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听我的没错,你爹我啥时候走过下坡路?”老爷子自信得很。
“姥爷说得对。掐算是根据28星宿的天体运行规律可测出世间的吉凶,需懂易经紫薇等玄学,才不是迷信。”宋时雨正儿八经的为姥爷辩解道。
“你咋知道?”少年忍不住又逗他。
“就是知道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可我们都不知道,你瞎说吧。”
宋时雨看了表哥一眼,眼里那个鄙视哦,你这愚蠢的人类不值得我费口舌去解释。
“你瞧瞧他那是什么表情?他看不起我!”少年嗷嗷叫唤。
“你说你,说不过他还老招惹他,这不是没事找事!”
“可你不觉得他一本正经的小模样特别好玩儿吗?”少年手痒的又要去揉他,被小三一巴掌打开。
“你才好玩儿。”幼稚。
“还守望相助,那你纯帮忙呗。”
“那不行。”
“看看,话也不用说得那么好听,你想卖不是不可以,但是只能得十分之一。”
“这也太少了。”
“那就一件提一毛,不能再多了。”
“行。”
宋时雨把货一交,顿时感到无事一身轻,什么烦心事赌没了。一下又回到过去上上学写写字带带娃的悠闲日子,也就是偶尔跟着去进个货,日子不要太滋润。
顾卫峰却忙得不可开交,李师傅病还没好利索,修理铺他得跟着盯着,自己那份儿节约领也得跟着卖,还得去上货,这阵子钱是赚了一些,可人却更瘦了,但是,精神头儿足得不行,关键是吃得饱,有盼头儿。
至于上学倒是没再提不上的事,就是有一搭没一搭了,得空就听两耳多,好歹混个毕业证。
宋时雨虽然觉得他们俩关系好,可他把货给二哥卖这事还是跟顾卫峰讲了一遍,说明白他那份儿钱从自己部分里扣除,不能损了合伙人的利益。
顾卫峰完全没放在心上,不仅如此,还觉得他太见外了。
可谁让这小家伙就是那么个人,不说清楚都得不跟他好了。
节约领又买了一个月后,宋时雨发展生意明显变得淡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老二拿出去多少货,回来基本还是多少,一晚上买不了几件。
他觉得淡也正常,不可能有人天天买这东西,总有一天不需要。
可当他看到顾卫峰那里的生意,发现根本不是什么淡了。
“宋时风,你可真行啊。”宋时雨练二哥都不叫了,直接大号伺候。
“我,我怎么了。”宋老二心虚的强嘴。
“你现在一件买多少钱?”
“七,七毛。”
“明天你不用卖了。”
“别,别啊,我就是提了五分钱,七毛五,比商店里还是便宜啊。”
“我让你提价了吗?”
“可你给的太少了,我不能跟你要,想办法多卖钱还不行?”
“不行!”
“就五分钱,又不是很多!”
“是不多,可你没生意了,还影响了我声誉。”
“哪,哪有那么严重。”什么应影响声誉?他完全听不懂。
“我说有就有,明天你不用卖了。”
“别别别,我降下来还不行?”尝试过手里有钱的滋味,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个下蛋的母鸡,赶紧说好话:“我这不就是一时没想明白,下次肯定不会了。”
“不行。”宋时雨还是那句话。
宋时风左求右拜就是等不来弟弟松口,气的把货往地上一摔:“不卖就不卖!我还是你亲兄弟呢,你宁愿跟外一块儿挣钱也不带我一起,我没你这样的兄弟!”还夸下海口:“没有你,我也一样干得好!”
然后,宋时风就单方面的跟老三划清界限。
可是自己干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起码货源就不是那么好找,就算想自己做领子城里都人没有那个手艺,而且他还没有本金,最后只能怏怏的不了了之。
宋长河夫妇根本不管他们小哥俩的事,他们爱怎么闹怎么闹,闹够了就不闹了。
宋小三没了二哥卖货,又得自己亲自上阵,生意是又回来了,可却忙了很多,一时间特别不适应,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就在这时,邻居家的一个孙二哥找了过来,问能不能从他这里拿货去卖。
“你也知道,我退伍回来到现在也没找到个正经工作,临时工也没挣着什么钱,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我这么大人了,总不能老这样。”孙二哥说得很实在,也完全没有把他当小孩子看,“前一段时间看是你二哥在卖看着就挺眼馋的,说实话,我也去找过货源,可真没有什么合适的,再说手里又没有什么本钱,就厚着脸皮想来你这儿问问,能不能匀给我点节约领,能让我挣个零花养活自己就行。”
宋时雨一听这是瞌睡来了枕头,可也没立时答应,“这个原来我二哥是帮我忙,我自己一个人是忙了点儿。这样,我们商量商量,明晚孙二哥你来找我,我给个准话,你看行吗?”
孙二哥哪有不行的道理,没被一口拒绝就表示有希望,高高兴兴的走了。
宋时雨想了一晚上,大致定下一个章程二天就去找顾卫峰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