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还没出口,咽喉又被那只冰冷入骨的手扼住了,那个让人印象深刻的阴冷声音幽幽地说:“别叫,我不喜欢。”
阮宁在极度的惊恐中反而安静下来了,反正什么事他都做过了,那时候他没有杀她,应该不至于现在追过来杀,只是她很气愤,为什么系统不报警?
“系统没有探测到危险,”标准女声很识时务地跳了出来,“只有危及到你性命的系统才会发出预警。”
“你给我立刻消失,不许偷窥!”阮宁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似乎是觉察到了她的分心,冰冷的手松开了,一个透着寒意的男人在她身边坐下,问:“你为什么跑去假山?是受谁的指使?”
他的声音不高,天然却含着一股威压,阮宁觉得,如果她敢说出半句谎话,他肯定会杀了她,但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她一醒来就在山洞里,今天忙了一天也没来得及打听,可能知道情况的吴氏和苏琳又不可能告诉她,于是她叹口气,认命地说:“如果我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信吗?”
“你说呢?”男人勾唇一笑,阴风嗖嗖。
“可我真的不知道。”阮宁又叹口气,觉得在这个文里比上个文惨多了,肯定是差评太多,受到了惩罚。
奇怪的是,男人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阮宁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像一个天然大冰块,但露出的地方不是冰,而是刀。
她悄无声息地往旁边挪,忽然听见他问道:“你是谁?”
阮宁有点懵,他能摸到宋家,肯定是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他现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氏胆小懦弱,恪守妇道,”男人语声清凉,“而你,不但敢和离,还敢打骂丈夫和婆婆,说,你到底是谁?”
阮宁毛骨悚然,连忙说:“我只是突然醒悟过来,不想再被他们欺负了。”
“是么?”男人忽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着他,虽然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脸,但那股森然凉意还是让阮宁心头猛地缩紧了。
就听他闲闲地说:“以阮氏的性子要是被人强。暴多半会寻死觅活,你却若无其事,说你是阮氏,我有些不信呢。”
凉意透过肌肤传到身上,阮宁强自镇定,还嘴说:“又不是我的错,我干嘛要寻死。”
“有趣。”男人忽地笑了起来,冰冷的手摸了摸她的脸,“你还敢说你是阮氏?”
阮宁强忍着不适感,咬牙说道:“我就是她,没什么不敢说的。”
“唔,既然你看得这么开,正好。”男人说着将她翻过去,随手扯下亵裤,贴了上来。
阮宁大吃一惊,拼命挣扎着说:“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叫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就看你愿不愿意被人看到这幅模样了。”
他说着箍紧她的腰向前一挺,伴着冰冷的痛感再次闯进去,阮宁倒抽一口凉气,骂道:“尚眠,你这个变态!”
“唔,什么是变态?”男人好整以暇地说,跟着捂住了她的嘴,“别说话,这时候我不喜欢有声音。”
幽暗的房中唯有女人被捂在喉咙中的模糊声响,起初是在呼疼,渐渐变成了喘息,再后来是迷乱的呻啊吟,而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只在即将到达欢愉的巅峰时突然咬住女人的肩,留下一个带血的印痕。
要不是被他死死捂着嘴,阮宁肯定会破口大骂,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激烈的冲撞,很快,她再次昏晕过去,像一根枯萎的藤蔓,无力地垂挂在男人手上,随风颠簸。
循着血腥味,尚眠准确地找到了她肩上的伤痕,轻轻一舔,勾起了唇。
她的滋味,真好。