,脚伤扯着,略微挣扎一些,脚踝处便传来细密的疼痛感。
只得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褥子,神色戒备的看着他。
“你,你,不要这样……”
“哪样?”他好整以暇的问道。
秦言落一噎,说不出口,强咽下口津,不知所措。
原以为北宫陌这个禽兽会怎样对她,可没想到,他居然半蹲下来,薄唇轻叹。
直到秦言落察觉到脚上一松,才发觉他正给自己脱掉锦鞋与绸袜。
旋即,北宫陌转身,从一旁的梨花木高桌上,拿过一瓶膏药。
打开瓶塞,一股沁凉带着微苦的味道扑鼻而来。
秦言落略一皱眉,身子蜷缩起来,抱紧身前的锦被,靠着枕头坐下。
小脸微红,依旧带着戒备的看着坐在床边的北宫陌。
“不敢劳烦皇上,妾身自己来就好。”她说着,看着他手中的小瓶,似是想要伸手去接。
北宫陌蓦地抓住她受伤的小腿,引得她到抽一口凉气,又痛又惊。
“你,想做什么?”
“别动,”他的长眉微微蹙起,一抹碎发散乱在额前,瞥她一眼,道:“否则,我不保证不会弄痛你。”
北宫陌微一沉吟,将伤药自瓶中倒于掌心。
乳白的颜色,微凉的粘稠,他看一眼她脚踝处几道不算深划痕,红肿的肌肤,手掌一顿,才缓缓覆上去。
药膏将将碰到伤口,一股刺痛忽的窜上来,秦言落的脚不由得往里瑟缩一下。
北宫陌一顿,见她神色紧绷,便放轻了力道,又倒了些伤药涂抹上去。
北宫陌之前给她上过药,每一次缠绵之后,都是他亲自上药,干干净净地善后。
所以给她上药这事对于他来说,早已经熟稔于心,只是这一次她有些不配合而已。
乳白色的药膏,从他温热的手掌之中,带着粘稠的清凉触感,往她的伤口上来。
他炽热的手掌让秦言落有些不自在,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
“很痛?”他问,眼中的慌乱,一闪而逝。
秦言落不答,只将头偏在一边。
北宫陌眸色一暗,却没再说什么,手掌摊平,涂完药膏之后,又在她的脚踝上按压几下。
她崴伤了脚,脚踝近处一片红肿,长着薄茧的手掌使了些力道,揉搓按压那些红肿的地方,消肿祛瘀。
看她松怔间,头低了下去,渐渐安静下来。
北宫陌这才加大力道,捏住她脚跟,打算给崴了脚的她正正筋骨,不慎手掌碰到她才刚上过药的伤口。
“嘶……”秦言落抬起头来,眼中水雾迷蒙,道:“你……”
北宫陌淡淡看她,“皇后这点痛都忍不了?不过是正正筋骨,忍一下就好!”
秦言落将脚从他手里抽回,咬着嘴唇道:“不用麻烦皇上了!我自己来!”
北宫陌只当做没听到她说的话,又抬起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