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姐姐高兴就好!”淑妃讨好地说,站了起来“夜深了,臣妾也该告辞了,皇后姐姐今晚一定会睡个好觉的。”
“哎,妹妹慢走,春喜送送淑妃娘娘。”她对旁边的大宫女吩咐道。
“不用了,海堂在外面等着我呢!”淑妃摆了摆手,自己提着裙角出了殿门。
皇后长长吁出一口气,感觉心情好得不得了“来人,服侍本宫沐浴更衣!”
淑妃出了殿门,带上等候在殿外的大宫女海棠向自己住的落玉轩走去。
“娘娘,皇后娘娘……?”走了几步,海棠轻声问道。刚开了个头,淑妃便抬起纤纤玉手阻止了她下面的话。
海棠咽下话,默不作声的跟在她后面继续向前走去。
经过一座较偏的殿门时,淑妃突然停了下来,仰头向上望去。
一座高耸的建筑矜持而高傲的耸立在黑夜中,在明亮的月光下,隐约可见它翘角飞檐,金顶红栏,四周缀以珍珠、宝石一般的饰物,即使在黑夜里,也在熠熠生辉。奢华到了极至,也美到了极至。
夜风轻轻送来恬淡的花香,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中一般沉醉。
“唉,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先皇与太后才会爱她{至此!这么多年了,这摘星楼仍是那般奢华、美丽。”淑妃突然幽幽一叹,眉梢眼尖尽是羡慕之意。
“是谁在哪里,摘星楼不许任何人靠近。速速离开!”一个苍劲的声音突然传来,语气生硬无礼,却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味道。
“侍卫大哥莫怪,我们主仆只是路过。”海棠急忙回道,拉着淑妃快步离开了。
“海棠你是英德二十年入的宫,也没有见过那人吗?”一路沉默的淑妃回到息院子,便问道。
名唤海棠的宫女抬起头,在灯光下,脸上尽是岁月的刻迹。看年纪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
她摇摇头“奴才没那福气!只是有一年除夕,奴才在离她很远的地方遥遥看到过她的背影。只那个背影。便已让人终生难忘!”。
淑妃望着面前跳动的烛火。似已陷入了沉思“服侍她的人呢?你知道在这宫里有哪些宫女太监曾服侍过她的?”
海棠脸上露出一丝似笑又似悲的神情,低声道“娘娘,她们现在仍在摘星楼服侍着呢,终生也踏不出那里一步。”
淑妃闻言不由抚住自己胸口。半天才慢慢吐了口气出来。
“如此说来。这宫里除了太后与陛下谁也不曾见过她?”
“没有。只有她四位亲兄长,每年能见她两次。”海棠摇了摇头,心中有些奇怪。娘娘怎么了,最近老打听那个人的事!
“怪不得皇后娘娘作为她的亲嫡嫂,也没能有幸见她一面!”淑妃喃喃自语,心中有些发愁。
父亲叫自己打听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可是一个从没让人瞧见过的人,到哪里去打听呢?
不过,好在自己明煽风阴点火,总是能挑起皇后与贵妃的明争暗斗,又能让自己置身事外,总算是完成了一半父亲的命令。
她看向那扇宽大的妆镜,手慢慢抚上自己依旧柔嫩的脸颊。
依然眉如远黛、眼似晨星,只是自己的心却已经很老很累了。
父亲说的对,后宫如战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作为一个八岁皇子的母亲,自己只有继续战斗下去,千方百计为自己争点蝇头小利;作为一个后宫的妃子,自己就是睡觉也要睁一只眼睛,不然,说不定那一天醒来,就已经物是人非。
宫里最不缺的便是女人、美人。在陛下的眼睛偶尔还有投向自己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抓住每一次机会,为自己母子多做打算、早做打算。
她叹了口气,感觉疲乏不已,却不敢有一丝懈怠。
宣宁城县衙。
宇文独身着闪着银光的战甲,眼睛冷冷地盯着面前跪着的黑衣人,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黑衣人眼睛直盯着他,发出没有起伏的声音“主人命令少将军,带领您坐下的银色骑士,拦阻住李柏进攻,至少也得拖住他一个时辰。以便大军撤退,减少损耗。”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叫我以五百人迎战五千人,还要拖住他们一个时辰?”宇文独声音更冷了。
“是!”黑衣人没有一丝迟疑,马上回答道。
“哼哼,他还真瞧得起我!”宇文独眼中露出一丝愤懑与悲色。
黑衣人干脆利落的磕了一个头,站起来“少将军保重!”手一挥,领着一众人干脆利落地走了。
宇文独静静坐在那里,眼睛越来越红,泛着强烈的恨意。
“少将军!”丁香的声音传来,跪在他面前,赫然也是一身劲装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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