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是菩萨保佑老夫人。”张雪莹说完这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太太慢慢坐起来,又眨了一下眼睛,看来是恢复了几分清明。
“长生!”她突然低叫道,又紧紧拉住中年女子的衣袖“是长生啊!”
中年女子叹了口气,苦笑着看向老夫人“老夫人,既然无事,咱们便回去吧,主人一会该着急了。”
老夫人摇摇头“我刚才好像看见长生了。”
中年女子笑着,柔声哄道“那咱们赶紧回去告诉主人,叫他派人找啊!”
“对,赶紧回去。”老夫人一听,赶紧站了起来。
中年女子上前扶着她一起向斋堂外面走去。
“咦,刚才那个小夫人医术不错啊!”刚才去请大夫的贵妇轻声自语道。
“是呀,一会便将人救醒了。我曾见过这样的病人,醒来后便嘴歪口斜,小中风了。”另一位与她同行的贵妇说道。
“眼生得紧,只是看身上的衣料也不是普通人家,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夫人。”
“是名节妇,您没看见她头上的节钗吗?”
“怪可惜的,那么水灵灵的一个小娘子。”
众夫人与小姐们议论着= ,也慢慢散了。
京城最雄伟高大的建筑——皇宫。
一向勤政的大夏帝王弘德,难得没在御书房批改没完没了的奏折,而是呆呆站在皇宫那座禁地——摘星楼的围墙外。背手仰望着。眼内闪着复杂的光芒,不时叹息一声。
“陛下,太后娘娘刚才又晕倒了。”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禀报道。
“啊?赶紧到慈宁宫去。”弘德一愣,瞬间大急,转过身不顾仪态的跑向慈宁宫。
慈宁宫依然缭绕着常年不息的檀香味,当今太后静静靠在锦枕上,好似在回忆在沉思。
“母后,您好些了吗?为什么出去的时候不带侍卫呢?”弘德坐在榻边,执起她的手。
“人再多又能怎样?能治好我的病吗?”太后开了口,冷冰冰的。
“现在您感觉好些了吗?要不要儿子宣太医来瞧瞧?”弘德没有在意她的冷淡。
“不用了。死不了。”太后将自己的手抽出弘德的双手。
弘德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叹了口气。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太后冷硬的语气变得伤感起来。
“儿子一辈子也忘不了,是长生的生辰嘛!”
“长生今天便满满三十四岁了。”太后喃喃道,两颗晶莹的泪珠掉出浑浊的眼睛。
弘德动作轻柔的替她拭去“母后别伤心,您还有我们呢!”
“儿子有四个。我不稀罕。我只有一个女儿。我要我的长生。”太后摇了摇头,流着泪答道。
“母后还是那样偏心,就不怕儿子伤心吗?居然不稀罕我们!”弘德勉强挤出一个笑意。
“你们要的是江山、要的是权利。要的是财富,只有我的长生,她只要自己父母、兄长平安健康。她只要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好好地活下去。可惜,可怜我的长生连普通百姓都不如,从小便体弱娇孱,可怜我的长生,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实现不了。”太后捂着脸,痛哭起来。
弘德也红了眼眶,没再劝慰太后,而是将自己身子颤动不已的母亲搂在自己宽阔的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
太后痛痛快快地哭了一会,好似倦了,慢慢睡了过去。
弘德动作轻柔地将她慢慢放平在锦床上,再盖好被子,又在床前站了一会,才轻轻退出来。
“方姑姑,母亲今天又晕倒了,为什么不叫太医来看看?”他走到殿外,对一旁的中年妇人说道。
妇人抬头,正是今天出现在白马寺的那位妇人。
“回陛下,太后今天确实一开始挺凶险的。后来有个小夫人用银针救醒了她。奴才一是见太后精神恢复得很好,二嘛,您也知道,太后今天是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她的。所以……”方姑姑摊了摊手,苦笑了一下。
“唉!”弘德点点头,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
想了一下,又道“太后还算待见炽儿,我明天便叫炽儿搬过来陪她,你说,母后会同意吗?”
方姑姑想了一下,点点头“可以试一下,太后对四皇子确实是另眼相待的。”起码不会像对其他皇子那样,正眼也不瞧一下,她心中暗道。
“那朕明天就让炽儿过来,炽儿性情纯善,活泼伶俐,希望能让母后开怀。”弘德说着,举步向外面走去。
“陛下!”方姑姑突然叫住了他。
“还有事吗?方姑姑!”
方姑姑惊疑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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